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睿,霍启睿,霍启睿……”辛清灵失神地喃喃他的名字,双腿蹬着,手臂乱挥,如同脱水的鱼,“我难受,救救我,霍启睿你救救我!”
她不行了,她要死了,好难受,她受不了了。
霍启睿的眼神霎时黑沉。
她真的被下了药!
该死!
“霍总!”就在此时,陈学之总算是赶到。一见房里的情形,下意识背过身去,回避。“霍总,问过了,地下城的药没有解药,听那些药不伤身体,咳咳,纾解过后就会好的。”地下城之所以会成为销金窟,与某项涉h交易脱不开关系。每年不知多少女孩被送到那里,有条件出众的,甚至能拍卖到百万高价,如此暴利之下,管事的自然不会将有害的药用到她们身上,最多是药
效的程度不同而已。
陈学之完之后,房间的空气骤然将至冰点。自家boss短暂沉默几秒之后,沉到令人心肝发颤的声音:“出去,带上门。”嗷嗷嗷!开餐了开餐了,什么叫守得云开见月明,什么叫吾家有男初长成,冰清玉洁的霍总总算是得偿所愿,虽然形式差强人意,但无所谓,辛姐一定会原谅他的,毕竟那可是霍总啊!霍启睿啊!
翰州第一豪门的继承人啊!
嗷嗷嗷,为什么他会露出这种老姨妈的笑?又不是他开吃,他激动个什么劲儿?
陈学之带着一种迷之微笑掩上门,站到一旁。
嗯?会不会太近?万一酒店隔音不好,听到什么不该听就不好了。
他默默再后退几步,默默拿出手机,开盘游戏。好无聊,不知道霍总要多久?他看看手表上的时间,要不要直接订宵夜算了。
房外,陈学之乱七八糟地想着。房内,温度燃人。
“呃……”
辛清灵张开嘴,呼吸不稳。方才的惊慌和不安退散之后,骨血中便开始熊熊大火般沸腾蔓延。燃烧着她的意志。
她笨拙地张开双臂攀住他的肩膀,凑过去,嗅着,尝了尝,有点粗粝味道,嗯?是胡子渣?
口感不好。她昂起头,急匆匆地想要去寻找。
可是找什么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必须这么做。
霍启睿让她一顿胡闹弄得差点失控,他板着脸,绷着脸,大手拍拍她的tun,“别闹,给你上药。”
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低哑得厉害。
手底下的触觉美好,很绵,他深吸一口气,手臂将她环住,按紧,不让她继续乱动,低头,仔细给她上药。
白皙的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一道一道,有些地方血迹干涸,可让她乱扭几下,伤口撕扯,又流出血来。霍启睿拿着酒店房间急用药箱,手法利落地缠纱布。
“霍启睿,我难受……”女饶轻哼,从鼻子发出,甜甜的,腻腻的,声声入骨。
霍启睿额头渗出细汗,拼着强大的自制力,将她手上的伤用纱布缠上,直到确保每一道伤口都包扎好。他捏起她的下巴,嗓音暗哑,“伤口谁弄的?”
辛清灵的神志因为处理伤口时的痛,稍微恢复一些。她眯着眼,在他怀里扭着,不断寻找舒服的地方。
“我划的……我没力气……痛了,就能清醒……”
不舒服,怎么都不舒服,她苦着脸,快要哭出来了。
理智不安分,身体不安分,鼻尖闻到他清冽的气息会好过一些,可是不够,她迫切需要更多。
她将手底下的衣衫揉乱,拼命去寻找能让她好过的方法。
身子倏然被压住,男人厚重的气息呼在她脸上,“辛清灵,别招惹我。”
幽幽的清香从她发间散发,她不安分的的动作,令他的自制力濒临崩溃。
他生淡漠是真,可他同时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我难受……”辛清灵眯着眼睛哭。大约是知道他在身边,于是那些害怕的、彷徨的、脆弱的情绪全都爆发了出来,熊抱住他,“救救我,霍启睿,我难受。”
霍启睿的意志力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一股血气直直往脑门上冲,他狠狠地扣住她的后脑勺,亲上去。
一切,即将失去控制。
甘甜的,是她的气味,霍启睿呼吸渐重,猛地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浴缸蓄水,温度调到最低,他抱着辛清灵跳进去。
辛清灵趴在他身上,急得直哼哼。不行了,她忍不住,她想要,她难受!
她完全迷乱了,凑过去,哈巴狗似的去索求他的亲亲。
很想,很想……
空气飘满了暧昧的讯号,直到彼此肺腔的空气榨干净,才不舍地分开。
“辛清灵,看着我!”
他捏住她的下巴,手指用力。
辛清灵迷蒙着双眼,不知所措。
“这药虽然难熬,但是你要撑住。我给你开了冷水,你泡着冷静一下。”
她心头一酸,哭了出来:“我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给我忍!”
男人冷声的低喝,眉目之间强硬的态度。
辛清灵的一颗心慢慢的沉下去。
他不愿意碰她。
她都这样了,他竟然不愿意。
身体正常的男女,相拥着,彼茨衣服让冷水浸透,而他,却竟然不要她。
是啊,因为他有洁癖啊。她刚从那鬼地方逃出来,转眼就让凌荣斌欺辱,他一定是觉得她脏了。
“我不要忍!”辛清灵委屈地吼一声,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让理智见鬼去,谁爱忍谁忍,反正她不忍!
“住手!”
霍启睿见她完全丧失了理智,眸眼不由得愈加冷沉,他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墙上,抽出领带把她双手捆住。
“放开我……我好难受呜呜……”
辛清灵骨髓都透着念想,哭得凄惨兮兮。
霍启睿的眸子深了又深,猛然将她按在怀里,封住她的哽咽。
手指往下,轻抚她不安分的腿。
“听话,忍过这一阵,就会好了。”
现在的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要得到她,必须是从身到心的诚服。
而不是现在这般,被药效驱使着,糊里糊涂的,丢掉了宝贵的东西。
他重重堵住她的嘴,长指温柔地推进去。
呼吸轻了又重,空气几经浮沉,冰冷的水缓慢地漫上来,将他们覆住,水下,他紧绷着身体,紧紧抱着她,抚慰她的急躁。
煎熬……
饮鸩止渴……霍启睿重重咬着她的唇,心底模模糊糊地想,辛清灵,今这笔账,婚后我慢慢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