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很大,一眼忙不到底,只有一片漆黑,木瑾儿不停的喊着凤楚琅的名字,可是从昨天开始他就再没有和自己说过话。【高品质更新】
心中很是焦急,眼看着地缝很快便要自动合上,木瑾儿一闭眼便跳了下去。
一股闷热,并掺杂着令人呕吐的味道扑面而来,想要伸手抓些什么稳住身子,可终究还是毫无章法的坠落着。
忽然感到腰间被什么缠住,猛地被一股力向上拉去,随后被拉紧一个宽大而温暖的怀里,不用抬头,看着那火红的衣袍,她知道那个人是慕容晔。
“你怎么也下来了。”
“不是说让我救人的吗?”
“可是……。”这真不像是他的风格,他能帮自己把地缝打开,她已经很满足了。
木瑾儿心中微微有些触动,可是慕容晔却又将她往怀里松了松,贴着她耳垂边阴阳怪气道:“而且我想看看他现在被折磨得有多惨。”
又故作思考状,想了半晌,“你说我袖手傍观到他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救下他,又能让你做一件事情,我是不是很赚?”
“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却越发觉得他卑鄙无耻下流!千句万句骂他的话堵在嘴边,却终究只是气恼的别开头道了句,“无聊!”
不知这地底为何那么深邃,已经坠了半天都还未到底。【高品质更新】只觉得和他多呆一分钟都是煎熬。
好一会慕容晔才打破僵局,目光游离的看着漆黑不见底的下方,淡淡问:“你叫什么?”
“嗯?”木瑾儿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问的什么,“木瑾儿……。”
她再次纳闷自己为什么要告诉他,木瑾儿……,这个名字居然是他第一个知道的,七夜或许还不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可是不管她属于哪里七夜都不会在乎。而凤楚琅却是从来没有问过……。
所以当慕容晔低喃的重复她的名字时,她却有一丝恍惚的感动,鼻头莫名其妙的有点酸酸的。
“原来你真的不是她。”
不知为何,木瑾儿觉得慕容晔说这话的时候仿佛松了一口气,唇角还似有似无的微微勾起。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幸灾乐祸?”
“……。”
他难得的沉默,木瑾儿以为他是默认了,频频摇头,“就算你不喜欢人家,怎么说曾经也在一起过,难道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即便是没有,我在她身体里,而她却不知道在哪里,难道你就没有一丁点怀念吗?”
慕容晔所问非所答:“你不想回去吗?”
木瑾儿本想教育他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闷闷的低着头,淡淡的回道:“……不想。”
看着她这个样子,慕容晔忽然很想就这么抱着她,忽然很想多给予她一些什么,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怎么会这般的悲伤。
这样的表情他曾经也见过,可是却并未细心留意,还想问什么却也沉默了。
她那份悲伤他不想要去窥探,那等同于在揭伤疤……。
“瞧瞧你同我本就是五十步与一百步的关系,何苦来笑话谁呢,不过说真的我对那丫头委实没有一丁点感情。”
“可是她很喜欢你啊。”
“哼,喜欢我我就要喜欢她吗?”
木瑾儿这下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有些人你即便为他舍去生命,他该厌恶你仍旧厌恶你,就像她的邵佳哥哥。
而慕容晔不知道,此时他轻巧说出的嗤之以鼻的话,多年后也应验在了自己的身上。实乃,世事无常啊。
待落快到地面时,慕容晔本能的将木瑾儿护在了怀里,一手挥着鞭子打在崖壁上,鞭子的尖似是一把利刀,穿透进去,以减缓下落速度,木瑾儿只感到周身又是一阵的摇晃。
木瑾儿紧紧闭着眼,等落了地才渐渐睁开,眼前仍旧昏暗一片,但长时间处在黑暗中,便也适应了。
一个深邃的洞口出现在他们面前,似乎有呼呼地风声从里面吹出,潮湿闷热又夹杂着奇怪的腥臭味。
木瑾儿跟着慕容晔一前一后走了进去,渐渐觉得那阵风似乎掺杂着鼾声。待近了才发现一只巨大的黑蜘蛛趴卧在穴内睡美容觉。
木瑾儿惊魂未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睁得大大的眼睛,若不是慕容晔拽着自己,此时她早已撞了上去。
憋了一口气,在从它身边慢慢侧身走过后才敢正常呼吸。
越往里走洞穴越大,木瑾儿纳闷为何地下有这么大个洞,外面的山表却没有塌方委实太过稀奇。
又走了好一阵,四壁的土墙上稀稀疏疏埋着几根动物的白骨,但是却并不多,想着那蜘蛛体型如此庞大食量却并不惊人。
慕容晔似是看出她在想什么,“那是一只黑云蛛,专门以黑土为食,偶尔才会捕捉一些动物来滋补。”
随后又补充道,“这黑云蛛貌似每年只有在特定的某一两天才会出洞去觅食。”
木瑾儿满脸黑线,每年才一两天,看来他们委实太过点背了点。
走得已经腿软的木瑾儿,在不经意抬头见,见着一个呈回形纹路编织的巨大蜘蛛网,“找到了,找到了,你快看,在那呢。”她兴奋的拽着慕容晔的衣袖指给他看凤楚琅所在的位置。
此时的凤楚琅显然已经处在昏迷状态,浑身上下被一坨坨粘稠的绿色液体包裹着,死死地贴在蛛网上。
木瑾儿喊了他半天都没有动静。
慕容晔一挥手上的鞭子,便牢牢的卷住了他的身子,正准备用力将他拽下来,只听木瑾儿“啊……。”的大叫一声,惊恐的望着他的身后,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那个庞大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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