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噩耗传来(1 / 1)

月蝶舞还没等夙沙潋阳说完,转身就走。这些话都不是她想听到的,根本没兴趣去听。自己无力阻止他说,又不能赶走他。只好把他晾在那,让他说个够。

见到月蝶舞转身就想走,夙沙潋阳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愠怒地说:“难道你不想知道吗?太子妃的位置原本是你的,难道你就不可惜吗?难道我就真的比不上三弟吗?”

可惜?真是个绝妙的词。月蝶舞好笑地转身看着夙沙潋阳,看着他脸上的怒气,看着他不甘心的眼神,觉得十分好笑。把手臂用力抽出,说:“太子爷,您不觉得您这话很可笑吗?什么叫可惜?有什么可惜的。臣妾从来都不觉嫁到皇家是件好事。是谁的妻子都无所谓,更别说可惜。”

看着夙沙潋阳惊讶的表情,月蝶舞掀起一抹讥诮的笑容,继续说:“太子妃的位置,臣妾从来都不渴望。所以没有可惜一说。您说清幽原本应该是您送给臣妾,可事实是王爷送给臣妾,那就说明臣妾和太子没有缘分。那个缘分从来都不属于太子,太子又何必苦苦纠缠。”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月蝶舞眼冒金星,嘴巴里一股腥甜涌上来,脸上火辣辣地疼。她倔强地瞪着夙沙潋阳,依旧讽刺地看着他笑。

当朝太子从没觉如此失败过,夙沙潋阳觉得浑身都是愤怒。他是太子,只有自己不想要的,没有自己得不到的。多少女子巴不得黏上自己,可眼前的女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当她说出无所谓,说自己和她没有缘分的时候,为什么会如此生气。控制不住就扇上去,扇完他又开始后悔。

听到响声的荣哥站在门口,看着一切,心下焦急,又不敢贸然进去。她正不知道怎么是好的时候,发现自己手里还端着做好的小菜,灵机一动,手立即脱手,碗盘瞬间摔碎。荣哥大叫:“谁呀?出来!”

屋子里面的两个人听到动静,全部往外看去。夙沙潋阳更是紧张,直接冲出屋子,问荣哥怎么回事。荣哥哆哆嗦嗦指着角落的影子,说:“那好像有人。”

夙沙潋阳召来侍卫,去那个角落查看。搜了半天见没有人,再回头,荣哥已经躲到月蝶舞身旁,用手帕擦拭月蝶舞嘴角的血。夙沙潋阳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负手带着侍卫离开。

目送夙沙潋阳离去,荣哥从厨房拿来一个鸡蛋,帮月蝶舞敷脸。看着月蝶舞脸上的的五个手指头印,心痛地问:“王妃痛吗?”

“没事。过一会就好。”月蝶舞示意荣哥继续,别停手。

“太子爷也太狠了。怎么下手这么重,难道就一点不顾及王爷吗?真是的。”荣哥抱怨道。

月蝶舞苦笑,摸摸自己的脸。说:“都是这张脸惹得祸。荣哥刚刚的话在外面不许乱说,小心你的脑袋。”

荣哥嘟起嘴,没再说下去。

被夙沙潋阳一闹,月蝶舞也没心思再去想别的事情。大被子过头,早早就睡去。

睡梦之中,感觉有人在为自己上药,脸上一阵冰凉。月蝶舞觉得这是荣哥找来药帮自己上药。这丫头不错,算自己没白疼她。于是,没有在意想继续睡觉。似乎又觉哪里不对,这个人身上怎么有股熟悉的味道呢。

这股味道给人安心的感觉,好像是夙沙潋晨。夙沙潋晨?月蝶舞猛然睁开眼睛,想看清是谁在为自己上药。睁开眼的时候,屋子里依旧是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在。难道是自己做梦,没醒弄错了。想想也不可能,那家伙在江南,离皓京还远着呢。

继续睡觉,刚睡着,似乎感觉真的有人在注视自己,那感觉如此真实。再睁眼还是没见到人影,月蝶舞叹气,告诉自己是幻觉,大概是在受委屈之后太过想念夙沙潋晨。随后,就沉沉睡去,再没有感觉。

看着睡梦中的月蝶舞,黑暗中一双疼惜的眼睛闪动。随后,他自嘲地掀起嘴唇。

一觉到大天亮,外面是阳光普照,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月蝶舞在院子中伸着懒腰,深深地吸口气,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脸上的浮肿已经全部下去,没有刺痛的感觉。

荣哥在屋子里面招呼,要月蝶舞赶紧用早膳。说早上汪公公来传旨,要带月蝶舞去后山散心。

听着有些奇怪,月蝶舞疑惑地问:“汪公公什么时候传的旨?”

