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仙舟听说耿亮等人押走了黄静槐和龙大河,气喘吁吁地找来了尨顺行,“快去救救我嫂子和龙大河老师吧。//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尨顺行正听着收音机,降低了音门,说:“这一对鸟男女迟早的事!我们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
“好像不是男女关系,他们为了给学生补课,把一切有关革命和思想政治的活动内容都停了。耿亮一伙人疯了一般就把我嫂子和大河抓走了。”
“你不是狠你静槐嫂子吗?”
“嫂子只是认识上、观念上有问题,在县师范学校的时候,她盯着我学功课。她还不至于反革命,她那心慈手软很善良。你救救她们。龙大河是好老师,论起你海燕姑,他不仅你老师,还是你姑父吧。”
“别害怕!看我大伯,二叔,他们还不敢对龙大河怎样?我看他们抓得进去,恐怕难以再放出来。”
“尨顺行!你革命到底的决心呢?你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窃取我们的果实,要是审他们,也应该有我们。你不去我自己去!”
尨顺行见何仙舟一个人去了,腾地站来来打电话召集了他的队伍,手持棍棒坐憨子的骡车直奔公社大院……
回询问室的路上,尨海涛告诉黄静槐,他们对龙大河做的还仅仅只是个开头而已。他们将要如何如何,对女人还可以如何如何。
黄静槐轻声说“你们杀了我吧。”
尨海涛向她解释:“我们决不会简单地杀掉你们,相反我们要让你们一直活着经受无穷无尽的痛苦,我们甚至会让医生给你们治疗,直到你们不得不把我们想要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我们。当然在那之后事情就会变得非常好了。我们会放了你们,会给你们一定的补偿,给你们在别的什么地方找个教师做。”
这当然是谎言。只要确认尨海燕死的晚上坐在河边男女的身份,无论他们供认与否,极少有能够被释放的。象他们具有尨海燕杀人嫌疑犯一旦屈打成招肯定会被处决,或者会长期关押起来,准备以后还可能有什么用。不过这并不是眼前的问题。Www..Com眼下的问题是他在注意到在喋喋不休之下那黄静槐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尨海涛意识到她只是狡猾地利用这个机会休息。
黄静槐回到了询问室,当时的龙大河也在。尨海涛又劝说了她一阵。她还很年青,黄静槐眯缝着她的细眼睛很蔑视地看着他。
“我知道龙大河和黄静槐老师每一次苟合是多么得不易!要选择最恰当的时间,还要挑选最隐蔽又最方面苟合的场所。每一次急不可耐,又每一次提心吊胆。今天,我要是不成全你们就算不得好学生。”尨海涛高傲地笑着,从门后取来一个尿罐子放在他们的身边,又说:“我知道你们要在这里度过三天三夜,在没有交代之前是不能出去的。所以,学生特意给你们准备了尿罐子。你们可以在一个尿罐子上撒尿、大便。”
“我们一男一女关在一起这个很不方便。”龙大河说。
“你说的不错,不过你们单独一个房间的时候还不到。我想审讯之前让你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完全可以装着对方不在,该拉的拉,该尿的尿。如果你们觉得不好意思脱裤子解了,就拉尿在裤子里吧。”
尨海涛走后,龙大河和黄静槐经受了一场大小便的考验。窗外的阳光通亮,他们都有方便的意思,但屋子里没有半点的遮拦,总不能当着异性的面脱下裤子吧。他们只好再去忍耐,充盈的膀胱把龙大河憋得满额大汗,反复蠕动急于排泄出去的**折磨得黄静槐围着尿罐子转圈。龙大河知道她的意思,背过身子。黄静槐走近罐子拽开裤腰带刚要蹲上去,突然觉得自己这样面对着一个男人太不尊重自己和他人,于是又转过,刚露出半个雪白的臀儿又急匆匆收起了裤腰。这样试探着多少次终于没有卸货。龙大河见黄静槐走近窗台,几步跑过去,多少次解下腰带,但最终没有把那东东拿出来……
“人不能被尿憋死吧。”他们一起被关的第三天傍晚,耿亮和尨海涛进来了,尨海涛贴在他的耳朵上回报了这几天几夜的情况。
耿亮冷笑着,说:“上面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没有那么多的耐性。”然后对一直没敢进行审讯的尨海涛挥了挥手,“我倒要看看她黄静槐哪里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跟耿亮一起进来的龙大、龙二上前,先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地往一两边撕开,再给她打开捆在身前的双手,顺带着把她的手臂反拧到身体背后。再把她向下按跪到椅子前面的地板上,踢飞了她脚上的布鞋。转眼之间她上衣连同衬衣全都被从身后撕扯下来扔到了屋角里。
