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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说初恋是美好的?,特别在感情遇到波折时回忆起,那最初的感动和纯真的美好,也许会回心转意。因为,无论一生经历过多少爱恋,初恋都是无法忘记得。
“我们无法忘记当初的自己,青涩,羞怯,喜悦…初恋是我们最美好的回忆。”
潘总与杨柳枝一起叙说回忆,初次相识时的情景,此时如同银幕上的电影一样,一个画面接着一个画面的出现。
我们的相识,只因在国外做生意的老父亲,害怕下一代忘了祖宗,“自己是游子流浪国外,始终不忘我是中国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改变事实。”非要儿子回自己祖国读书接受故国文化教育不可。
潘敏学无奈,只好按照父亲的意愿,读完了大学接着攻读硕士,一晃几年过去了。二十四岁的我,实习来到中州市某工厂。
我清楚老父亲的用意,是让儿子在艰苦的环境中锻炼成长。
可知,潘敏学自小在蜜糖罐里长大,哪儿吃得了苦,好不容易完成学业,无心继续深造。关键是年龄大了,那闷头学习的枯燥日子,实在寂寞孤独。
在这孤独寂寞的日子里,感到实在无聊,干什么呢。
当时没有电视,更不要说电脑了,每天除了看书,就是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可是,长时间写画,枯燥烦闷,突然,灵机一动,何不找个孤独寂寞的人相互诉说,岂不可以解除孤独吗。
再说,当时兴起一股笔友风。
如果是生长在那个年代的青年都会记得,肯定也有这种亲身体会。
因为笔友如同现在的网友一样,不认识的人互相加QQ号,闲时聊天。所以,在没有网络的情况下,笔友之间相互通信,叙说衷肠,以解寂寞。
既然是笔友通信,要用笔名了。
那么,潘总就起个笔名翱翔雄鹰。随写封慕名信,地址投往北京大学寻找笔友。
可是,慕名信寄到北京大学,因为没有收信人,无法投递。
一直放到门卫值班室里的桌子上,不知是谁打开了,内容是;如愿意结为笔友的同学,请回信中州市花园小区……翱翔雄鹰。
因为学校没有专职收员,每天邮递员送来的报纸,都是门卫老大爷代收。
老大爷对笔友不感兴趣,也没人回信,也没人理睬,所以一直放着。再说,此时正赶暑假,学生全部放假回家了。唯一的只有刚刚前来面授学习的自学生。
这时,杨柳枝无意中收到笔名翱翔雄鹰的信。
那是她把提包放到门卫桌子上了。老大爷打扫卫生擦桌子,以为是从提包掉出来的信,当即拿起塞进了提包。
好像老天故意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似的,要不咋那么巧呢。
杨柳枝打开书信感到好奇,因为是新鲜事物,当即写封回信以作试探。起了个笔名;柳絮飞扬。
因为,是临时到北京面授学习,所以落款回信不能写北京大学了。
写了个家乡地址;竹根县城郊乡农家大院,柳絮飞扬。
他们都是第一封信,谁也不知笔友是男是女,也只有凭名字猜想。
当潘敏学收到杨柳枝第一封回信,从而点燃了这盏孤独的灯,自此鸿雁传情,一直书信不断。
由于是笔友,又是笔名,信上没有谈论任何有关男女感情的事情,谈些看法,有时说说聊聊,拽拽文字。
哪知,越聊越开心,越聊越知心。
一直到前年八月中秋的一个上午,这一日碧空万里,暖融融的太阳直射大地,街道两旁挺拔的小叶杨树,被阳光照得耷拉着叶子,一动不动,好像挨了批评的小孩。
由于是星期天,休息不上班,爱睡懒觉的潘敏学,才刚刚起床。
因为,青年人都是这样,把白天当成黑夜,夜晚当成白天。据说有一定的好处,一来夜晚凉快不受烈日的暴晒,二来避静不受干扰。在谈谈的月光下最适合青年人谈情说爱。再说,已养成了熬夜的习惯,夜晚精神特别兴奋,不到凌晨两点以后难以入眠。
此时,他慢悠悠地游荡在中州马路旁的树荫下,准备穿过马路到对面去。
可是,拥挤的大街,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汽车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喇叭声此起彼伏,缓缓地通过红绿灯……
突然,邮递员喊叫一声;“潘敏学!你的信。”
他立即接过书信打开观看,是笔友柳絮飞扬的信,尽管双方不认识,却在信上聊得很开心,好像两颗孤独的心早已拴到了一起似的,咋会突然说什么:“明天要走了。”
“哪儿去?”他当即打起疑问,为什么不说明白,好像故意留下悬念似的。
说实话,潘敏学已经二十四岁,也该考虑终身大事,如果不合适的话,早些把话挑明,免得书信来来往往影响人家的生活。这时,他提出,去她们家见面,其实是进一步展关系,有笔友展成男女之间的朋友。
她并没反对,点头同意了。不言而喻,如果是一男一女,有可能展为恋爱关系。
可是,为何突然提出要走呢!而且时间很急,竟然说走就走,明天就走,难道商定下的意见,反悔了?
