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现在愈发觉得成吉思汗的位子不错,自己坐着很舒服,他现在想,如果真的铁木真永远不回来就好了,这让可以满足自己的权利欲、杀戮欲,还可以名正言顺地继续与银城公主出双入对!
一个月过去了,王罕和扎木合也似乎在休养生息,草原上难得的宁静,各部族首领都在这一段时间吃喝玩乐,加强自己的统治力度。
“铁木真”在统治方面倒没怎么加强,但是对银城公主的依恋却与日俱增,他几乎一直都在银城公主的身边,这让银城公主好不得意,也让众将和其他妃嫔颇有微词!
这天,正当“铁木真”和银城公主调笑着喝起交杯酒时,也随进来通报:“大汗,公主,上次咱们去过的那家牧人家里那个小姑娘来了,她说她相见她的丈夫殷洛城!”
“铁木真”一惊,一杯酒全撒到银城公主的身上,听到银城公主的尖叫声,“铁木真”赶忙关切地回身去看,发现是自己造成的,赶紧向银城公主陪起了不是。
银城公主故作大度地说道:“没关系,我换套衣服就行了,倒是人家小姑娘,几百里外跑到这来找自己的丈夫,你应该好好关心关心!”
“铁木真”陪笑道:“什么都没有你重要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无可替代!”
银城公主“扑哧”一声笑了,“铁木真”看得有些醉了,也随在旁边提醒道:“大汗,那个姑娘还等着您去回话呢!”
银城公主不满地剜了也随一眼,也随装作没有看见,只是不停地催促着“铁木真”!
“铁木真”依依不舍地走出寝帐,临出寝帐之前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银城公主,银城公主立刻报以飞吻。
“铁木真”走出寝帐,立刻换了一副嘴脸,他阴沉地说道:“也随,你告诉那姑娘在哪就行了,我自己去找他,你回去伺候公主吧!”
也随答应了一声是,然后把阿斯茹所在的地点告诉了“铁木真”!
“铁木真”并没有直接去见阿斯茹,而是走到议事大帐里换了一套普通装束后才去见阿斯茹!
阿斯茹焦急地在营门外走来走去,她这次是背着爷爷来找洛城的,她控制不住自己,想当面问清楚,问为什么洛城不认自己,不会来找自己,让自己这么长时间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杜立德也刚养好身体回到科尔沁)
“铁木真”快步走出大营,守门的士兵刚要行礼,他就摆摆手示意免了。
营门外的阿斯茹一见到“铁木真”,不快立刻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飞奔上前扑进自己丈夫的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铁木真”轻抚着她的秀发说道:“茹妹,想死我了,走,咱们到别的地方去说话!”说着,拉着仍然没有止住哭泣的阿斯茹向营外警戒哨们临时休息用的毡包走去!
进了毡包,“铁木真”下令:“所有人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靠近!”众人喏喏答应,快速从毡包内撤了出去。
毡包内只剩下了曾经海誓山盟的小夫妻俩,泪痕宛然的阿斯茹重新投进了“铁木真”的怀抱,“铁木真”安慰着她,轻声说着两人之间曾经发生的笑话,阿斯茹“扑哧”一声笑了,但是她的笑远没有达到银城公主所造成的效果。
“铁木真”扳着阿斯茹的肩头说道:“茹妹,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接着,他把真铁木真让自己代替做一段时间的成吉思汗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阿斯茹,当然,隐去了自己跟银城公主的那一段!
了解了事情经过的阿斯茹佯装生气地捶着“铁木真”宽厚的肩膀,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呢!”
“茹妹,这件事情必须保密,越少人知道越好,何况我也没机会告诉你呀!”
“嗯,我不管,你要补偿我!”
“好好,你说怎么补偿!”
“我要你快点回家,然后…”
“然后什么?”,“铁木真”故作糊涂地问道。
“我不来啦,你明知道还故意气人家!”,阿斯茹羞赧地说道。
“呵呵,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何况,我也想你了!”
“真的?”
“当然!”
“现在委屈你了,你在这休息一下,明天你就回去吧,成吉思汗回来以后,我会尽快地回家,你放心吧!”
“那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呀!”
一场风波就此化解,但“铁木真”的心中却有了一个极为阴毒龌龊的想法!
回到寝帐,换过衣服的银城公主问道:“大汗,你是怎么处理那个姑娘的事情的?”
“铁木真”笑着答道:“我对她说她丈夫还没回来,等他回来以后我就放他回家,那姑娘就回家去了!”
银城公主秀美一挑,问道:“就这么简单?”
“铁木真”硬着头皮答道:“对,就这么简单!”
第三天一大早,“铁木真”一反常态地起了个大早,借口巡视军营,从寝帐内出来后,他直奔哲别的寝帐,哲别刚刚起床,正在用早饭,见到“铁木真”,他赶忙放下碗筷躬身施礼。
“铁木真”忙道:“哲别将军免礼!”
