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问情》
《凤栖梧》
千里闻香檀木堆,翠木凋零,枯梧叶双飞。落日残霞斜照里,凤鸣九歌为谁栖。似是浴火图重生,逝去仍追忆。艳羽零落何憔悴,为伊飞过高山桂。
十月深秋,万物枯黄,一只红色枫叶飘过,划动的弧线里空气出现波动。秋风中的少年高瘦单薄黑色的风衣翩翩舞动,他漆黑明亮的眸子散发阵阵光芒,看着眼前这个令他动心的女孩。女孩身着一件温暖紫色毛衣,长长的黑发随风飘散,朝着他甜甜一笑,颠倒了这个难忘的秋季。
假如你所幻化的爱就在身边,或是身旁的某个朋友,或是天空中的一朵流云,或是留在我的心里。那我是否会变得不一样,变得幸福而有希望。寿光的风始终带着大海的气息,有时候万一遇到一个晴朗的天气,强劲的海风就可以把平日里的阴霾一扫而空,露出天空纯净碧蓝的本来面目。在这样为数不多的天气里,我会看着树上掉下来的叶子而发呆,不禁回忆起小时候我那可爱而温暖的家乡。
我的家乡在河南省永城市,那里被称为豫东明珠,中国面粉之城,处于温带季风性气候区,一年里面四季分明鸟语花香,和寿光似乎只有冬夏两季的气候截然不同。印象最深的是秋季里丰收的时节,整片大地被蒙上了朦胧的枯黄色,到处是飞舞的豆叶和尘土。那时我家就在这片童话般的乐土上,我小时候贪玩,时常跟着爷爷走上几里地去邻乡割草,顺便在人家的瓜地里偷吃一两个甜瓜。
那天吃过午饭,我偷偷跑到爷爷家,“奶奶,我爷爷呢?”奶奶一笑:“去姜楼割草了。”我提着自带的镰刀和袋子一个人跑去姜楼,那一年我十岁,姜楼距离我们夏庄近十里。到了地里,没有发现爷爷,只看到碧蓝的天空朵朵白云浮过,微凉的秋风拂过高高的野草吹向远方。我一个人低头开始割草,那绿油油的野草又高又茂盛,割起来特别容易,不经意间被草尖碰到小脸,就感觉痒酥酥的。
不久天渐渐暗了,我提着一整袋的绿草开始往回走,那时候我和那袋野草其实差不多高。走进姜楼人家的住处,那些乡邻见了都说我是个好孩子,还给我切西瓜吃。这时耳畔响起熟悉的妈妈的呼唤,我急忙告别他们去找妈妈,在即将走出姜楼时,我看到了妈妈还有她背后庄里的好多亲人。她一见我就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孩子,你跑哪去了?吓死妈妈了。”然后妈妈把我背在背上,一边走一边讲,“傻孩子,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看看这河里到处都是满满的水,万一你掉进去。”后来她还告诉我,本来她既着急又气,甚至想打我几下,但一看到我背着一满袋子草,就忍不住抱起了我。那时候妈妈是那么年轻,那么美。
当然走在落叶堆积的小路上,听着脚下枯枝烂叶吱吱的声响,看着旁边一只只枯黄旋转的树叶无力落下,我可能也会想起那个甜甜的女孩。想起我们在一起时,短暂而温暖的深秋,那时的天空就和现在一样,千里澄空凝碧流转朵朵大片的白云,耳边不时响起飒飒的秋风。
那该是一个温暖的午后,斜斜的阳光透过窗户静静的倾斜在讲台上,然后抬起头看见了你宁静的样子。调皮的马尾辫在后面高高的翘着,几缕刘海下是一张修长的瓜子脸,细长的鼻子镶嵌在甜美的脸蛋上,还有那薄薄的小嘴唇,活生生的一副美人胚子。尤其是那副美目流盼的眼睛,怎么看都有一道光在里面。那时,我们的幸福潜藏在彼此一瞬间的眼神交会间。你的声音是来自大自然的天然音律,你的气息带着秋日里花果的清香。
如果不是这样,我该怎样长大,一路上了大学有了梦想开始了自己精彩的人生。我还记得是那个温暖的秋季,我初见你时的模样,每次看到你都是一样的表情,先是表情凝住,一种既熟悉又陌生地感觉油然而生。然后内心停住,一股凝重的感动沿胸口流向眼睛。一群黑色的飞鸟扑朔着翅膀从山脚飞向高空。随后一种悲伤伴着喜悦从眼角流出,巨大的沉重霍然解脱。一只大雁从云端飞落,在溪边看着流水,低头衔起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最后,心底的伤痕划开一个小口,力气从伤口慢慢流尽,仿佛前世,又像今生。一只青鸿越过树林,想着身后的家园,飞向前方的绿林。我记得过去,因为我有一把钥匙,我看向未来,因为要打开命里的那把锁。
你会等到一个时刻,然后面无表情的穿越了四季。忘记了曾经风雨飘摇里零落的花开,把你遗留在岁月刹那的回忆里永久冰封。那时,你毫无防备的承受痛苦的迂回,因为你更不想见到花谢时的失望。那时,你将血液燃烧成沸腾的模样,因为觉得花开的精彩骄傲的不可遏制。于是,沉闷的车间隐藏心动的跳跃,玻璃的破碎隐藏花瓣的浅吟。无声的岁月传过潜藏的旋律,夜空的爆竹发出碎裂的声响。昙花在绿林凋了又开,牵牛在田野迎风歌唱。哎呀呀,巨大的钻石碎成泡沫,卑微的沙尘在蚌壳里发光。谁的山水演变成荒漠,我的游思穿越了山河。你是我心里可爱的上帝,我是你脚下听话的奴隶。栀子花覆盖了荒芜的山坡,紫蓝的蔷薇延伸到远处的地平线。那时,你就是我最爱的人。
现在听着耳边秋风飒飒的声响,感受着时光河床缓慢而富有律动的跳动,我知道我已经长大,谢谢你们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让时光变成幸福的温床。那个男孩,教会我成长。那个女孩,教会我爱。他们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然后消失不见。但我知道他们不是天使,他们只是普通的男孩和女孩。我会留在最初的地方等他们,和我共享这幸福的家园。这温暖的秋风,感谢你一路的相陪。
《遥思》楼阁烟雨醉红颜,流纨红绫掩笑靥。遥思一去追星月,万里魂消郑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