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俩走到近前了,才再一次感受到了那个蚀刻在岩壁上的殿堂到底是有多雄伟,那好像不是给人建的,至少对于人类来说,那些阶陛可是太过高大了,每级阶梯的跨度约莫能够有个七十五公分左右,如果一般的人想要就那么爬上的话,还真是要稍微费上点力气才行。
好在这个高度对于他们俩人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什么大问题,在不大一会的功夫后,俩人就已经来到了这些阶梯的最顶层,而摆在他们俩面前的也只剩下那些蚀刻的活灵活现的虚掩大门而已。
而自打俩人爬到了这里之后,俩人的心里头就没来由的产生出了一股子莫名其妙地恐慌感,他们俩对于这种感觉很是莫名其妙,可在外头一番探寻之后,俩人却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他们俩也就只好暂且把这种奇异的感觉放下不管,把所有的精神头对准了这道石门的里面。
“胖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咱俩有必要进去瞧瞧吗?刚才那股子恶寒的感觉,我想你心里头不是没感觉出来吧,这里头一定藏着什么邪门的东西呢,咱俩要是真进去了,可保不齐能不嗯呢该再打里头出来啊。”
大手一伸,李玉阳当即把要迈进门里的胖子给拦下来了,瞧他说的那个意思是想要胖子再耐下心来好好寻思寻思,如果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进去了,怕是将来后悔都迟了。
胖子对于李玉阳的那番心思可以说是了若指掌了,眼下就见他轻轻地把李玉阳拦着他的那只手拨开之后,才一脸温和却带有一丝严肃地对其说。
“你都能感觉的出来,我当然也知道这里头一定是藏着什么东西呢,可不进去瞧瞧,咱俩可能一辈子都会困在这里,这是一个机会,但有一线希望也要试试,要不然等咱们俩锐气都磨没了,就是像想要出去,怕也很难再会拥有那种胆量了。”
唉,既然人家胖子这么说,那李玉阳也就只剩下认同的份了,可当他们俩刚要迈步进到这石门里的时候,这门缝中却忽然吹出来一股子猛烈的气流,而当俩人快速贴靠在门边,等这阵风稍显停歇之后,俩人的心里全都滋生出了一种重见天日的喜悦感。
从那阵风中俩人都能够品尝的出,那种夹杂在沉闷空气中的清新感,虽然那里头还稍稍地隐含着一丝难以发觉的腥臭气,可那种异样的芬芳却是俩人在这个洞穴中始终难以品尝的到的。
看起来这殿堂里十有*是有着一条通向外头的路了,李玉阳刚才的那点迟疑也被这种清新的感觉吹拂的荡然无存,既然没人再有其他的意见了,那就很必要冒险进去看看,毕竟这个鬼地方满是邪异,怕是很难再寻到第二条出路了。
想通了这点的话,那下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俩人稍显查看完自己身上所携带的东西后,就鱼贯而入,进入到了这个高耸的蚀刻建筑里,可俩人才刚进到门里,打算借着门口的光亮仔细去分辨一番门内的情况的时候,却被门里的一切所震惊在了原地,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
原来这殿堂内部的构造和外面显现出来的可是极为的不同,放眼望去,显现在俩人面前的是一条宽敞、笔直、并且看不到尽头的甬道。
这一看就是人工雕琢出来的,脚下是青砖铺地,而高悬于头上的穹顶则是异常的平整,左右的墙壁之上,不光是悬挂着造型各异的石雕灯,并且还有这一些千奇百怪色彩鲜明的壁画。
俩人才进到这扇门里的时候,这条甬道之内依然昏暗,就好像远处的黑暗之中不断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窥视似得,可当他们俩压着步子走出没多远的时候,却见这些高悬于两侧的石雕灯忽然亮了,而这条满是壁画看不见尽头的甬道也全部地展现在了他们俩人的眼中。
对于那些墙上的壁画来说,俩人可是全然提不起什么兴趣,他们俩又不是学考古的,就算那墙上画出花来,怕是俩人也会不屑一顾,懒得去看上一眼。
可自打刚才那些石雕灯忽然亮起来之后,俩人却又不敢再去轻视这石门内的一切了,眼下他们俩人就像是工兵在寻找地雷一样,压着步子轻手轻脚地往走里头走,可就这么小心翼翼地走了约莫有一会功夫之后,也没有再出现什么异样的变化,有的只是偶尔会从甬道的内部席卷而来的新鲜空气,和那些在石雕等里摇曳不停的光火。
