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孙子不是白当的。
他歪头想了想,便不再掰我的手,只是他接下来的话还不如让他脱了算呢,“爱妃,为夫冷,,,,,”我的手陡然被引到他的腹肌上,指间顿时传来那结实紧致的触感,我看见......
脸滚烫滚烫的。一股带着强烈羞耻感的风暴将我生存的意念摧毁在不知名的角落里,我狠狠甩开他的手,瞪着他,“马勒戈壁,你敢耍老娘!老娘真是受够你了!你多重人格,阴晴不定,心理残缺!小时候一定受过什么刺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爱的男人我知道的就有两个!你明明是喜欢男人的,还装模作样地和我调情!有种你就碰我啊,光调情算什么本事!”
有一点,其实我是很清楚的,这妖孽是绝对不会碰我的。如果他真有这门心思,我在他的寝室睡了三天三夜时,他就能将我办了好多遍了,还有今天,若是他真的想碰我就不会有耐心和我干耗几个小时了。打死我都不相信,他这变态是顾忌这我个人的意愿才忍着不碰我,只有两种可能,一,他有隐疾,碰不了女人的身体,二,他有特殊嗜好,他见到投他胃口的男人就精力十足,对于女人完全提不起劲。
他的表情早已一改刚刚那副似孩童般“无邪”以及又似流连于花丛的公子哥的邪魅、风流,此刻他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可怖、阴冷,狠狠剜着我的那双眼睛充斥这赤红的血液,他的手掌紧绷而颤栗......
看来我又被中国式的英雄主义给附体了,我竟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只是,事后每每再忆起这一幕,真是心慌神乱,脊背生寒......
在他充血阴鹜的目光下,我就如若无人般地脱起了衣服,丝毫不再觉着扭捏,我将脱下的衣衫狠狠地甩在地上,那声势就像一个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似的。
觉得我比这里的女人新鲜是吧?就因为这股新鲜劲儿,就想把我当宠物狗一样逗着玩是吧?做梦!我是要解放广大妇女,而不是被这里的广大妇女同化!
用湿毛巾擦干净胸前的油渍后,又取出干毛巾将全身擦了一边。
取出衣柜里那唯一一套压箱底的衣服后,又走到床边取来被他握过的肚兜。
穿戴妥当后,我走到烛台前,稍稍踮起脚尖,将火光吹灭。
借着从门缝透来的一丝星月之光,我走到床边,坐下,踢掉鞋子,抬腿上/床,感到屁股下面是一只脚,我将他推到里面去,躺下,蒙上被子。
脑中想着,自己将会被用怎样的方式结束性命。他用被子将我捂死,他用手扭断我的脖子,他悬三尺白绫让我上吊,他拿刀砍我,他灌我毒药......
眼泪无声地沾湿了脸颊,泪水滚进耳廓,嗡嗡作响。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死......可是,有的时候我还是拗不过那扎根在骨子里的现代思维方式,所以,一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ps:女主现在是不解风情了点,有她解风情的时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