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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连这事都操心(1 / 1)

“奴婢月芜,月芙,奉命伺候殿下沐浴!”

他的沐浴往日都是阿萝安排的,这硬塞过来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李贤正准备问的当口,鼻尖忽然又闻到一阵甜香。

这时,他才忽然想起刚刚也闻到过这种味道,旋即便感到浑身软,小腹更是传来一阵莫名的灼热,那温水似乎变成了滚水,火烧火燎地烧灼着全身。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念头,目光最后落在了一旁袅袅生烟的香炉上。

这熏香绝对有问题!

等等,如果没有记错,他似乎听小丫头提过,老外婆上回把南海进贡来的,一种极品催情熏香送给了他的母后。

这么说来,难不成今天的事……敢情他母后今晚大驾光临,还有这么一通目的。

怪不得前一阵子阿萝给他看了一大堆极品春宫图,居然就已经埋下伏笔了。

想到这里,李贤立刻屏住呼吸,定睛打量着正在为他擦洗身子的两个少女。

不得不说,尽管年龄不大,她们确实很漂亮很可人,尤其是那双眼睛更是如此。

当然,更值得一提的是,两个人全都很大胆,那巾子全都在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敏感部位,这哪里是给他洗澡,分明是撩拨他来着。

忍无可忍之下,他干脆抓住一只皓腕,用力往下一拉,只听一阵巨大的水声,那个少女猝不及防之下,竟是被他硬生生拉入了水中。

他拽着那只手猛地站了起来,盯着那双丝毫不带羞涩的眸子瞧了一阵,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旋即认准了那抹嫣红的双唇吻了上去,一只手顺势猛地一扯那纱裙。

“温泉水滑洗凝脂,虽说这不是温泉,但好歹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等到双唇一分,他忽然轻轻嘟囔了一声,眼神终于混浊了起来。

看着木桶中紧紧交缠的两人,木桶旁另一个少女情不自禁露出了幽怨的眼神。

然而,下一刻,她便看到门边多了正在打手势的人,慌忙丢下巾子迎上去盈盈施礼。

“阿萝姐姐……”

“既然殿下挑中了你妹妹,你就该为她高兴,以后自然有你伺候的时候。”虽然在门边,但里头的喘息声还是绵绵不断地传了出来,因此阿萝说到一半顿时止住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方才继续道:“从明儿个开始,你们姐妹就在殿下寝宫中服侍。”

她侧头往里面瞧了一眼,见木桶中水花四溅,不禁又轻笑了起来:“不愧是娘娘赐的合欢香,往日殿下何尝这么癫狂过。看这情形,待会你兴许得去替下你妹妹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月芜朝里边一推,掩上房门之后,她却觉得自己的心也怦怦直跳,但很快露出了一丝促狭的笑容。

殿下,这可是娘娘的吩咐,没有这一回,以后那么多美人,你怎么吃得下。

秋高气爽,对于那些豪门子弟来说,正是踏“秋”好时,有些人可以在外头风风光光地四处游玩,有的人却只能窝在家里,盯着头上的那一小片天空唉声叹气。

房间中俱是精致的摆设,就连四处下垂的帷幔,放在外头也是价值千金,更不用说那对燃烧着的蜜烛了。

在穷人家连油灯都点不起,寻常富贵人家也只能在灯上头做文章的年头,这蜜烛绝对不是有钱能够置办得起的货色。

单单这两支,还是宫里前头刚刚赐下来的货色。只是现如今它们的主人却托着双腮坐在梳妆台前,一脸的怅惘无神。

娘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贺兰烟怔怔地望着镜中那个绝世姿容的影子,情不自禁地想起屈突申若那一日对她说过的话。

贤儿的心里真的只有她么?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惫懒的家伙似乎是一阵风就能吹走的,根本了无定性?

拿起妆台上的一颗螺子黛,她正想往眉上扫,忽然却一赌气扔下了东西,脸上露出了极度气恼的神色,旋即站起身来。

正在此时,她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姐,没有那个家伙,你就活不下去么?”

贺兰烟一个旋身转了过来,见贺兰敏之抱着双手站在门边上,满脸讥诮的模样。

登时沉下了脸:“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我就算念着他,也没有成天罔顾孝道往外头跑。娘去世到现在不满一年,你倒是在外风流快活,招惹了多少人。”

虽说在李贤面前最多嗔怒一番,向来都以娇俏可人形象出现的贺兰烟,此时此刻起怒来却显得极其可怕。

见贺兰敏之脸色大变似要反驳,她竟是又冷笑了一声:“姨父如今是念在旧情,所以没顾得上管你,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御史弹劾过你了?居丧之间*不羁,你还知不知道娘的苦心,姨娘都说了,以后周国公的爵位就是你的……”

“我不稀罕!”贺兰敏之终于气急败坏地怒吼了一声。

“我姓贺兰,不稀罕他们武家的东西。姐,你不要被那个小子骗了,他不过就是一个花言巧语的主,如今长安城里哪个不知道,他和那个屈突申若走得极近,行止更是暧昧……”

