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不行啊,我还要靠他保平安的呢,你也知道邓天鸿的秘术那么厉害,他这一走我酒吧可就等于少了一道屏障啊!”郭胖子语态坚决道。
呵呵。
沈云继续劝解:“郭总,来去都是人家的自由,以他邓天鸿的能力,你想留是留不住的,不如大方放他走,这样将来见面还能做个好朋友,你说呢?”
唉……
郭胖子叹息了一声,缓缓道:“其实我也知道酒吧这个小庙容不了邓天鸿这个大菩萨,本来我是打算提升他为大堂经理的,可是现在他却要走了。”
“哈哈哈,郭总,你有这份心就行了,相信邓天鸿能体会到的,以后他辉煌了兴许还能记得你这个老板哦!”
沈云这个人真是八面玲玲,说话总是那么滴水漏,谁都不得罪。
待他将电话挂断之后,立马笑着问:“我刚才的行为,你还满意吗?”
我充满感激的回应:“挺满意的,谢谢你为天鸿说话。”
唉……
谁知沈云居然也像郭胖子那样,莫名的叹了口气,语高千重心肠道:“一阳,我知道你和邓天鸿都不是池中之物,早晚有一天会金鳞化龙的。”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居然流露出一丝惆怅和不舍。
有鉴于此,我赶忙安慰道:“沈总,你放心,只要你在的一天,我就会留在公司,绝不会离开的。”
“真的吗?”沈云不可置信的望向我。
真的!
我严肃的点了点头。
沈云则会心的冲我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六早上八点多的样子,一行四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到了禅城区最大的中介所,准备找个好点的房子给天鸿开公司。
可是兜兜转转的找了老半天,硬是没有看到一个合适的。
要么就是太贵,一个月房租得一万多,我们哪里付得起。
要么便宜一点的是太远,离我们住的地方两个多钟头,而且是在交通舒畅的前提下。
所以找到半天之后,完全没有看到一个合适的。
最后四人实在累得不行了,就坐在中介所的大厅里发呆。
雪雁突然提议道:“既然外面的房子这么难找,那我们要不要考虑就将办公地点设在家里呢?”
“一来不用增加额外的房租,二来大家也好有个照应,天鸿真要有应付不来的,我们也可以一起想办法啊!”
仙儿立马点头表示同意,我略加思忖之后,也觉得此计可行,所以就点头答应了。
至于天鸿这个人,他一直都没有什么主心骨,只要我们同意,他就不会有异议,所以当下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下来。
“惊鸿驱魔事工作室”,这是我们工作室的名字,天鸿和仙儿组成了一个叫惊鸿的驱魔小队,专为这个城市的和平安定而努力,他们的宗旨是力争成为这个城市的暗夜守护神。
工作室的成立时间是6月28日,离我们从湘西出来,恰好两个月。
两个月前我们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今天这副光景的。
尽管对于这件事情,我们几人都表现的非常低调,但是开业的当天,仍然收到了来自白若天和白若云以及酒吧郭胖子送来的鲜花。
当然沈云自然也是亲自上门道贺,毕竟他是我们在这个城市里最亲的人,甚至比白若云都要亲。
最令我们出人意表的还是何中军这个暴发户的到来。
也不知道他是听谁说我们成立了工作室,在六月二十八当天,他带着下属捧着鲜花早早的就过来道喜,而且还准备了一份厚礼——五万元的开业红包!
本来先前我对他的印象还不怎么好的,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来看,他这个人虽然浑了点,但品行其实并不坏,而且还非常的大方,至于我们这个工作室能成立,在很大程度上是依靠他的那些钱。
从天鸿成立这个工作室之后,我们一行几人原来平静的生活,注定也要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所幸大家伙的运气还不错,这一段时间星魔教的人没有再出现,大概是仓库那一战,让他们禅城这个堂口受到了重击吧。
降头师和国外势力这一段时间也很安静,没有再来搅扰我们的生活,就连那个神出鬼没的飞头也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不曾出现。
另外这段日子似乎那三只妖精也特别安份,再也没有听到他们出来害人的消息。
这让我们多少获得了一些踹息的机会。
工作室开业后的第二天,天鸿和仙儿就接到了生涯中第一个任务,当然这个任务肯定是何中军这个暴发户介绍的,不然凭天鸿他们现在默默无闻的状态,放眼整个禅城估计都没有人知道他们组成的这个驱魔小分队是什么鬼。
“一阳,我们今天要去做任务了,你和雪雁安心去工作吧,晚上回家见!”
天鸿和仙儿向我们打了个招呼,二人坐车往禅城北郊的村屋去了。
至于我和雪雁,自然是相携去公司上班。
走到山湖田园别墅区的正门时,迎面走来一个长相颇为丑陋的男子,看年纪估计在三十多岁左右。
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虽然头上的鸭舌帽遮住了他大半边的脸,但仍然可以看到他厚厚的大嘴唇子,以后黄色的大门牙。
“一阳,当心一点,这个人不寻常。”雪雁在我旁边轻声的提醒。
我懂事的点点头,打量了这个男子一眼,果然发现他周身泛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邪气,这种邪气非常的淡,如果不是我长年练习望气术的话,估计也很难看出所以然来。
在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自觉的抬起来头与我对视。
一双深灰色的眸子如同大海一般深邃,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似乎带着一股天生的凶气,使人望之胆寒。
一番对视之后,我被他眼神中的凶气给吓了个够呛,当下也不敢和他纠缠,拉着雪雁快速的往前方的公交战台走去。
在双方擦肩而过的刹那,我分明听到对方朝我阴冷的哼了一声,这哼声就如同寒冬里的利刃一般,直刺我的心田,吓得我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