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是魔鬼!
出了门被律良玉的丫鬟骂了,说没见过我这么厚脸皮又下贱又水性杨花的女人,律良玉神色阴郁,冷冷的看着我,看架势好像挺在意闻流墨,我自知理亏又无从辩解,灰溜溜的跑掉。
失策啊!早该把银子给官果儿的,闻流墨道没因为我骂他生气,可现在又把律良玉惹恼了,不知她的为人,会不会埋下祸患,毕竟这种事情在这个社会里会引起公愤的,我塑造的温婉又可怜的大夫人型像就要被欲求不满喜欢小叔子的型象代替了,到时候我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吐沫星子就能把我淹死。
想来想去都觉不妥,以防万一还是先发制人为妙,回到白园找到正为闻流白梳头的香婷,拉着她无助加惶恐的低诉,“刚才原是二夫人找我,去了却只见到了二少爷,不想二少爷意图非礼,正当时被二夫人撞见,这可如何是好……”说着抱住香婷,声音颤抖,“这亲结的虽是门不当户不对,可我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怎能如此受辱,呜……”
香婷拉着我坐下,半响凝重的说:“难道是想让大夫人怀上二爷的孩子过在大爷下?”
我一征,这丫头想像力太丰富了。
“不……不会吧,这种有乱纲常事怎会……”我磕磕巴巴的说。
香婷叹了口气,道:“夫人也莫惊慌,二爷若真有此打算也是拧不过的,单薄女子上哪说理去。”
没法说了,人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不多时闻涵来了,进门就冲我道:“夫人这是怎么回事?二夫人找了老爷,怒斥你勾引二爷,老爷正找你呢。”
不得以,我把对香婷说的话又对闻涵说了一遍,香婷也道:“这事怨不得夫人。”
闻涵蹙眉,“二爷也是,在外头惹些来历不明的女子也就罢了,还……”说拉着我的手安慰道:“不能不明不白的被冤枉,走,找老爷说理去。”
闻老爷书房里,律良玉坐在一旁,面如纸灰,双眼低垂。
我向闻老爷请了安,也坐在一旁边,闻涵过去与闻老爷耳语几句,想来是替我鸣怨,闻老爷听罢道:“叫二少爷过来。”
我有点发怵,只好尽量装的无辜,心里快速编词儿,若闻流墨说我勾引他,我就反咬他一口。
不多时闻流墨进门,手里还拿着把他时常练武的大刀。
闻老爷沉声道:“流墨,说说怎么回事!”声音不怒自威。
“何事?”闻流墨坐在椅子上,从腰间拿了块软布擦拭大刀。
“你是不是非礼了长嫂!”闻老爷怒道。
律良玉惊诧,“爹,明明是那女人……”
闻流墨抬眼,以四十五度斜角描了我一眼,点漆般的眸子闪了道光,勾起嘴角懒懒道:“认错人了。”
我急忙接话,“还请爹爹主持公道。”
律良玉气急,红着脸说不出话,狠狠的盯着我。
“既然如此,以后此事修要再提。”闻老爷最后下了定论,我也不好多言,以免适得其反。
闻流墨一边擦刀,淡淡道:“过几日我要去参加英雄大会。”
闻老爷的火腾的冒了出来,喝道:“你整日的不务正业,要走也与涵儿成了亲再走!”
我和律良玉都诧异的看向闻涵。
原来她要嫁的人是闻流墨,闻涵那么痛快的帮我说话是否目地不纯?律良玉与闻流墨的关系似乎并不融洽,闻逸风也并不向着律良玉,这几人关系复杂,我有种被当枪使的感觉。
闻流墨“哦”了一声,提着大刀离去,律良玉惨着脸告退,我也正想走,闻老爷又道:“非儿,今儿就和大少爷圆房吧。”
这个技术上有点困难。
我红着脸,纠结着袖口,做无知状,道:“我们……每天都是睡在一起的。”
闻老爷笑道:“丫头小,自然是不懂,一会让人来给你说说。”
我茫然的点点头,告退。
气结,真是一家子变态,本以为闻逸风像点样,没想到也是拿人不当人的主,他有钱,是一家之主,高高在上连他傻儿子的房事也要操办,可惜我变成了炮灰。
回去与香婷说了经过,香婷神神秘秘的低声道:“听下人说,二爷成亲后都没进新房。”
难怪律良玉火大,看来是喜欢上了闻流墨,不得,愤然,也挺可怜的。
香婷望了望闻流白,叹了口气,道:“这回涵儿可是飞上了枝头,涵儿又在老爷眼前伺候多年,怕是府里的事儿以后都得她做主了,就连生意上的事也都能插上手,大爷傻了,二爷又要离府,闻府要变天了。”
我有些疑惑,问道:“为何不是二夫人掌事?”