人不能总是保持在这种高度谨慎的状态里,至少眼前的这两位就不是那种谨慎小心的人,一看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什么异样的危险出现,俩人都不由得稍显放松了下来,毕竟以这种速度走下去的话,想要走出这条看似很是狭长的甬道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可还没等他们俩再次走出多远呢,就听见身背后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眼下俩人的心里头全都暗叫糟糕,知道这会的麻烦可大了去了,等他们俩人急转回身发足狂奔,跑到原本那扇微启石门的地方之后,才知道那扇石门不光紧紧地闭合上了,并且还显得那么的严丝合缝,就像那甬道壁上之前根本就没有那扇门一样。
一看见眼前突发的这一幕俩人顿时就有点急了,此刻的李玉阳连忙抽出秋水,也顾不得这是伊人所送之物了,手起刀落不断挥舞,一时间火星四溅,要不是胖子及时把他拦下来的话,怕是那把秋水很有可能就会变成废铁了。
为了平息李玉阳内心的中的那点急切,眼下的胖子只得把他拉到一边,让他稍事休息,千万别再急躁,这个时候人一旦乱了,那是要出大事的。
李玉阳自然是很听胖子的话了,而且这个时候他也想起来刚才是怎么对待这把秋水的了,在检查过钢口无恙之后,那点心中的后怕才得已平息,人也变得安静了下来。
胖子虽然着急的很,但他在自己的徒弟面前可不敢暴露出自己的慌乱,时下就见他走到那面墙壁之前,用手轻轻地抚摸起那墙壁上所存有的沟壑的痕迹,虽然想要从中发现点什么,但自始至终也没找到那个答案。
“胖子,别折腾了,我看咱俩是着了对方的道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赶巧,咱俩一进来这门就关上了,要我说咱俩现在还是往里头走走看,刚才的那几阵风可假不了,这里头一定有能通向外头的路。”
在随意叹息了一声之后,胖子才算是放弃了那种找寻,依照李玉阳刚才的提议行动了起来,不过他的心里有些不认同李玉阳前半句说的内容,他总觉的俩人应该不是掉入了陷阱,而是恰巧在这个石门关闭之前,走进这甬道内而已。
不过这些对于眼前的身处的形势来说,根本就没啥太大的用处,不管是陷阱也好,恰巧也罢,接下来的这段路都必须要去探寻,想要出去的话,那是半点都马虎不得的。
就这样俩人如同像是两只没头的苍蝇一样,顺着这条狭长的甬道行进了起来,而他们俩走了好半天,眼前身后的就只有那条一成不变的甬道,对于那些想象中的危险来说,半点也没出现过。
耐不住性子的李玉阳在这个时候很是焦躁,黄豆粒大小的汗珠已经爬满了他的额头上,在随意地擦拭去那些汗水之后,他是真的忍耐不下去了,对着前方的甬道猛然大喊了一声,可这一句才喊出了一半,就被身边的胖子一把捂住了口鼻,那个怨愤的喊声也随着胖子的举动吞咽回了李玉阳的肚腹之内。
对于胖子的这中举动李玉阳当然是很不理解,在这条一成不变的甬道里,有必要去那么谨慎吗?还不让他抒发一下心里的情绪,胖子谨慎的是不是有些太过头了啊?
可他还没等抱怨出声来呢,就被远处忽然传来的一阵沉闷的敲击声给吸引住了,那虽然仅仅是个声音,虽然还离得他们俩人很是遥远,可一旦响起,这条原本就很是很是沉闷的甬道里却忽然出现了一抹异样的不同,可就这么一丁点的不同,却让眼前的形势完全变了。
自打俩人听见了那阵飘渺的声音之后,俩人就在也不敢大声说上一句了,此刻俩人全都尽量压着步子一个劲儿的狂踮,以期望自己能够不发出声响的接近那个声音的来源。
这条甬道依然还是狭长的很,俩人就那么小心翼翼地踮跑了很久,也没发现这条甬道有出现过什么异样的不同,这不由得让他们俩人心中迟疑了好久,认为自己是遇见了鬼打墙了,可当他们在墙上留了记号继续行进下去的时候,却发现这根本就不是鬼打墙,只是这甬道太过漫长,漫长的让人厌烦的很。
终于俩人还是耐着性子走到了一扇虚掩石门的面前,而那条甬道在延伸到这里之后,也变得不在宽敞明亮了,虽然还是有一条仅容二人通过的阶梯在这扇门的旁边盘旋而上,可他们俩人却对着扇门后的一切,产生了一抹好奇的心理。
因为仔细听来,那些声音就是从这道门里传出来的,只不过现如今的那些声音,已经不是再是沉闷的撞击,而是如同有人在交谈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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