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先生不满地嘟囔着:“这,这不是打劫吗?”
“老娘就是要打你的劫,你打110报警呀!”易菊气呼呼地说。
“菊姐,您别生气,我马上给您汇一百万,行了吧?”丁先生胆怯地边说,边在手机上‘操’作起来。没五分钟,一百万汇到了易菊的银行卡里。
“你呀,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跟你说,硬是听不进去。我就不信了,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易菊教训道。
“菊姐,我一时糊涂,您原谅我吧。”丁先生没想到易菊会生这么大的气,他现在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一口答应下来。现在,钱也捐了,人也得罪了,真是吃力不讨好呀。
“你糊涂?我看一点也不糊涂。当初,你挣了一个亿,也没想起给易哥一点报酬。还是我提醒你,才不得不拿出一千万来。你呀,就是把钱看得重,象你这个样,我看将来发展不到哪儿去。”易菊余怒未消地继续斥责道。
“菊姐,不是我不讲人情,其实,我之前已经给了易哥两套房子。”丁先生替自己辩解道。
“两套房子值多少钱?拿两套房子就把易哥打发了?你呀,脑袋里就差个义气二字。”易菊朝厨房望了望,见陈惠已经洗完了碗,好象要到客厅来了。于是,她压低声音说:“你对我,也是一样不讲义气。”
陈惠走出厨房,对易菊说:“菊姐,我去买菜,您就在这儿玩玩,吃了中饭再走。”
“小惠,你去忙吧。我跟丁小弟谈完事就走,上午还有不少事情。”易菊说。
陈惠出了‘门’。
易菊问:“丁小弟,你和小惠刚才不会是演戏吧?”
“演什么戏?”丁先生一脸困‘惑’。
“丁小弟,你治疗阳萎,是不是已经见效了。故意当着我的面。演一场不想治疗的戏,好让我误以为你那儿真的不行了。”易菊沉下脸问。
“菊姐,您不信我,难道连陈惠也不信了?”丁先生大呼冤枉。
“陈惠虽然老实,但若是知道我让你配种,她也会不高兴的。所以,配合你演戏不是不可能。”易菊说。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对您可是一老二实,决不敢有丝毫的‘蒙’骗呀。现在。我那儿真的一点动静也没有,真的。”丁先生竭力解释着。
“是真是假,让我‘摸’‘摸’就知道了。”易菊‘阴’‘阴’地说。
“那您就‘摸’吧。”丁先生无可奈何地说。
“你搬个椅子坐到我对面来。”易菊命令道。
丁先生老老实实搬了一把椅子,放到易菊对面。
“靠近一点。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个啥?”易菊见丁先生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不满地说。
丁先生把椅子拉近了一点。
“你把皮带解开。”易菊命令道。
丁先生朝‘门’口看看,担心地说:“菊姐,您动作快点,不然。陈惠回来看见就麻烦了。”
“陈惠走了不到20分钟,她就是长了翅膀,也不会这么快就飞回来呀。”易菊满不在乎地说。
丁先生解开了皮带。
易菊把手伸了进去。
大约过了十分钟,易菊失望地把手收了回来。说:“嗯,没骗我。确实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菊姐,我早就说过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敢对您说一句假话了。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丁先生说。
“唉!丁小弟,你不行,易哥也步你的后尘,真是奇怪了,谁沾了我。谁就不行。难道我身上有魔鬼不成?”易菊哀哀地说。
“易哥的病情也一点没好转?”丁先生问。
“我最近没问他。不过,我考虑,连你都没治好,他就更够呛了。”易菊悲观失望地说。
“菊姐,这个可不一定。有的男人看起来病怏怏地,但那方面的要求特别旺盛。有些男人,看起来身强力壮。但那方面就是不行。这个病,我没治好,但不等于易哥也治不好。所以,您还是盯着他一点。”丁先生说。
“丁小弟,你话中有话呀。”
“嘿嘿,我对易哥的阳萎一直很疑‘惑’。”丁先生说。
“详细说说看。”
“我的疑问有三个:一是我阳萎了,易哥立马也阳萎了,哪儿能这么巧呢。给人的感觉是:好象害怕您缠上了他。二是我阳萎,有‘精’神因素,而易哥,啥因素也没有哇。三是我阳萎后,一直积极治疗,但易哥呢,好象满不在乎一样。总之,我觉得易哥的阳萎值得划个大问号。”丁先生坦率谈了自己的疑‘惑’。
“丁小弟,你的看法是:易哥想躲我,所以,就假装阳萎,是吧?”易菊问。
“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
“嗯,我也曾经有过这个怀疑,所以,随机检查过他好几次。不过,每次检查都发现,他确实阳萎了。这个该如何解释呢?”易菊也有点糊涂了。
“您检查易哥一般是在什么时间?”丁先生问。他心想:如果是早晨检查,那当然不行了。有些男人习惯于清晨时和老婆干那种事儿。
“什么时候都有哇,上午、下午、傍晚。”易菊回忆着说。
“菊姐,您每次都是约会时检查易哥吧?”丁先生又问。
“当然了。”
“那就有问题了。易哥会不会在和您约会前就采取了措施呢?”丁先生沉思着说。
“采取措施?”易菊一时没悟过来。
“就是在约会前自慰嘛,男人一泄,至少两个小时提不起‘精’神。也就是说:只要您和他的约会时间在两个小时以内,那玩艺绝对是处于无‘精’打彩状态。”丁先生说。
“是吗?”易菊似乎觉得自己被易文墨耍了。因为,她仔细一回忆,自己每次检查易文墨时,都是在约会时。也就是说,易文墨完全有时间打有准备之仗。
“好呀,这个易哥真是狡猾狡猾的,竟然把我骗了半年,哼!”易菊咬牙切齿地说。
“菊姐,我只是怀疑,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呢。”丁先生见易菊生了气,不禁有些紧张了。万一自己的推测是错误的,岂不是冤枉了易文墨吗。
“我下周一就会去验证一下。”易菊恨恨地说:“傍晚,我到易文墨的学校‘门’口去堵他,只要他一上我的车,我就立即检查他,打他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