香婷道:“夫人有所不知,律将军手上的军队卡着几个重要的河道要塞,年年收着过往商船的贡钱,闻家的运船占了大部分,交的贡钱自然最多,两家联姻虽有好处,但老爷也不会将家业交到二夫人手里。涵儿自小随管家学做生意,原是要嫁给二爷做正房夫人的,怎知世世无常,大爷会痴傻,二爷不得不娶了律小姐,想来涵儿也会有怨念的。”
律良玉,闻涵都是被利益安排的,我也被安排了,就连今晚的房事。
又与香婷聊了会儿,吃过晚饭后来了个中年妇女,四十上下,一身红衣,像个媒婆。
那媒婆自称刘夫人,让香婷给大少爷洗澡,将香婷支走。
这位刘夫人难道要给我讲解房中术?
果不其然,客套几句便拿出了个小册子,上面的两个小人画的还蛮精致,该有的一样不缺。
刘夫人指着画道:“夫人你看这里。”
我做捂着眼睛不看,大声道“这种不堪入目,如何瞧得!”
心道我什么没看过,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一群男人和一个女人、一群女人和一个男人、一群男人和一群女人、一群男人……
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那刘夫人笑道:“夫人莫羞,此为正常的夫妻之道,懂了才会做的。”
我勉勉强强看着画中人道:“夫君那里没有这个东西!”
刘夫人一愣,道:“怎会没有,夫人莫担心,会有的。”
我立时惶恐道:“没有怎么办?”
那刘夫人突然厉声道:“男人都有的!”
声音大的吓了我一跳。
刘夫人继续讲解,“这样坐下去要动。”又指着画上的小人,“要这样动。”
我问道:“为什么要动?”
显然把她问住了,刘夫人迟疑片刻,道:“这样舒服。”
落后的性教育,也不说点原理。
我迎合着点点头,不再插话,好一会刘夫人才讲完,本来没多少事,还分了步骤给讲的。
下人端进一碗汤,刘夫人说这是合欢汤,少爷也喝了,让我也喝下去。
‘合欢汤’听着像j□j的名字,不知道是什么成份,怎么能乱喝。
闻流白已被洗干净放到了床上,瞥了一眼,只穿了亵衣。
我又提出些幼稚问题,目的不明确的拖延时间,主要是不想喝那汤。
无奈,这刘夫人不见我喝下去坚决不走,我一咬牙,端起合欢汤一饮而尽。
刘夫人这才满意的出了门,之前还嘱咐我一定要在白布上落红。
迅速插上门,之后用手指按住喉咙深处将刚才喝的东西吐进马桶里,再跳到床上将闻流白手脚绑住,全部流程不到五分钟。
我很有原则且很善良,不会j□j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下床看了会儿闲书,吃了点绿豆糕,洗了个花瓣澡,做了个人参汁护肤,又把头发梳干,回到床上一看,闻流白已变成煮熟了的大虾,原本蜜色的肌肤透着j□j的红色,难耐的扭动着身子,试图将手上的束缚挣脱,披散的长发随身而动在烛光映衬下像一匹上好的锦缎光华流动,清澈的眸子也变得迷离,下身已成就绪状态。
真乃绝品。
轻轻解开他亵衣的带子,露出大片胸膛,闻流白看似纤瘦,没想到是精壮型的,用手指按压,肌理柔韧,皮肤充满弹性的细腻,禁不住抚摸起他微微突起的锁骨,摩挲到细窄的腰,迅速八下他的亵裤,观察小jj,终于见到实物了,计算一下长度,周长,肉粉的颜色摸上去滑腻腻的,有丝绒般的感觉,前面摸完将闻流白翻身看后面,无限感叹,原来男人的后背可以这样完美!细窄的腰,挺翘的臀,修长充满力量的腿,恰到好处的性感,perfect!
全身都摸完了,下一步该干什么呢?对了,身下铺着白色的布,是要等着落红的。犹豫着是否要学电影里将手指咬破,马上否定了这个方案,我可下不了狠心咬自己。不然用珠钗在身上划出血,不行,哪出血哪痛!
为什么我一定要让自己出血呢,看了看闻流白,计上心来,出了血又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只有那里了。
翻了首饰盒,找了支拇指粗细的木簪子,瞄准闻流白j□j,我不能看到血腥的场面,闭上了眼睛,用力一桶,血溅当场,将闻流白翻过来,前面已经软掉。
佩服,这都不吱声,是条汉子。
第二日,刘夫人拿着染血的白布,满意的离开。
香婷为我煲了补血汤。
大家都满意了。
又一日,房中与香婷闲聊,茶香袅袅,香婷黯然的说:“大少爷好几日没出贡了,要不要找常大夫看一下?”
我淡淡道:“这种事瞧了多难堪,十男九痔,多给他喝点蜂蜜水就好了。”
香婷点点头,“也是,还是不要看了,少爷虽痴了,也要留面子的。”推开房门,冲院子里的珠儿喊道:“你去备房里拿十斤蜂蜜。”
灰色的天空飞过几只乌鸦,“啊啊”的乱叫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