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找了苏如樱一晚上都没找见,平时就是太惯着她了,以至于现在都敢夜不归宿了。
而现在郑家人站在新房里也是懵逼的,新娘子怎么成苏如樱了?而余鱼则是满面怒容的坐在一边。
他们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你们郑家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余鱼看着郑家的人。
交代?怎么交代?
苏如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她昨天可能是喝醉了,但是事情为什么会这样,而喜服也在她身上穿着。
郑冠伦一个头两个大啊,事情怎么会这样,就算他不情愿和余鱼成亲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儿啊。
“那你想怎么办?”郑羽凡看到余鱼这样咄咄逼人直接问到。
其实这件事也不怎么怪异,苏如樱要是真有什么打算现在也不是这副表情,他儿子肯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那么就只剩下余鱼了。
且不说余鱼之前就有逃跑的案底,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她的反应也太奇怪了,冷静异常然后直接要交待。
“很简单,虽然我和郑冠伦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是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儿,我是不可能在郑家待着了,我要你们郑家给我一封休书。”余鱼直接说。
我的姑奶奶啊,不带你这样玩儿的,你们余家和我们郑家有仇吗?
“余小姐的提议不错,不过也得看你父亲的意思。”郑羽凡直接说。
余鱼听郑羽凡这样说有些心虚了:“好啊。”
陶青川半夜回家就是想早上睡个好觉,这段时间他可是心力交瘁根本就没睡好过,谁知道他给锦儿说不让打扰他让他多睡一会儿,结果却被曹子谦给吵醒了。
“快点儿吧,昨天在郑冠伦洞房里的人不知道怎么换成如樱了,现在又乱成一锅粥了。”曹子谦直接把陶青川从床上拉了起来。
陶青川懵懵的看着曹子谦:“我家门怎么办?”
“我一会儿让人来给你修。”曹子谦看了一下陶青川的屋门,刚才进来太猛,直接把门给推掉了。
“哦。”陶青川这才清醒了:“交给余家人吧,现在我们也管不了这些了。”
“余家人?余家人现在估计也不知道怎么办呢,郑叔让我来找你,你赶紧的吧。”曹子谦继续拉陶青川。
“你总得让我把衣服穿一下吧。”陶青川看着曹子谦的样子。
“哦。”曹子谦松开了陶青川。
程锦儿以为出什么大事了,跟过来听曹子谦这样说也有点意外,难道今年是流年不利,谁的都犯桃花?
不过她赶紧给陶青川准备了洗脸水,既然曹子谦来了,陶青川肯定要去看一下的。
余茂多和苏展行很快就到郑家了,余茂多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群人好不容易让余鱼又顺理成章的成亲了,结果又出这样的幺蛾子。
苏展行简直都没脸见人了,自家的闺女出现在别人家的洞房里,不管是怎么回事也和别人家的新郎在床上待了一夜,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郑老爷、苏老爷、冠伦,余鱼和如樱留下,其他人都离开,不许别人靠近房屋。”余茂多表情有些冷冽。
其他人相互看了看自家人,点头之后都纷纷离开房间了,很快房间里就剩下他们六个人了。
“现在我们三家人都在这里,就不说没用的了,这件事该怎么办吧?”余茂多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直接说。
苏浩波和郑羽凡对视了一下,余家小姐和郑冠伦假成亲的事儿苏浩波也秦楚,毕竟户籍要经过他这里,所以现在他们只能想怎么把这件事处理好了。
“我户籍上了郑家,和郑冠伦又有夫妻之实了,但是我忍受不了这件事,所以让郑冠伦休了我就是。”余鱼直接说,这样她就是一个被休的女人了,自然不会被李管事带走了。
“你好算计。”余茂多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一点算计他还是能看的出来的,这样左右走一个过场,一切又变的顺理成章:“那你可想过别人的名声?你生生的坏了三家人的名声啊。”
余鱼对她爹说这句话有些不服气,名声能吃吗?程锦儿名声都成那样了还不是过的好好的。
不过余鱼并不敢这样说,她也知道要注重名声。
苏浩波叹了一口气:“另媛的办法不失为最好的选择,如樱,我们走。”他说着叫了一声苏如樱,看来是认可这个办法了。
最为委屈的是郑羽凡了,他就这么没有选择的帮了一个人忙,然后又被莫名的坑了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名声被彻底败坏了。
曹子谦带着陶青川到郑家的时候苏家堂屋那里站了不少人,苏家和余家的人都有,他们直接去陈承克那里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曹子谦问到。
“不知道,余大人把所有人都支出来了,他们在里面商量呢,不过没听到吵架声。”陈承克小声的说:“你说出了这么多事儿苏展行怎么还不来啊?”
陶青川和曹子谦对视了一下。
“应该不会有事。”陶青川坐在一边的矮凳上,侧目看了一眼郑家挂起的红绫,红绫鲜艳的有几分讽刺。
“县令和李管事可都还在川口镇呢,怎么不会有事?”陈承克着急:“万一他们处置了郑冠伦怎么办?”
“虽然这件事一番折腾回到了原点,但是事情已经不同了。”陶青川轻笑着说。
既然余家宣称余鱼和郑冠伦已经有夫妻之实,而苏家也参与了这件事,余家不可能对苏家太过分,那么这件事就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郑冠伦两个女人都娶了,一个是余鱼无法接受这件事把余鱼给休了。
而陶青川觉得余家肯定会选后者,那样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只是名声坏了而已。
这件事还有一个意外就是苏如樱本身就喜欢郑冠伦,以他们对苏如樱的了解,她是不会为难郑家的。
这本来就是做一场戏,如果他们想剧中肯定要演另外一场戏,只是现在是最糟糕的时候,也是最糟糕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