“天刚亮没多久,汪公公就来了。见您还在睡,汪公公就叮嘱奴婢,要奴婢一定在您醒来后,告诉您。”荣哥挠着头,说道。

刚到御书房门口,就见到门外大臣跪了一地,各个脸色惨白,好像出什么事。想必夙沙天华这个时候也没空召见自己,月蝶舞转身想离开,却被汪公公叫住,“肃王妃留步。皇上让您在偏殿候着,他忙完就来找您。”月蝶舞点头。

此时,跪在地上的大臣都齐齐地望向月蝶舞,好像在看什么新奇的事务,看得月蝶舞浑身不自在。

坐在偏殿中等了又等,等到月蝶舞趴在桌子上睡着,夙沙天华都没出现。最后,汪公公和荣哥两个人把月蝶舞抬上旁边的软榻上,月蝶舞才醒。她揉着眼睛,看着外面的天,问汪公公是什么时辰。

汪公公摇头,说已经过了午时,皇上还在书房忙。想必王妃还要再等会,皇上吩咐要奴才照顾好您,怕您饿着,连吃的都备下。

看着桌上的东西,月蝶舞实在没胃口,就问自己能不能去外面的散散心,一会回来。汪公公伸长脖子,看看书房那头,便点头同意。招呼外面几个小太监,要他们带着月蝶舞四周走动走动,别去远。

出了偏殿,后面就是花园,里面的景致不错。景致的楼台亭阁之下,镶嵌着不知从哪里引来的活水。月蝶舞不禁觉得可惜,这样景致巧妙的景致,也只能关在这个牢笼中。俯身下去,想看看里面是否有活鱼。

一见她走近池塘,荣哥就紧张地拦住月蝶舞,怕她掉下去。

“没事。我想看看下面是不是有鱼?”

话音刚落,一声轻笑从月蝶舞背后传来。听到这声音,月地问不禁皱眉。只见德妃和贤妃站在她背后,掩面而笑。

贤妃更是走近月蝶舞身边,学着她的样子往下看。“王妃可真是有空。这里面是皇宫,有活水的地方自然有活鱼。”

月蝶舞笑笑,福下身子,问了句安。

贤妃立即说道:“本宫可不敢受礼。”

月蝶舞心下暗骂,这家伙分明是来找不痛快的。但人家是妃子,又比自己大一辈,总不能失礼。只能听着,不做声。

见月蝶舞站着不说话,贤妃更是得意,继续说道:“肃王妃的样貌果然出众,难怪肃王如此宠爱,就来多年宠爱的影月都为之失色。”

说完这句话,贤妃不知怎的往后退了两步,貌似以为月蝶舞会把她怎样。没想到月蝶舞听了这些,非但不生气,还笑盈盈地望着她。贤妃有些生气,现下又没词说她,只好不屑地哼一声,站在那。

德妃此时插话打圆场,说:“姐姐别这样。肃王妃又没怎样。要是让皇上听到,只怕不好。”

贤妃厌恶地瞪了一眼德妃,讽刺道:“德妃妹妹果然有德,时刻不忘劝勉之德。哼,只要你别去皇上那说话,就不会有事。”

被呛的德妃笑盈盈地说:“皇上那没人敢嚼舌根,难不成想杀头。妹妹只是希望姐姐别太难为肃王妃。再说肃王爷生死不明,您这样为难她,她该有多难过。”

月蝶舞立即抓住德妃话中的四个字,“生死不明”。月蝶舞顿时觉得头昏目眩,想开口问怎么回事,被荣哥拉住。

德妃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忙解释道:“蝶舞,本宫乱说的。你别多想。”

此时站在旁边的贤妃冷笑,满是鄙夷地看着德妃,讥讽地说:“妹妹真是越发会做人。真是会讨好皇上,讨好皇上身边的红人。什么不要多想,你说的是实话。肃王中毒,现在生死不明,怎么是乱说呢。”

德妃连连摆手,想阻止贤妃。见到身后的人,脸色都变了。退后几步,不敢再做声。

平日贤妃最看不惯德妃一副装好人的样子,还想说什么,只听到夙沙天华阴冷地在背后呵斥道:“贤妃,闭嘴。”贤妃整个人一下就蒙了,像块木头一样站在那。

此时,月蝶舞管不了别人,也管不了礼仪,冲上前抓住夙沙天华,问道:“父皇,二位娘娘说的是真的吗?王爷他真的——真的——生死不明吗?”

“蝶舞,你冷静点。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有人在照顾晨儿,他一定没事的。”夙沙天华安慰道。

眼泪不争气看的掉下来,打在手背上生疼,打到心里,更是疼痛难忍。月蝶舞跪倒在地上,重重地给夙沙天华磕头,说道:“父皇,请允许臣媳去找他。求您,求您允许臣媳去找他。无论如何,臣媳都要陪在他身边。”说完,又结结实实地重重地磕一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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