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妈闻听共同作案,心中害怕,她就怕掺连柳絮飞扬,赶紧一口否认;“俺闺女决不会与翱翔雄鹰合谋杀人,告诉你们,她没有插手,绝对没插手。中文 w≤w﹤w<.≤8≤1<zw.也只不过催促他,快点办理离婚手续。她那么聪明,绝对不会干那种蠢事。”
负责人甄木友打起疑问:“看来,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还挺复杂的。”
“可不,”老妈妈见专案组不再怀疑柳絮飞扬,心里像卸掉一块大石头,自己不能把责任拦到女儿身上,即小声的说;“实话告诉你们吧,这是俺闺女亲口说的,她的知心话不会告诉别人,只有相信妈妈,为了得到俺的支持,所以才亲口告诉俺,西地坟墓里埋葬的女尸,是翱翔雄鹰的老婆。”
“原来是这么回事!”负责人甄木友清楚了坟墓里的情况。
这时,一位同志悄悄地向负责人甄木友说:“我们是不是把柳絮飞扬传来核对核对?”
“核对什么!”老妈妈别看平时耳聋眼花,关键时刻听得特别清楚,就是害怕专案组去她们家,万一进入柳絮飞扬的房间,现了植物女子怎么办……。
赶紧阻拦,“她一个大闺女家,脸皮薄得如同鸡蛋皮,会承认这些吗,没结婚的女子即使打死,也不会承认给别人当小三,难道俺老婆子还编瞎话不成。”
负责人甄木友笑了,感到老妈妈很随和,所有被询问的嫌疑人,能都像老妈妈这样,痛痛快快的供述案情多好啊,也不会出现专案组的同志跟着熬夜受罪了。
随向小组成员交代:“老妈妈送回,把柳絮飞扬传来询问!”
“啊!”老妈妈闻听所言,岂不坏了大事,当即提出:“还是别放老婆子吧……”
“不行!”一名小组成员立即来到凳子前,拉起老妈妈的胳膊。他是奉命到农家大院传柳絮飞扬到审讯室说明情况的,由于第一次去她们家,不熟悉路,需要与老妈妈一同。催促起来:“快走吧!”
“开赶啊!”老妈妈闻听催促,这不走也得走,而且还派一位同志押着,那是对俺老婆子不放心,怕与柳絮飞扬串供。
此时才感到后果严重,只顾说能话嘴痛快,却害了女儿柳絮飞扬。当时怎么没有想想后果,“唉!”有什么办法,不说出女尸的去向,专案组不肯放过。
她无奈的走出审讯室,抬头看看天空,十分阴暗,说明要下雨了,进来时晴空万里,咋突然变成了一块大黑幕,把整个竹根城的天空都遮住了,就连最耀眼的太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天空的云越来越低,眼看就要下大雨,路上的行人在躲避。
“要下就赶快下!”老妈妈回头望望,专案组的同志跟在身后,此时胆战心惊,万一植物女子被他现了怎么办?
她哪儿知道,这位同志是第一次到农家大院,不熟悉道路,所以才跟着老人家一起。
她希望雨赶快下,最好是暴雨,那样就没法去传柳絮飞扬了,可是,老天好像故意作对似的,只有乌黑的云,却没有落雨意思。
突然,柳絮飞扬迎面走来,她是到大街上为植物女子买卫生纸去的。
老妈妈心中暗喜,赶紧传递信息,以便有个思想准备,老远的喊叫:“闺女!专案组的同志来了,要你去说明西地坟墓里埋的是不是翱翔雄鹰的妻子。”随悄悄地指了指身后。
柳絮飞扬立即明白了,原来妈妈是被专案组带去,交代坟墓里女尸的情况,她暗示告诉,没说出昏迷不醒的女子一事。
聪明的柳絮飞扬,当即有了思想准备,妈妈早已向女儿传递了消息,随说:“那就去唄!”
