拦腰将阿浓抱在怀里,朱正一边走向床榻,一边道:“爱妃待会儿可得多叫几声给朕听听,否则就糟蹋朕赐的封号了。”
阿浓整个脸都埋在朱正怀中,听了这恶趣的话,心中火苗蹭高。背部刚贴到床榻时,她突地主动拉着朱正压向她,露出一个柔媚令人失魂的笑:“那皇上待会儿可得用力点!”
赤.裸.裸的挑衅后,两人开始的较劲的一晚。
想到自己有外挂,阿浓一点都不怕,想到今天早晨他神清气爽,阿浓恨的牙痒痒。
相比昨夜的酒醉,今晚较上劲的阿浓的动作更加生猛,更加狂野……
到最后,两人均是疲惫不堪,动都懒得再动的进入梦乡。无疑,阿浓的生猛与主动令朱正不管是身,还是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隔天早晨,朱正依旧神清气爽的起床,阿浓则是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直接躺在床上装死。
穿戴好之后,朱正望了望纱帐后的美人,眸光一闪,喉结微动,第一日以为是醉酒作怪,不想昨日清醒的她,更加媚态狂浪。不光脸长得好看,身子柔软顺滑,在他身下时还泛着淡红,声音也好听,动情时的声音更是魅惑人心。这样的女人,可是后宫中绝无仅有的。
大手一挥,朱正出门后吩咐霁月阁的宫人不要打扰阿浓休息,并免去了她今日的请安,后又吩咐蒋权让人去皇后那知会一声,并赏赐了不少东西。
蒋权跟着皇上身边多年,见皇上餍足的势头,自然知道莺嫔以后怕是平步青云了。
阿浓根本没睡,所以皇上在门外说的那些话她也听到了,趁着不会有人来打搅的空挡,她赶紧进空间泡了泡温泉,直到身体舒畅才出来。纵欲什么的果然不适合女人!
从空间出来后,阿浓唤了声南乔,南乔和如圭便推门而入,伺候她起床、沐浴。
南乔站在浴桶旁一边替阿浓打理着墨发,一边道:“主子何不再睡一会儿,皇上刚才特地免了您今日的请安。”
阿浓闭着眼,懒洋洋的道:“给皇后娘娘请安,是本分。伺候我起来,别误了时辰。”这个时候侍宠生骄可不好,怎么说她都是皇后一手提拔起来的,可不能让皇后没了面子,她在皇上那儿,还没站稳脚跟呐。
如圭一直没怎么说话,从善如流的替阿浓妆扮着,她觉得主子对任何事情都很有想法,根本勿需人提点。
景阳宫里,皇后看到阿浓前来请安,脸上的笑意都不禁深了几分:“皇上一早就遣人过来说免了你今日的请安,没成想你还是来了,坐下吧。”
阿浓福了福身子,合宜的笑着:“嫔妾谢皇上体恤,但能给皇后娘娘请安也是嫔妾的福分。”谁说不是呢,不够级别,哪能来这景阳宫蹦跶呢!
“本宫就知道,你是个懂事儿的。”阿浓的话,令皇后的笑不禁又深了几分。
接着,皇后又和惠昭仪闲扯了几句,淑妃,陈妃,兰婉仪,容嫔等人到了。
陆续请安后,坐在阿浓对面的兰婉仪将话题扯到她身上:“选秀过后就未见过妹妹了,几月不见,妹妹长得越发娇俏动人,惹人怜爱了。”兰婉仪本身也是个美人,一双媚眼盯得阿浓都有些情不自禁,更别提是看男人的时候。
阿浓暗地想着,这木心雅能在短短的时间里从正七品贵人升到从五品婉仪,想必这张脸功用不小。
说起来,她与这兰婉仪确实是几月不见了,但以往也从未有过交集,此刻发难估计是昨天晋封的事情刺激到她了。淑妃也真沉的住气,这么久了,还放着她蹦跶。
低眉流转,阿浓很是谦逊:“姐姐真会说笑,合宫上下谁人不知兰姐姐美貌动人,在姐姐面前,妹妹可不值一提。”
这话大大的取悦了兰婉仪,她蛾眉一挑,脸上露出几分傲然,却不知她这番神态却惹恼了旁人。
坐在阿浓左手旁的容嫔冷眼撇了眼对面的兰婉仪,道:“二位都太谦虚了,要我说,各花入各眼,我倒是喜欢莺妹妹这样儿的,不仅貌美,而且遇人有礼,让人不喜欢都不行。”
阿浓在心中噗的笑了,她发现自己有些喜欢容嫔的这张嘴了。
容嫔是同秋婉芝一起进宫的,生了两个公主,家世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父亲是正七品督给事中,之所以熬了三年,孩子都生了两个,却还在嫔位上,原因也是在她那张嘴上。兰婉仪一进宫没几个月就压了她一头,她心里自然不服气。
“容姐姐莫要夸我了,说到礼,我还得给淑妃姐姐赔不是呐。”阿浓浅浅的说。
坐在上首的皇后听了,‘哦?’了一声,放下茶盏,笑着道:“淑妃妹妹一向大度,一些小事自然不会与人计较。淑妃妹妹,你说是吧?”
