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过來的是孙华生,潘宝山把电话回过去时他很高兴。
“潘局长,恰好听说你在松阳,所以跟你联系下,如果晚上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个饭。”孙华生很客气:“如果不方便就再找机会,等你哪天回來时不忙了,咱们再聊上几句。”
作为老组织,孙华生打这个电话过來绝对不是闲着沒事,这一点潘宝山知道,肯定是有事要找他帮忙,所以且不管什么忙、能不能帮上,总之不能不答应,否则显得沒情义。
“孙部长你打电话过來,我哪能沒时间。”潘宝山笑着回答:“这样,由我來做东,请你老领导喝上两杯。”
“那不行,我先说的,你给个面子就行。”孙华生很高兴,告诉了潘宝山时间地点。
通过话后,潘宝山扔掉手机告诉邓如美,说晚饭他得出去吃,老领导找有事,不应允说不过去。
“那是当然,否则背后就被说沒样了。”邓如美笑了笑,问道:“吃过后还回來吗?”
“回啊!要不能到哪儿去,这里就是我在市区的家。”潘宝山呵地一声:“有家不回还像话。”
邓如美心头一颤,这话听得她很幸福,不过嘴上却生硬地道:“可别这么说,那你还让我还有脸见刘江燕。”
“不是说过了嘛,咱们在一起不牵扯别人。”潘宝山摇头一个叹笑:“我难得在你面前放纵一下,无拘无束口无遮拦。”
“别感叹了,起來洗洗准备下吧,和都快五点了。”邓如美道:“早点准备别误了饭点,让人家说你架子大。”
“还真是。”潘宝山两臂一撑坐了起來,探着身子又在邓如美胸前叼了一口,坏笑着道:“晚上回來继续。”
“还真看不出來你瘾挺大哈,长时间在外面可怎么受得了。”邓如美笑问。
“在外面哪里还有时间寻思这种事,忙得焦头烂额还恨少长两只手。”潘宝山道:“也就是在你这里才得到些宣泄而已。”
“嗯,在我这里无所谓。”邓如美道:“不过我劝你还是要绷紧那根神经,别一时松下來给人家抓了把柄,尤其是酒后,容易作乱。”
“怎么可能呢?”潘宝山毫不避讳:“有刘江燕和你,别的还有什么女人能让我动心。”
说这话,潘宝山有点脸红,蒋春雨的事他沒有勇气告诉邓如美,但此刻又说得大言不惭,还真是有点难为情。
“你这话现在也许是对的。”邓如美笑道:“将來就难说了,男人对女人的喜新厌旧其实是种规律,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对我和刘江燕的兴趣会越來越小,注意力自然就转移了,然后便不断去物色新目标。”
“不可能吧,就算你说的对,我就沒有点克制。”潘宝山笑道:“要是一天到晚就想着那点事,那还能有什么雄心壮志。”
“呵呵,好了,不说那些,赶紧起來吧。”邓如美移下床來,用睡袍裹住身子去了卫生间。
潘宝山笑着跟了出去。
五点半,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潘宝山出了小区,坐上出租车前往松阳酒店,孙华生在等着他。
对孙华生,潘宝山觉得还挺亲近,毕竟以前在松阳的时候有过比较深的交触,孙华生对他也很看重,从人情上讲,应该是老关系,当然,从利害方面來说,孙华生也不是可有可无,现在他虽然退了下來,但影响还在,松阳很大一批中层干部都是从他手里经过的,有一定的基础关系网。
坐到酒桌上的时候,孙华生先对潘宝山的到來表示感谢,两杯酒一过,就直接表示有事相求,这时,孙华生叫來两个陪酒的立刻借口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俩。
“潘局长……”
孙华生刚一开口,就被潘宝山打断。
“孙部长,我一开始就想说了,别喊我什么局长,就叫小潘或宝山。”潘宝山笑道:“一喊局长我还别扭。”
“呵呵。”孙华生歪头笑了笑:“那好,私下里就称呼你宝山局长吧,这样两下都合适。”
“嗌,你说你。”潘宝山似是无奈地一笑:“行了,咱们之间其实沒必要讲究什么称呼,说吧,你有什么指示尽管讲。”
“哎唷,看你说的,哪里能指示呢?”孙华生一挺脖子,笑道:“你在《周易》方面挺有水准,有个事还想请你再掂量掂量。”
“嚯。”潘宝山听了一摸脑袋:“这事有点玄呐,我就是以前瞎看看而已,沒有专攻,怕是应付不过來。”
“话也不是你那么讲的,别谦虚。”孙华生道:“有些东西看的是天赋。”
“孙部长,什么事你说一下。”潘宝山呵呵地笑了起來:“我先看看有沒有把握。”
“生孩子方面的。”孙华生道:“结婚几年沒个动静,两人都沒问題,所以怀疑到是不是跟家里的风水有关。”
“谁啊!”潘宝山一愣。
“方部长家的。”孙华生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
“方部长。”潘宝山眉头一皱。
“方岩。”孙华生咧嘴一笑:“他儿子结婚到现在还沒当上爸爸。”
潘宝山一听惊得眼前一阵金星乱冒,省委组织部部长,省委常委啊!多大的干部,竟然也信这个。
“孙部长,你沒开玩笑吧,生育方面的事得听科学的。”潘宝山道:“应该到医院去瞧瞧。”
“去了,北京、上海的名院、名医都去过、看过,不管用,方子抓了一堆,可沒一个管用的。”孙华生道:“所以这才想到了周易这个传统瑰宝啊!”
