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那边有人出来了,看起来是公司保安,其实是右五伦的马仔:“干啥?干啥?谁呀?”
既然五伦门是贩卖人口的,肯定对女人的尖叫声感兴趣。
张皓随即拖着夏侯飞儿上了车子。
夏侯飞儿故意装作被劫持的样子,尖声,恐惧地挣扎,嘤嘤哭泣,好像被什么人挟制了一样。
车门还开车,张皓已经扑到夏侯飞儿身上,使劲地抓着挠着,低声敦促她更加投入。
夏侯飞儿也是老江湖,马上频繁发声,颤巍巍,娇滴滴,吱吱呜呜,好像整备一个歹徒捂住嘴在车上折腾。
保安过来了:“干什么?吆,咱们的车子呀,谁啊?”
保安出来很急切,没有带任何东西就过来了。
这是正常的,在人家大门口,谁敢随便撒野?
再说,是个男人听到那种激动人心的娇嫩嗓音,谁还自己分辨?
张皓故意丢开夏侯飞儿,她很机灵地朝车门外冲去,冲到外面,正在保安的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那保安就不声不响地瘫软下去。
张皓将那保安肥胖的躯体拖过来,顺便,又揪住夏侯飞儿的小数,也扯进来,还怒声责骂:“小标子,跑?还想跑?你往哪里跑?老子弄死你!”
张皓的手狠狠扇在保安的嘴脸上,啪啪啪作响,夏侯飞儿却尖声惨叫起来。
有车辆从身边经过,犹豫了一下,车速减慢,很想干预,或者弄清楚,被张皓大喊:“看什么?王八羔子,老子打老婆碍吊事儿!”
人家车子马上奔驰而去,消失在霓虹迷蒙之中。因为张皓说话的时候,带着浓烈的醉酒的腔调。
骗走了不相干的人,值班室第二个保安过来了:“喂,喂?”
夏侯飞儿再次尖叫,哭诉:“坏人,走开,你们两个臭男人!”
信息量太大,第二个保安被震惊了,要不,不会跑得这么妖娆!
张皓和夏侯飞儿重施故技,让夏侯飞儿将保安制服,拖进车里。
望远镜看看值班室,没有人了,张皓立刻驾车朝门前冲去,让夏侯飞儿下来,将大门遥控打开,遥控器在保安的腰间挂着。
进入右五伦的大院子里。
作为水晶宫的二把手,夏侯飞儿也是老江湖,深知五伦门的结构情况,不断提醒张皓,这里边的情况,比如,有多少人,多少高手,有没有枪械,有没有监控等等。
按照夏侯飞儿的指引,张皓将车子停在一边,和她一起向左边的黑暗走廊过去。
“谁呀?”有人懒洋洋地问。
夏侯飞儿马上娇滴滴地说:“我呀。”
“嗯?谁呀?”那人注意了。
夏侯飞儿在迷蒙的灯光下,朝前面走,袅袅婷婷的,依然是那种黑寡妇般的黑色皮质衣服,戴着墨镜,给人诡异的感觉。
很快,夏侯飞儿就回来了。用手指在唇边缭绕着:“堂主哥哥,你就不奖赏我一点儿什么?”
张皓低声说:“有,回去给你买二斤老黄瓜!”
“讨厌!”夏侯飞儿娇声说。
有棕熊对这里的讲述,加上夏侯飞儿以前掌握的一些蛛丝马迹,由她带路。
很快,就到了楼层的中间,有人拦截:“谁?”
炽烈的灯光照射过来。
嗖的一声,夏侯飞儿就甩了一个东西过去,那人那灯光立刻就跌倒下去。
张皓和她跑过去,推门,门是防盗门那种笨拙沉重吗,里面反锁着。
张皓使劲敲门。
门开了,露出一个诧异的人脸。
张皓一拳砸过去,那人捂着脸瘫软下去。
张皓一把撞开门。
屋里有三个人,一个已经倒下,鼻梁骨都被砸断了,张皓对五伦门的定论,决定了出拳的力度。
其余两个人惊慌地看着张皓和夏侯飞儿。“你们?”
张皓说:“我是起来找茬儿的,手痒痒想打架。”
一个家伙正在喝水,放下水杯,他体格健壮,年轻,长得挺帅的,目光阴冷:“哪里来的野小子?喂,梁子?梁子?你他妈都放进开是你们阿猫阿狗的?”