接着他开门见山地说道:“哲别将军,有件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帮我办了!”
“大汗,请吩咐!”
“我听探马说,东方离大营几百里的地方有一座毡包,毡包里住着一对祖孙,但是一般人往往会被他们装作善良的外表所骗,其实他们是扎木合的奸细,而且那名老汉的身手还很好,明着对付他肯定会死伤不小,所以我希望你去偷袭他!”
蒙古人最恨偷袭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哲别脸上立刻晴转阴!
看到哲别不太对劲,“铁木真”接着说道:“哲别将军,我知道这不太光彩,但是为了避免将士们受到不必要的损失,还是请你跑一趟吧,何况,现在的情况,我只有你才能信得过了!”
本来就对“铁木真”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哲别,现在又听了“铁木真”“推心置腹”的一番话,他立刻热血沸腾,大声说道:“我明白了,大汗,您请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好,你现在去你自己的部下里挑选几名能骑善射的跟你一同前往!”
“是,大汗!”
“铁木真”满意地踱着方步走出哲别的寝帐,看着四下无人,他不禁得意地笑了!
谁知道,百密终有一疏,他跟哲别的谈话被一个局外人听到了,这个局外人不是别人,正是银城公主的侍女也速干!
也速干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休息的毡包,见到姐姐也随,马上说道:“姐姐,不好了,大汗下令让哲别去杀掉咱们一个月前去过的那家的祖孙俩,这该怎么办哪,他们都是好人!”
也随略作思索,说道:“这当中肯定有咱们不知道的,有误会也说不定。不过,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帮我去弄匹快马,我要先哲别一步通知他们!”
“好!”,也速干立刻出去了。
哲别带着手下自己亲自训练出的十名神箭手快马向阿斯茹家孤零零的小毡包驰去,很快,毡包就遥遥在望了!
哲别下令众人下马,然后把马系在草原上很少见的胡杨树上,一行十一人摸索着向小毡包走去!
进入了射程后,哲别下令大家埋伏好,然后命令一名士兵蹲伏着走向毡包。
靠近毡包后,那名士兵扔出了一大片金属片,丁零当啷,金属片在雪地上跳动了几下停住不动了。
出乎大家意料的是,等待了半天,毡包内一点反应都没有,等了一会儿,哲别弯弓搭箭,一箭射中了士兵抛出去的金属片,当,长箭穿透了金属片,发出了一声脆响。
但是,毡包内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又过了一会儿,众人面面相觑,接着不约而同地望向哲别,哲别略作思索,说道:“他们早就跑了,走,咱们进毡包看看!”说着,带头走向毡包!
不出哲别所料,毡包内已经空无一人,东西凌乱地扔得到处都是,看来他们是仓皇出逃的!
哲别带人在周围搜索了一下,一无所获地返回了大营!
喂养牲口的杂草垛里,阿斯茹终于忍受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杜立德从草垛里爬出来,看看哲别他们去得远了,才让哭得梨花带雨的阿斯茹从草垛里出来。
阿斯茹似乎全身力量都用在了哭泣上,好一会儿才从草垛里出来,一出来就趴在自己爷爷的肩膀上痛哭起来!
杜立德知道这时候劝也没什么用处,反倒不如让阿斯茹大哭一场,好好地发泄发泄!
阿斯茹哭了好长时间,最后的结果就是眼睛红肿、泪腺干涩!揉着红肿异常的眼睛,阿斯茹斯哑着嗓子说道:“爷爷,我没想到,没想到…洛郎居然派人杀我!”说着,又抽泣起来!
看到自己新爱的孙女如此伤心,杜立德老汉现在恨透了洛城了,同时,他也恨自己,因为他觉得自己走了眼,居然没看出来洛城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难道他真的估算错误,狼心、狗肺真的能让人变成“狼心狗肺”?
“自家的毡包是再也不能住了,但是能去哪呢,天下之大就没有我们祖孙俩的容身之所吗?”想到这,杜立德颓然地摇了摇头,看来自己只有低声下气地去求自己的“老对头”“天涯孤叟”霍长恨(跟杜立德一起“救”洛城,并且拿洛城打赌的人)了!
说到这个霍长恨,他是因为有一段伤心的往事,所以才愤世嫉俗,认为人性本恶,但他的本性仍然悲天悯人,只不过他还没意识到而已。
杜立德硬着头皮把魂不守舍的阿斯茹送到了霍长恨家,出乎杜立德意料之外的事,霍长恨一口答应照顾小玉,让杜立德放心!
杜立德正要高兴,霍长恨转而骂起了杜立德,骂他老眼昏花,把自己的孙女往火坑里推,自知理亏的杜立德惟有诺诺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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