“欸哟,这可真是。”潘宝山这回真的是挠起了脑袋,凭着以前看的那点东西,他怎么敢在方岩那边耍弄,不过再一想也无所谓,指点归指点,成不成则是另外一回事,而且如此一來,还能和方岩走进关系。
不过即使这样,还是要摆出一番为难的样子,显示足够的重视,于是潘宝山继续说道:“孙部长,这方面应该找专业人士才好,到易经协会去联系下,找个高深人士不更妥当。”
“顾忌,有顾忌。”孙华生表情很严肃:“不知根知底,免不了要走漏风声,到时社会上一传出來省委组织部长家都搞这一套,影响不太好嘛,最关键的是,找了也不一定成功,如果说能百分百管用,方部长可能也不在乎,不管多大的官毕竟也是人啊!人老了,有什么比当爷爷更重要呢?”
“如果方部长真有这想法,完全可以去尝试一下,即使有风险也值得。”潘宝山道:“实惠最重要。”
“那是最后一步,实在不行就只好请什么大师了。”孙华生道:“但眼下还是拣保险的來。”
“我明白了孙部长,你的意思是我先去看看,能不能凑效是另外一说。”潘宝山问。
“当然,谁能保证就一定能行,那不成神仙了嘛。”孙华生道。
“那就好,这样一來压力就小多了。”潘宝山笑了起來,尔后说道:“哎对了,孙部长你怎么插手这事來了。”
“以前我在职的时候经常往省委组织部跑,接触最多的就是方岩,刚开始他连副部长都不是,所以走得比较近,只是后來他做了副部长,事情多了,交往也就少了,不过每次见面还都挺热情,现在他成了部长,事情都交待别人去做,相对还清闲了许多,偶尔也会來松阳转转,有时吃饭也会把我叫上,聊上那么几句,上次就是,聊着聊着就说到了老有所乐,我说我是沒什么追求了,就带带小孙子,挺好。”孙华生说到这里感叹了一声:“唉!沒想到这句话刺激到了方岩,他到现在还沒那个福气,就不由地跟我多讲了几句他儿子的事,末了还问我能不能打听点偏方试试,我顺势一想,偏方弄不好还出事,哪里比得上你的周易,沒准还就是家里的风水不好,给阻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有些事确实沒法用科学解释。”潘宝山道:“不过孙部长,这事咱们得悄悄地进行,你可以找个方便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到方部长儿子家去一趟,看看情况,不到现场我也沒法说。”
“好。”孙华生很高兴:“宝山局长,那就辛苦了。”
事情敲定下來,酒也就无所谓了,孙华生知道潘宝山沒有太多闲暇,也就紧匆结束。
八点多钟,酒席散场,这时鱿鱼打來电话,说有件事中午忘记讲了,影城的事还有场面上的阻力,市广电局那边还老是会搞小动作。
不用说,事情肯定和丁方芳有关,所以轻视不得,潘宝山一看时间还早,便让鱿鱼出來喝茶,仔细聊聊。
一聊问題还不少,在纵火事件发生之前的那段时间,丁方芳就授意职能部门向物价局反馈,说鱼龙影院票价存在欺诈,有隐性附加收费,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影城起步档次比较高,在硬件环境各个方面是其他几家不能比的,收费自然高了一点,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计较,后來便把票价降了,而且搞了一阵子促销,实行会员打折、周一、周四打折,但广电局又直接插手,说那是恶意竞争,扰乱市场秩序。
潘宝山一听气得额头直冒青烟,纯粹是胡诌八扯,什么屁理由都能拿出來捣乱,当即,潘宝山就决定给丁方芳点颜色,也让她知道捣乱出丑应该怎样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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