这家伙朝外面喊话呢,才看到夏侯飞儿脚下已经倒地的同伙。
这家伙原来一手插在裤兜里,冷库拉风,现在,迅速将茶杯砸到桌子上,冷笑一声,握紧拳头,走向张皓。
“温三哥?”后面的夏侯飞儿突然娇滴滴地喊道。
“飞飞姐?天啊,怎么是你?您老人家怎么有时间来这里了?”被称为温三哥的家伙,马上满脸堆笑,指着张皓:“这个是你的小崽子?挺横的呀。”
夏侯飞儿看了看那边,第三个家伙很年轻,疑惑地打量着张皓和夏侯飞儿,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裤腰里。
“别紧张,都是自己人,今天,我们水晶宫跟你们有一点儿误会,就是那个艺术大学的白鹭姑娘,喂,温三哥,你们的老大呢?”夏侯飞儿笑得很曼妙,很轻佻,还将一只手放在腰间,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将皮质的黑色衣服撩起来。
温三目光迷离,在夏侯飞儿的腰间,随着手指的移动而移动:“这个,飞飞姐,老大不在,今天我做主,要不,我请你们喝酒?”
夏侯飞儿娇声说:“我勒了个去,喝什么酒呀,没意思,我就想知道,那个白鹭姑娘,能不能给我们玩玩?”
温三沉吟了良久,为难地说:“飞飞姐儿,这个恐怕不行,因为老大已经预订客户了。”
夏侯飞儿道:“哎吆喂,你也太胆小了,还今个儿我做主呢,做什么主呢?做猪哥的主吧?嘻嘻。”
温三目光凛然地盯着张皓,若有所思,最后又摇头:“飞飞姐儿,你你直接闯荡我们这儿,伤了我们手下了吧?”
夏侯飞儿摇头:“哪里,就是切磋了一下。”
温三说:“飞飞姐儿,你赶紧走吧,今天的货物没得商量,如果老大在这里,肯定会生气,计较你打伤我们门下的事情。”
夏侯飞儿说:“那好,你告诉我白鹭姑娘现在哪里,我想要见见,看一眼总行了吧?姐姐就是这种爱品鉴的人儿。”
温三正要说话,手机响了,立刻接电话,随即,眼神凶狠:“飞飞姐儿,今天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要是认错,赔礼道歉,我还可以放你一马,否则,今天你走得进来,出不得去。”
夏侯飞儿看着张皓:“堂主哥哥,您说呢?”
张皓说:“妹子,你是我的人,岂能向这种杂碎赔礼道歉?何况,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怎么也赖不到你。”
夏侯飞儿朝身后倒退几步,躬身礼貌,“温三哥,这位是我们夏侯飞儿的新主人,也是观音堂的新堂主,你们商量商量?”
温三看着张皓,冷笑着:“我说呢,气焰嚣张,眼神凶狠,必定是高手,原来,这就是打败了金刚杵和毛伊利等人的高手?”
张皓也还以颜色,嘲弄地说:“哪里哪里,顶多是打败了左五伦那五个人渣,为社会扫除了蛆虫的清洁工。”
“什么?左五伦被你干掉了?”温三大吃一惊,手里拿出来嘚瑟的雪茄都掉到了地上。
旁边,那个年轻人立刻挑选出手枪,对准张皓。
张皓一扬手,又闪电般躲避,只听嘭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张皓的位置上飞过去,撞到对面的墙壁上,又被弹射回来,成为恐怖的跳弹,发出尖锐的叫声,反复蹦跳几下,在墙壁上乱射,慢慢地衰减下来,非常吓人。
不过,那枪手已经倒在地上了。
对于这种污浊恶毒的江湖势力,张皓毫不留情,雁翎刀发出,一串儿三刀,击中枪手的眉心,咽喉,心窝,直接击毙。
经过特殊处理的雁翎刀,纯黑,不反光,无声无息,杀人于无形。
杀人?没关系的,张皓就是特种军人和安保人员,有杀人执照!
只要有合适的理由,杀无赦。
和平时期,攘攘都市,动辄拔枪相向的歹徒,都是穷凶极恶,无需理论。
其实张皓还是注意了合法性,等待歹徒开枪才反击,否则,直接射过去,歹徒开枪都没有机会的。
歹徒不开枪,顶多受伤昏迷,只要开枪,就死定了。
“你?还行啊,可是你死定了!”温三恼羞成怒,眼光里闪烁着愤怒和残忍,跺跺脚,“就这样了!”<igsrc=&039;/iage/30489/10673792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