他一片愁云涌上心头,眼睛模糊,疑惑、担心和恐惧开始交织起来。可是,这种不安却难以形成一种概念,更难以变成一个主意。
于是,他赶回家打电话问明原因:“喂!柳絮飞扬吗?”
“对,我是柳絮飞扬。”
“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去你们家见面吗,怎么要走了,你要去哪儿?”
“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恐怕三两年不会回来。”
潘敏学并不知杨柳枝的回答是在说谎。因为,她的妈妈天天催促,结婚找对象一事,并且今天托西院的大嫂,明天托东院的大妈,搅得杨柳枝一天到晚为相亲不得安宁,“什么村里同岁的女子,一个个都出嫁了,有的已经有两个孩子。”
好像非得把闺女撵出家门不可。
杨柳枝被逼无奈,只好写信给聊得开心的笔友翱翔雄鹰,一来试探是否有此意,二来自己也确是老大不小了,该解决个人婚姻大事了,不能光这样当笔友,书信传情,该把话挑明了。
为此,才去信简单的写了五个字“明天要走了!”以试探潘敏学是否有此意。
哪知,潘敏学接到书信着急了,他弄不明白去哪儿,担心永远失去。
这时,他闻听三两年不得回来,恐怕自己早已离开中国,再想见面就难了,就不如快刀斩乱麻,先见见面,而后把关系确定下来。
“唉!”他只好叹口气,用试探的口吻问:“恐怕你这么一走,永远永远不能见面了。”
“是啊,”她并没作出任何解释,因为是笔友,双方没见过面,谁也不认识谁,再说,又没把关系挑明,谁也不清楚对方的心思,只好笑着问:“你想见面吗?”
“想,因为太懒,就是没行动,所以定下见面的事情一拖再拖。”此时,他倒怀疑柳絮飞扬是在考验自己,当然要经得起考验,随说:“当初提出去你们家见面的是我。”
“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她何曾不清楚,尽管书信来往,聊得很开心,也只是谈论一些无关婚姻的话题,并没有把话挑明,更不要说谈恋爱了。双方连面都没见过,哪儿来的身体接触,也只能作为一般笔友,要想深入展下去,成为相爱的恋人,必须有实际行动,见面接触,“那要看你是否愿意见面了,”
“愿意,”他终于明白了,是在试探自己,立即赌起咒来:“哪个龟孙王八不愿意见面。”
“谁让你赌咒,”她见他赌咒,说明试探成功,随一针见血地提出,“如果想来家见面,就赶快过来,我推迟一天走。”
“推迟一天,”他算了算,今天是星期六,明天星期天,如果现在去竹根县,天黑前便可赶到,夜里见面谈情说爱,明天上午继续了解,下午便可赶回。自己不耽误上班,她也同样,不耽误星期一走,何乐而不为呢!
在女笔友面前,他感到自己好笨,为什么不能去竹根城呢?
一定要去竹根城,明天她要走了,如果自己真心喜欢笔友,就应该大胆的去追求。
为何不以送她为名去竹根城呢,也了却鸿雁传情相思之苦。
于是,他立即作出决定——去竹根城。
立即去竹根城,一种强烈的信念在脑海里冲击着。
他即刻挂掉电话,走出房门,做出准备。带着满面喜悦的心情,望着街道上的万物,都在欢喜的气氛中。
辛辣的热情弥漫在空气中、弥漫在公园里花树的树叶缝隙间、弥漫在花草娇媚的笑脸上。
他先到理店理理,刮刮胡子。
初次见面吗,一定要给笔友留个好的印象,几番折腾,已经到了下午四点。
他终于坐上了,从中州开往竹根城的汽车。
在汽车开动的那一刻,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即将见到信上的笔友,那个朝思暮想的女孩了。
她一定在竹根城车站等我……
你看;她在微笑着,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灿烂、那么美丽。
她的笑容总是让自己难以抗拒,他遐想着。
汽车的马达转越来越快,车轮子的飞转如同万马奔腾,东出中州,一路东南。
此时,那颗激动的心,也随着飞奔的汽车轮子飞翔。
他趴到汽车的车窗上,向远处眺望,太阳已经西斜,通过车窗照在人们的脸上,象一个心地纯洁不谙世事的孩子,从不把自己的欢乐保留,也从不把自己的悲伤隐藏。
她打开旅行包,一只胳膊趴在窗户上,掏出零食,一边吃着,喝着矿泉水,也算是晚餐吧!一边观赏着路边的美景。
车窗外的景色如同穿梭一样变换着,村庄、郊野、绿树、一块块金黄色的庄稼尽收眼底。
高处是蓝天白云,地下是碧水绿野,像一幅幅腾空淀开斑斓的画卷。中州、卞凉、闪县、云县……汽车渐渐地驶入竹根城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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