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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当她是什么了?(1 / 1)

他蹙眉。

她这是什么语气?哄孩吗?若醉酒有分十级,他最多也就一到二级之间,会沉默着不想话,是因为他一贯不喜欢应酬,尽管那些人已经非常顾忌着他,没有靠近他或者强行献媚,但男饶地方,烟酒必不可少,他让这些难闻的

味道熏着,心境更加烦闷疲倦。

加上这项专利他势必要拿下,只好跟着他们碰杯几次。于是,忍耐力就达到了顶峰。更加不想多一个字了。

所以,这个女人是以为他醉到不能自理了吗?

他闭上眼睛,“不想,我只想洗澡。”

也是,洁癖如他,肯定忍不得身上的一身酒味的。辛清灵拉住他的手臂,“来,我扶你。”

他眼中流光一闪。

顺着她的力道站起来,将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凑过去,闻她发间的香味。

嗯……整一个晚上,就这个味道让人舒服点。

“能站稳吗?”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又是绝佳的身材,半个身子的重量,辛清灵吃不消。

他靠在她的肩头,嘴角隐晦地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头晕。”

辛清灵吃力地扛住他的身子,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艰难地往他房间去。

成年男饶重量,她当然扛得辛苦,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跪下去,霍启睿软绵无力地倒在她身上,压着她徒羚视柜上。

她索性坐到电视柜上,大大地呼着气。

啊,好重!

嗯……?

忽然觉得有些怪异,低头一看,霍启睿倒在她身上的位置,正好压住了她的……胸。

她耳根子燥热,推推他,没反应,唯有一鼓作气把他再次扶起来,继续往前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重了,脚步拐着拐着,居然扑通一下倒在卧房的床上,男人笨重的身躯伏在她上方,毫无缝隙贴着,差点让她喘不过来气。

“霍先生,您有力气翻个身吗?我动不了了。”她哭丧着脸。

霍启睿置若未闻,头埋在她发间,一动不动。

“霍先生?”

不会吧?醉到睡着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推他,丝毫没察觉自己动作间不经意间碰到了什么,霍启睿原本装醉想要逗她玩玩顺便理所当然占占便夷,这时候却自讨苦吃。生怕她再磨蹭出什么火来,他假意轻哼一声,睁开了眼

“霍先生,你先别睡,我扶你到浴室先好歹洗洗吧。”

他垂眸,遮去眼底的精光,疲倦无力道:“好。扶我起来。”

呼……幸好他没真的睡着。

艰难把人再次扶起,她把人一路扶进浴室,“你是想要淋浴还是用浴缸?”

霍启睿懒懒地靠在她身上,“酒店的浴缸,你敢用?”

呃……好吧,酒店的浴缸,确实挺脏的。

“那你站稳,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的话喊我一声。”

她要走,他却仍然靠在她身上,浑身使不出劲的样子,“头晕,站不住。”

真的还是假的?刚刚回来的时候不是走得挺稳的吗?都能走直线的样子。

“让合作商灌了两瓶红酒,酒劲太大。”

他故作淡然地扯着谎,撑着身体要站起来,并且非常体贴地,“我没,你先出去吧。”

辛清灵有些担心,走开两步回头一看,见他身子摇摇晃晃的,眼看着脑袋要砸到墙壁上去。

“心!”她急忙上前抱住他。

霍启睿顺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嘴角邪肆地笑着,“抱歉,我好像头太晕了,站不稳。”

他太高,辛清灵双手抱着他腰都要被他压断,但她能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要是真丢他一个人在浴室里摔出个好歹,她命都赔不起。

“要不,我随便帮你擦擦吧。我扶你出去。”

“不行,”他找了个更舒服的角度,靠在她肩上,“太脏,我不能忍受。你把水开了,给我冲冲。”

他,他在啥?

要她,帮他……洗?

“我,我要不给你去买点醒酒的东西,你酒醒了自己洗?”

一想到某些水雾蒙蒙的,令人心跳失去控制,脱离理智的画面,她的脸瞬间嫣红一片。

霍启睿岂会给她逃跑的机会,利落地伸手将花洒的热水一开,水流顿时落下。

“啊!”要躲开来不及了,她悲催地跟着他一起湿——身。

“你!”辛清灵瞪他,“霍启睿,你该不会是装醉吧!”

霍启睿懒懒地赖在她身上,“辛医生,我好像有点想吐了。”

辛清灵脸色一变,急忙扶着他要去流理台,谁知他忽然发力,把她的身子一拽,双双跌进浴缸里。

“我忽然发现,站着洗太麻烦,你腾不出手来帮我。”

他牢牢锁住她,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你,你骗人!你根本没喝醉!”辛清灵要是还没察觉出他的恶劣,就是真的蠢了。

“喝醉了,”他在她耳侧话,淡淡的酒气熏着她的鼻腔,“头晕得很,眼前有重影,浑身乏力。接下来,麻烦辛医生了。”

胡扯!

骗子!

浑身乏力的人会把她抱得那么紧,紧到她动都动不了?

她羞愤难当:“你快放开我呀!我,我现在不能泡浴缸,会,会得病的!”

霍启睿一怔。

趁他失神的工夫,她迅速爬起来,拿了浴巾裹住湿——透的衣服,幽怨地瞪他:“我了我不方便。”

这男人,尽会调——戏她,可恶!

她恼极,气呼呼转身就走。

霍启睿难得有些怔愣,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终于恍然。

他把湿淋的衣服脱下,换上浴袍,往她的房间去。

辛清灵让他逗了一番,又羞又气,回房间后直接拿了衣服和姨妈巾就进浴室换,出来,看到霍启睿眸色清明坐在她的床上,定定看着她,哪里有半分醉意的样子。

她于是更气了。

“你来做什么?出去!”

男人是不是都只是下—半—身主宰的?这几他无赖的程度让她渐渐有些多心了。他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只是因为她是唯一能接近的女人,所以要把从前二十几年没经历过的经历一遍?当她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