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条件吗?我的条件和贵国是一样的,永久的和平!”
叶峰充满笑意的说道,但是埃提乌斯完全不相信眼前的人会保证永久的和平,而埃提乌斯需要的仅仅是暂时的盟约而已,一时的和平,这样西罗马帝国又能维持住一段时间了。八<一(〈小说?网[ w}w)w>.〕8)1〉zw.
埃提乌斯为了维持西罗马帝国的疆域和和平可谓是付出了不懈的努力。
埃提乌斯明显被叶峰的条件呃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位传说中以苛刻著称的匈人教皇会如此的直爽,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任务会如此的容易达成。
埃提乌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的:“既然如此我就不逗留了!”
叶峰点点头,说完埃提乌斯策马而去。
叶峰这才缓缓的说道:“这些罗马人,永远不知道和平的可贵,还在我的面前谈什么和平,国与国之间,刀剑才是最好的外交手段,要是嘴巴和下半身能解决问题,还要我们这些武士干什么?
哼!以为这样就能换取所谓的和平吗?
这些罗马人在他们弱小的时候就放低姿态,如同绵羊一样温顺,但是一旦强大,便如同豺狼一般凶残!”
格皮德国王阿尔达里克一脸赞同的说道:“本来就是如此,战争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手段,但一定是问题的关键!没有我们这些武士的存在,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和平,和平从来都是靠我们自己的双手保障的。”
苏维汇人国王采尼笑着说道:“这些罗马人当我们是傻瓜吗?这个时候祈求和平?等结束那伪王的生命之后,就开始彻底清算一下罗马人的罪孽吧!”
叶峰一下子站了起来,哈哈大笑道:“埃拉克陨落之日,即是西罗马帝国灭亡之时!”
阿尔达里克乐观的说道:“这次我带来了1o个军团,统共5万人,这下子我们的胜利的损失就更小了啊!”
叶峰点头道:“的确如此!不仅如此,保加尔人教区的黑衣大主教已经策动了保加尔人国王科兹莫,他答应会战的时候倒戈,这样埃拉克腹背受敌,安能不败!不过该死的阿兰人还是坚持自己的错误,不肯倒戈投明!”
伦巴第人国王弗瑞德猛的一锤桌子,酒杯也跟着颤抖了起来,弗瑞德大怒道:“这些阿兰人,都是该死的杂种,明明知道会失败,还选择战斗,真是愚不可及!”
赫鲁利人国王克里斯悠哉道:“阿兰国王加百利大概是把我们当成一群乌合之众了吧!”
叶峰条理有序的分析道:“我们的数量是埃拉克人数的双倍,而且我们有了内应,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军队的质量,过了埃拉克,人数,又是双倍,如果血战之后不胜的,那是不可能的!”
所有的蛮族国王心中也是这么想的,而叶峰就是把他们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所以就是叶峰点燃了他们心中的胜利之火,这样简单直接的分析让人心中升起了对胜利的绝对信心,也就是在这种信心的驱使下,叶峰的辖下的蛮族联军,以一种必胜的信念,朝着潘诺尼亚草原行军。
现在蛮族大军已经基本集结完毕,现在正朝着沃伦-波多尔高地挺进,这一带是格皮德人的势力范围,之所以叶峰没有直接进军潘诺尼亚,就是为了在这里和格皮德人汇合。
叶峰看着密密麻麻,越来越多的蛮族会聚起来,他神采飞昂,眼睛微闭,傻傻的盯着太阳,任由刺眼的阳光射入眼中,他伸出手掌,试图挡住阳光,但是还是有阳光射入了他的眼睛之中。
叶峰感慨道:“阳光果然灿烂啊!没办法啊!”
叶峰慢慢的握住拳头,拳头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如同行军中的蛮族士兵,充满了力量之感。
叶峰握紧拳头说道:“前进吧!我的军团!”
好像真的有一支无敌的军团随着他的号令而前进,而他的拳头所指,即是目标。一切的罪恶和敌人,将被彻底的摧毁。
叶峰好像真的看到了埃拉克的人头,仿佛真的瞧见了西罗马帝国的皇帝瓦伦丁尼和东罗马帝国的皇帝马尔西安跪在了自己的脚下,用他们的生命去祭奠属于自己的荣光。
“哈,这就是传说的罗马皇帝吗?还不是跪在我的脚下!”
到时候叶峰一定会如此的回答,叶峰的教廷军集结的同时,王廷军也迅的集结起来,保加尔人,阿兰人,他们的军团迅的集结起来,已经和埃拉克的王军会聚起来。
埃拉克住在他父亲阿提拉的木头宫殿之中,两名披甲的卫士正站在宫殿的门口,一脸恐惧的站在门口,而埃拉克正在宫殿内着勃然大怒。
埃拉克抽出长剑,一剑将宫殿内招待宾客的木桌一下子劈成了两半,旁边的两位侍女一动不动,视若寒蝉,恐惧的不敢移动身躯,埃拉克砍掉了木桌之后还不尽兴,他丢掉长剑,哗的一声将所有放置在自己的木桌上的碗叉全都推倒。
哗啦啦的洒落了一地,埃拉克口中大喊道:“为什么这些该死的蛮族杂种们都叛变了,还有该被万马践踏的万剑穿心的阿尔达里克,他是父王最得力最忠心的助手,怎么连他都!”
阿兰国王加百利,保加尔国王科兹莫,都是像一只小白兔一般,站在埃拉克的面前,连一句话都不敢坑,只是保加尔国王科兹莫面有愠色,很明显对匈王埃拉克不满,但是他掩饰的很好,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最后还是一身劲装、腰跨利剑的加百利开口说道:“我看蛮族联军不足为道,联军的领,所谓的使徒,不过就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半大的孩子,有什么资格和陛下争辉!
以王的武勇,才配的上是真正的匈人,他不过起于败军之中,走卒之辈,安足挂齿?”
保加尔国王科兹莫老神在在,他没有说话,而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