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并不知道他们都休假了,他们这个团队由老头在五年前创建,单独训练了一年,四年前才召集到一起演戏磨合了三个月,然后一起合作执行任务。
他只答应老头帮他两年,两年后恢复自由身,但需要他的时候,也会相助。
平时和老三老五联系的多,老二和老四不爱与人交往,自两年前离开,他两年没见过老二和老四了。
都休假,是没有任务了,还是考虑他们的安危,放他们自由?
“好好休假,不用想太多。”沐寒回复季南。
季南也是这么想的,一辈子短短几十年,想多了浪费生命。
老头是想让他们退休也好,韬光养晦也好,反正休假了,他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
趁着这段时间,讨好一下老大,说不定那五千万债务就一笔勾销了。
季南有意和沐寒再聊一会儿,沐寒却无情的跟他说了两个字:“睡了。”
好吧,老大是有女人陪着,沉迷温柔乡,他孤家寡人一个,冷冷清清凄凄惨惨,还是安心睡个觉,坐等回帝都再另作打算。
这一夜,秦惠睡不着,房间简陋,被子也没有,只有硬板床,山里的夜冷飕飕的,她只带了夏天的衣服,都铺到床上,还是硌的慌,冻得慌。
到了后半夜,秦惠要疯了,“来人啊!有没有人!”
老三听见声音,睫毛微动,翻了个身,继续睡。
“再不来我跳楼了!”秦惠拉开窗户,冷风吹的她直哆嗦。
老三只当没听见,打开手机播放音乐,遮盖住秦惠的鬼叫。
跳楼?她就在一楼睡的,跳出去玩耍吗?
秦惠气得肚子疼,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手机又被扔到深潭里,即使防水,过了几个小时,估计也不行了。
她气得骂了十多分钟,口渴了,连水也没得喝,抹黑找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却是连一滴水也没有。
太过分了!
一定是那个没良心的死丫头说她坏话,这里的人才这么对她的!
“死丫头,看老娘见到你不拧掉你耳朵!”秦惠蜷缩在床上,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只盼着天亮。
天亮时分,老三一脚踹开秦惠所在的寝室,丢给她一份早餐,和几瓶药。
秦惠被吵醒,掀开沉重的眼皮,张口就要骂,老三却已经走了,她想要去追,都追不上。
她渴坏了,看到地上的袋子里有水,连忙爬起来去喝,浑身却是虚软酸痛,一抹额头,发烧了!
她喝了水,吃了包子,看着另一个袋子里的碘伏、纱布、云南白药,气得一脚踹飞。
她胳膊和腿上的伤口都结痂了!要这些药有屁用。
吃完早餐,秦惠又开始喊:“来人!我要见我女儿!”
无人回应。
任她喊的嗓子嘶哑,也无人理会。
“我发烧了!”
仍旧无人理。
直到她累的躺在床上,老三才出现在门口,扔了一盒退烧药过来。
秦惠:“我日你……”
她一句话没骂完,老三已走。
秦惠发着烧,嗓子冒火一样,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爬下床捡起药,就着纯净水喝下去,很快出了一身汗,躺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