淑妃不动如山,扬唇一笑,勾起无限风情:“都说莺妹妹讨人喜欢,既然皇后娘娘都说话了,本宫又怎么会舍得怪莺妹妹呢!不过本宫却不知道莺妹妹是为何请罪?”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阿浓身上,她略微一笑,简述的说出淑妃昨日相邀之事,而因行程仓促未能当面拜访的事情,并当众给淑妃赔了个不是。陈妃一听这事儿,想到自己昨日留了莺嫔那么久,面色一白,双手握得死死的,尽量让自己抖得不那么明显。
淑妃欣然接受阿浓的赔罪,大方的让阿浓回位子上坐下,气氛相当融洽。皇后笑着点点头,拿眼风一扫,默默的看了眼陈妃,端起茶杯掩去嘴角的笑意。
娴贵嫔坐在陈妃斜对面,自然没放过陈妃异常的神色,略作惊讶的关心道:“陈妃姐姐这是怎么了?脸色苍白,可是身体不适?”说完又对上皇后:“皇后娘娘,陈妃姐姐的脸色实在难看,还是请个太医来瞧瞧吧。”
“皇后娘娘向来体恤人,若陈妃妹妹请安时昏倒了,传到皇上、太后那儿,还以为皇后娘娘苛待了咱们。”趁着空挡,淑妃不轻不重的插了句嘴。
皇后放下茶盏,脸上即可闪过担心,但却皱着眉头责备道:“陈妃,本宫知道你向来知礼,若身体不适,大可遣个人来禀明本宫,本宫又岂会强要你来。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太不知轻重了。”说到最后,破有几分严厉的意味,皇后直接唤了声:“来人,送陈妃回含芙宫,再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悉心照料着。”
陈妃还来不及说一句话,便让皇后的人给扶了出去。
屋里坐着的,除去有资历的妃嫔,其他人对这突然的变数有些摸不着头脑。又闲话了几句,皇后便称累了,让众人散了。
离开时,淑妃心情不错,甩甩袖子直接走人,德妃和贾嫔姐妹一道离开。娴贵嫔刚出门,还没走上轿撵,便回头轻笑道:“今儿得好好看看兰婉仪,如此美妙的人儿,可是难得一见。”
兰婉仪平静的福了福身,不显半点卑微:“娴贵嫔说笑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又岂会难得一见。”
阿浓低着头撇撇嘴,她还以为兰婉仪真有什么别的过人之处,原来又是一个自持美貌而没有头脑的。人家摆明了是在讽刺你没规矩,你还傻傻的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要是皇后听到这话,不知该作何感想。恩,在景阳宫门口,皇后一定听得到。
“呵呵!”娴贵嫔突然娇笑:“本宫突然发现,兰婉仪不仅人好看,这张嘴本宫也挺喜欢的。不过比起莺妹妹,可就差多了。”
阿浓一愣,突然发现,这娴贵嫔就是个事儿头!
说完话,娴贵嫔便走上轿撵,笑得猖狂的被抬着远去。
惠昭仪温和的笑了笑,看着兰婉仪:“娴贵嫔喜欢开玩笑,兰婉仪不必放在心上。”
“嫔妾并没有生气,多谢惠昭仪了。”朝着阿浓的方向冷哼一声,兰婉仪对着惠昭仪福了福身子:“嫔妾身子有些不适,先行离开了。”
惠昭仪笑了笑,并不在意这些,兰婉仪离开后,她笑着瞄了眼阿浓,也离开了。
该走的都走了,阿浓也带着如圭回宫。
德妃带着贾嫔回了自己宫里,姐妹俩正说着方才请安之事。贾嫔才进宫几月,知道的事情自然不多,方才突然的变数让她疑问颇多:“姐姐,淑妃和陈妃不对付?我以前怎么都没发觉过。”
“这宫里有几个是对付的,她们都是些过往的恩怨,不提也罢,你只要记着她们不可能交好便行了。宫里的女人没有真正的交好,只有权位高低的攀附,现在你只是个嫔,切记万事要低调,不可鲁莽冲动。”
点点头,贾嫔道:“皇后一向好说话,今日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