“不要碰我!不要啊!”黄静槐喊着,推开龙大摸在胸前的魔掌。
“还不承认是不?继续!”耿亮转过头去。
训练有素的龙大把半裸的静槐扔回椅子,给她反剪在背后的手腕咔嗒一声重新锁上手铐。兄弟俩转到她身前蹲下,用废电线把她的脚腕分别捆在椅子的两条前腿上,顺手撤下她仍然穿着的白布袜,拽下她的棉裤、衬裤,最后用一把折刀割裂她身上仅剩的内裤,黄静槐啊地喊叫了一声。
那折刀没有丝毫伤到她的皮肤。龙大盯着她的小腹,龙二从她的臀下把碎布片一块块抽出来。每抽一块让她异样的难受,意志几乎崩溃。
这一次,黄静槐没有挣扎,也没有说什么别碰他们、自己来脱之类的蠢话。
耿亮转开脸看着墙上挂的字画发呆。龙大兄弟向被迫赤条条地分开腿坐着的黄静槐俯下身去。龙大用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一个峰尖,另一只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身体,最后停在她的两腿之间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她惊讶地啊了一声。
听到喊声耿亮跑过来,“你们伤她哪里了?我查查!”少顷,他从她两腿之间抽出沾湿的中指举起来,上面有不多的一点淡红色血迹。停了两秒钟,随即大笑起来。他把手给她看,粗鲁地说:“谁指使的?再不说,我让龙大、龙二做了你。”
黄静槐在开始时用不太大的声音骂了几遍“畜牲”,现在闭上眼睛把脸转向一侧。
隔壁的尨海涛在屋子里踱步。是否要让耿亮他们继续干下去,尨海涛就有些犹豫不决了,有些女性被奸污后会完全放弃抵抗,象失去了支柱似的问一句回答一句,但也有可能变得完全一言不发。从黄静槐被侮辱到现在的反应他判断不出她会是那一种情况。让一个女人脱了裤子审讯,就是对待敌人也不能容许这样灭绝人性的行为,何况黄静槐只是一个嫌疑犯。
“也许他们的出发点没有错,只是耽误了革命的宣传,教育教育算了!何必连她们衣服扒了?……”尨海涛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现在突然站在耿亮的面前,想制止这场不见天的裸审。
“她们不是不老实说吗?再执迷不悟的样的话,我让他们象公猪一样爬到你的肚子上来。”耿亮看了看尨海涛,简直不把他的忠告放在心上,他望着他,讥讽地说,“你想试试看一个晚上能招待多少头猪吗?三十,四十?可以啊!”
什么鸟人?简直比当年的小日本还要畜生!尨海涛生气地回到了询问室。
黄静槐害怕了,软弱地说:“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耿亮向她逼近过去,这才第一次仔细地审视她的**:她的胸脯上鼓起着两个不大的半球形**,又白又嫩,**和乳晕细致得就象蔷薇花瓣。不过她的双腿和她的脖颈与手臂一样,纤细修长,看起来很引人注意。
“说!谁指使你们丢了革命,天天补课的?”站在她身前一步远的地方,耿亮突然大声地吼道。
“我们是教师,我们做了教师应该做的。”
“混蛋,自找麻烦的母猪。”耿亮装做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去,对龙大兄弟说:“带到隔壁去,看尨海涛怎样审讯?”
“主任!我们这样她都不肯招,尨海涛那询问管用吗?”龙大问。
“送过去!他拿不出结果,看他怎样向他二哥交代?我们也累了,找地方放松放松。”
“这黄老师够味,我们……”
“放屁!混蛋!”耿亮呵斥着,眼睛直溜溜地在黄静槐的身上打转……
门闩刚打开,咣的一声被踹开了,何仙舟、尨顺行领着十几个人拿着棍棒冲进来。何仙舟捡起墙角黄静槐的衣服扔给嫂子,然后走到尨海涛的身边,啪啪左右各两个耳光子,“亏你还是党培养出来的师范学生,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知当年的尨老太在那草垛、墙旮旯拉拉你这个畜生!”
耿亮眼见不是来者的对手,趁着乱溜掉了。龙大兄弟等人挨了几棍子狼狈逃窜。
尨顺行、何仙舟没有放他们走,让他们上了车,准备到槐花岗司令部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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