“你给我住口!”贺兰烟一时气急,操起妆台上一把玉梳便要砸去,临出手时却看到后头的一个人影,立刻恨恨地住了手。

要说她比贺兰敏之还要大一岁,但对于贺兰家却并没有多少感情,此时见弟弟满脸桀骜,她顿时冷冷加上了一句。

“周国公的爵位想要承袭的人多了,你既然说什么不稀罕武家的东西,娘就是武家的人,这房子这富贵全都是娘留下来的东西,和贺兰家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没了这一切,那就是个穷光蛋,看你拿什么在外头哄骗女人。”

一番话让贺兰敏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狠狠一跺脚便旋风似的转身离去,竟是没看见就站在廊前另一边的荣国夫人杨氏。

直到人走了,杨氏方才走进了房间。

见贺兰烟仍旧一幅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摇头叹道:“你这丫头,明知道敏之心高气傲,偏偏还拿这种话来堵他。也只有在贤儿面前,你才是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子。”

“外婆!”贺兰烟前头听着还好,冷不防后头如此调笑,顿时有些挂不住脸了,“你也这么嘲笑我。”

“这算什么嘲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不是你是陛下的外甥女,如今提亲的人,只怕要把整条巷子都挤得水泄不通了。”

杨氏哑然失笑,上前爱怜地抚摸着贺兰烟的顺滑的秀发,忽然把那根束的金钗取了下来。

两手灵巧地将头分成了三股,两股顺着耳后垂于两肩,另一股则编成了一根辫子,又从饰盒中挑出了一把小小的玉梳,将其固定好了。

完成这些,她把贺兰烟推到了镜前,左右看了一阵,忽然满意地笑了。

“要说美貌,你姨娘算是顶尖的,但还是比不上你。屈突申若虽说艳名远播,但你占着年轻,哪有比不上她的道理?至于贤儿的心……”

“他要是看不上你,会从小就霸着你不放,闹得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了?就是你为了他去练习武艺,这情分也不是寻常女孩子能够做到的。”

虽说有屈突申若先前说的一席话,但贺兰烟心中还是极其不安,此时听外婆如此解释,她的心竟奇迹般地安稳下来。

抬头看看杨氏那张满是笑意的脸,她一下子脸色绯红,刚刚喝骂贺兰敏之的那点劲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关心则乱!”杨氏轻轻地在贺兰烟头上拍了一记,又取出一环给她戴了,嘴里依旧喋喋不休地道。

“贤儿再过两年就要出阁了,到时候开府建宅,这婚嫁之事也就水到渠成。虽说你大那么几岁,但既是青梅绣马,你姨父和姨娘又都默认了,也就不碍事,至于那些旁的……你且想想,如今有谁敢说,你姨娘比你姨父岁数大?”

“别人当然不敢说母后比父皇年纪大。”

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在房间中响起,紧接着,李贤便笑嘻嘻地出现在了杨氏和贺兰烟面前。

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正巧碰见贺兰敏之气冲冲地出去,不想打照面的他少不得避开了一会,后来看见老外婆进了房间,他一时兴起便想要偷听两人说了些什么悄悄话。

结果正好听到了几句关键的,到这最后一句终于忍不住现了身。

“贤儿,你什么时候……”贺兰烟想起杨氏刚刚安慰自己的那些话,顿时大羞。

立刻狠狠瞪了李贤一眼,“鬼鬼樂樂,跟做贼似的,快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刚才来啊。”

李贤故作无辜地一摊手,旋即笑嘻嘻地上来对杨氏问了安。

这才献宝似的拿出了一个玉石罐子来:“这是我按照古法,让阿萝用新鲜花瓣淘制的,你闻闻,又清香又干净,比那些什么御制的面脂口脂好多了。”

“我昨天刚刚给母后送去一罐,今儿个就给你拿来了。你虽说天生丽质,但锦上添花自然更好,用了这好东西,岂不是衬得更娇艳?”

“尽知道贫嘴!”贺兰烟偷眼瞧了瞧旁边的杨氏,忽然一手抢了东西过来,却是握在手心里不曾放下,脸上刚刚露出的那红晕更动人了些。

哄了小丫头,李贤自然不会忘记老外婆,如法炮制又送上一罐,却特意指出是为杨氏这年纪特意配制的,少不得又说了一通漂亮话。

见惯风雨的杨氏,虽说不似贺兰烟这么好骗,但依然是满脸笑容,最后知情识趣地找个借口先走了,把大好地方留给了外孙和外孙女。

两个小的要干什么事情,她就管不着了。

一夜癫狂,李贤到现在依旧觉得浑身酸痛。

这催情熏香的效用虽然有一些,但不可否认,他着实也算得上是忍了很多年了。

这头一开,只怕以后那些武德殿的宫人都会多了想头,要是等到事情传到小丫头这里,还不如先分说清楚。

“烟儿……”

贺兰烟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个漂亮的玉石罐子,听到这一声唤忽然转过头来,不待李贤往下说,她就笑吟吟地道:“昨天晚上你可逍遥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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