老妈妈赶紧反身,向专案组的同志说:“她是俺闺女柳絮飞扬,你们赶快返回去吧,免得其他同志等急了。”
“走吧!”柳絮飞扬向专案组同志说。
一路上琢磨着,不知专案组要了解什么情况,只要妈妈没说出被害女子的情况都行,不管反映什么情况,自己一概承认。
唉,稀奇,坟墓里埋的是谁?连自己都不知道,竟然成了翱翔雄鹰的妻子。
她没有想后果,只想眼前,保护证据,保护昏迷不醒的女子不被专案组带走。
是的,案子退回专案组,既然柳絮飞扬没死,那一定另有被害人,他们肯定向妈妈追查那个交给的女尸哪儿去了。
自己曾经充当被害人,专案组交给妈妈的女尸,突然出现,那尸体总要有个下落,妈妈说是翱翔雄鹰的妻子,也是万般无奈。
再说,柳絮飞扬曾经告诉过老人家,被害人活着的消息不能让专案组知道,她没有说出去。
尽管母女为植物女子争吵,妈妈还是心疼女儿,自己理应承担一切后果,免得专案组继续找妈妈的麻烦。
这时,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竹根城都静悄悄的。淡漠的风凌厉地地穿梭着,吹得路边那柔弱的小草战栗。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她只顾考虑,不知不觉来到审讯室,抬头看:自己不认得,亏待妈妈提前告诉了,他们是专案组的同志,一定是等待了解被害女子情况的。
这时,负责人甄木友见柳絮飞扬到来,自己在审判那天见过。她是冒充的被害人,死而复活的女子,这身上的衣服,淡红色短袖t恤衫,灰蓝退色牛仔裤,白色休闲鞋,一朵小白花绣在裤兜上,就是证据,她与女尸的穿戴一模一样。随询问:“知道传你来的原因吗?”
“知道!”柳絮飞扬回答的很干脆:“是妈妈告了女儿的状,你们要落实,放心,小女子不抵赖,也不狡辩,妈妈所反映的一切情况,全部属实。”她来个大包大揽,害怕审问,肯定说法不一,难免露出破绽。
“痛快,”负责人甄木友感到出于自己的想象,正估计着,柳絮飞扬肯定不会承认第三者插足,恐怕要经过一番较量。
没想到,竟然爽快的一口承认全部事实。既然情况属实,那就要追查下一个关键问题,是否与凶手合谋共同作案,随吼叫一声:“交代,你们合谋杀死女子的犯罪经过。”
“什么!”柳絮飞扬闻听所言,大吃一惊,没想到专案组怀疑合谋杀人,出乎自己的预料,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的,参与杀人是要被判刑的。只要承认,会与翱翔雄鹰一样,被送进拘留室。
如果自己被拘留,昏迷不醒的植物女子,就无人照护,妈妈绝不会照护的,自从知道错了,再也不管不问,说不定会被掀出去,那是必死无疑。当即一口否认,“小女子绝无合谋杀人,没什么经过可交代的。”
负责人甄木友岂肯放过,他清楚,嫌疑人都是这样,不会轻易交代犯罪经过,连合谋杀人都不会承认,更不会交代经过了。
当即一针见血的推理提出:“你与翱翔雄鹰合谋杀死前妻,其后,害怕连累自己,赶紧躲藏到别处去了,装作案期间不在,当得知翱翔雄鹰要被判处死刑,赶紧前来喊冤搭救,故,在宣判时突现出现,冒充女尸死而复活。”
柳絮飞扬闻听所言,并不示弱,坚定的言语反驳:“小女子没有故意躲藏,也不是故意在宣判突然出现,纯属巧合,哪个冒充女尸死而复活。”
“还敢狡辩!”负责人甄木友眉头紧邹,一脸的暴怒,出严厉的吼声:“既然承认第三者插足,那么,一定是合谋作案。”
“我没第三者插足,也没合谋作案。”此时她脑子乱的很,不知道如何清洗冤屈。
负责人甄木友终于抓住了辫子,认为,嫌疑人反复无常,刚刚承认全部事实,突然间又翻供,随采取方法,逐条落实,先追问:“你与翱翔雄鹰相好可是事实?”
“是事实,”柳絮飞扬点头承认,而后反驳用词不当,“那不叫相好,叫真心相爱。”
“真心相爱怎能杀妻夺夫,”负责人甄木有步步紧逼,针锋相对,“你与翱翔雄鹰合谋杀死前妻,以达到长期厮守为目的。”
“什么杀死前妻,”柳絮飞扬的话是坚定,当即喊叫冤枉,“翱翔雄鹰是冤枉的,小女子是冤枉的,我们的爱情是纯真的,我就是为了……”她说了一半赶紧咽回去,再说下去就要露馅。
负责人甄木友紧追不放,“为了什么?快说!”
专案组其他成员一个个怒目圆瞪,凶神恶煞,傲视吓人,吼叫着:“快说!为了什么……”
柳絮飞扬不再做声,无论如何追问,不再说话,心里琢磨着,自己就是为了洗清冤枉,特精心护理被害女子,直到清醒揭开背后秘密。这些话不能说,说出去后果严重,他们会把昏迷不醒的女子带走,那么,搭救翱翔雄鹰唯一的证据没有了。没了证据,何谈搭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