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1 / 1)

()说到生意上的事情,玲珑丫头神色严肃多了。【高品质更新】心里很明白,自家主子对这些极为重视,那些都是付出过心血的,玲珑丫头自然不敢不重视。其实关于这件事,素手坊的乔伊小姐,已经跟她说过了,详细各方面也谈到。因为苏漠漠事先已经放权,关于和素手坊合作上的事,大致上玲珑还是可以做主的,不过这一次展会比起以往的都要来得大型,素手坊的目的是要借着这一次的展会从新夺回往日的辉煌光环。

虽然之前素手坊已经依着苏漠漠提供的设计图,陆续推出了一些列的新品,市场反应也很好,不过这一次汇集素手坊自己本身的一些经典系列,以及苏漠漠创造的一些别出心裁的款式,可谓是精华荟萃。如此重要的一场展会,有些事情玲珑还是不敢拿主意,等着苏漠漠自己做决定。

这次的珠宝会展要下个月中才会举行,为期三天,时间上还是很足够的。主子刚刚回来,她不希望马上就让她全副的精力投到生意上,所以玲珑丫头才会只字未提。

玲珑和慕容延闻言,同时点了点头,苏漠漠便举步走进大厅。此时的邪青正背对着门口,站在窗边,背影孤傲冷漠。

“邪青,”苏漠漠进门招呼了声,走到邪青的身旁,便开门见山道:“有件事麻烦你,今天晚上你帮我走一趟轩王府,把这个交给轩王府的轩王爷,最好不要让人发现。”

邪青闻言,有些不理解地睨了苏漠漠一眼,只见她莹白的掌心中静静地安躺着一块青翠欲滴的冷玉。下意识认为这是她要赠送给轩王爷的礼物,或者是轩王爷当初送给她的礼物,她不要的打算还给人家。

邪青的神色因为这一块冷玉,顿时变得一阵灰一阵暗。他突然发现对于对于这个他决心保护的女子,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她的心思。白天她让他去打探轩王府小王爷的消息,如今院子里躲在暗处的男子,此刻她口中提到的轩王府的轩王爷,这些人和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邪青想不明白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真正查探过苏漠漠的身份,他这个人有点奇怪。对于只觉相信的人,从来不会背后再费劲去查人家的身份。而他,对于苏漠漠,绝对是百分百的只觉相信,所以他从来没有去查过任何与她有关的事情。他纯粹的以为她只是将军府的小姐,只不过是性格**,喜欢经商,所以时常在外忙碌,忙碌着各种各样的生意,这样简单的身份。

如果邪青事先有稍微查一查苏漠漠的身份,他就会知道苏漠漠和轩王爷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了,那么这一刻邪青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这样的想法,当然也就不会觉得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爽快了。

不过邪青虽然脸色不佳,还是接过了她手中的冷玉,没有多加追问,便从窗口跃了出去。苏漠漠想喊住他,交代几句,可是邪青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夜色中。

苏漠漠无奈地叹了口气,交代邪青不要让人发现,其实就是不希望君御轩追根究底,她不希望和君御轩有所羁绊。但愿君御轩明白这块精玉的用处,但愿无邪能撑过这一劫!想起受了伤的纳兰浅还等在院子里,苏漠漠毅然转身走了出去。

入夜的轩王府比白天的时候显得还要安静,白天因为苏漠漠的一句话,邪青几乎把整个轩王府饶了不下十遍,可是并没有因此获得任何关于轩王府的小王爷的消息。富丽堂皇的轩王府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连他都忍不住怀疑里面到底有没有住着人?

守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发现,他突然觉得这是不是苏漠漠为了不让他跟在身边而随便说出的借口?心里有些气愤,不知好歹的女人,他邪青堂堂暗门的门主,放下尊严跑来给她当个小小的侍卫,她竟然这样对他?一怒之下,他便回到了小院,再也不管她是不是要他盯梢轩王府事了。

想起白天的事,再加上在小院,她对那个躲在暗处的男子紧张的维护,邪青心里的气还是难消。该死的,他当初只是答应她保护她的安危而已,为什么跑腿的事也要他来做?

邪青一边不悦地回想着,房檐上跳跃的身子却并没有停下来很快的便来到了白天已经来过一次的红墙绿瓦的豪华府邸——轩王府。

轩王府的戒备很森严,不过以邪青的伸手,要避开侍卫和隐卫的视线,还不算是一件难事。

占地面积颇大的轩王府,楼台水榭,错落有致,朱阁长廊,九曲十折。别致的院落更是一座挨一座,琉璃灯盏散发出迷离的光亮,使得夜晚的轩王府比起白天的轩王府更加难以辨认。邪青不知道传说中的轩王到底住在哪一个院落,只得挨间挨间地找。

东边的院落,亮着明亮的烛火,隐约传来交谈的声响,听声音似乎是两个成年的男子。邪青藏起呼吸,小心翼翼地隐身在屋檐的房梁下,透过半开的窗户望进去。房间的格局看来是间书房,此时房中有两个男子,一个身穿浅蓝色的衣服,眉清目秀,面如冠玉,浑身上下是淡雅清新的书卷气息,从他站姿和恭敬的神色看来,应该不是正主。【高品质更新】

想到这,邪青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转向另一个身穿黑色华服的男子,星眉剑目,墨发束冠,高鼻薄唇,五官俊美的过分。一身贵气,言语谈吐中自然流露出身为王者天生的霸气,一双黑眸中竟然深沉得瞧不出半分情绪。

这一眼,带给房梁上的邪青极大的震撼。他不可置信地望着那张俊美过火的脸庞,凉薄的嘴唇微启,自然就流露出冰冷没有温度的话语,这个人化了灰他都能认出来。

邪青双手握拳,指间关节嘎吱作响。冷清寒!这么多年了,咱们总算是冤家聚头了!

青黎的行宫别馆,沐浴在早上的晨光中,别有一番景致!

雅致的房间,僵持着一男一女。男子身上穿着暗红色的华服,彰显贵气之余,自然而然流露邪魅的气息。这样出众的气息,虽然面容很普通,可是走在人群里只怕也相当惹人注目。而另一个女子,一身素衣,不施脂粉,却艳若桃李,仿佛就是天生倾国倾城美丽佳人。

屋里此时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纳兰浅希望出门进宫前,苏漠漠能够再替他伤口上再上一次药,可是苏漠漠却说药昨天晚上已经上过了,伤口不深并不需要每天换一次,只要不碰到水,每天晚上睡前换一次纱布和上一次药就可以了。纳兰浅还是坚持,苏漠漠却说他这是在怀疑她的伤口处理能力!两人一个坚持要那样做,一个坚持这么做,说着说着就成了如今这对持的情况。

“苏漠漠,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帮不帮我上药?”纳兰浅脸色不佳地问道。

苏漠漠睨了纳兰浅一眼,偏过头,看样子并没有因为纳兰浅脸色不佳,便改变主意。有时候小伤口也没并要那么重视,一天一次已经跟足够了,有时候太刻意了反而会有反作用。就像是小时候打预防针,本来好好的,不去注意那极小的伤口,不用管它过了一两天便没事了,但是如果放心不下,一会去涂个消炎药什么的,相信很快那个极小的伤口便会很容易感染细菌,然后留下难看的伤疤。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不去重视反而活得好好的,一旦过分关注,反而适得其反。

纳兰浅这样位高权重的人,难道就不明白这么的简单的道理吗?她怎么越看越觉得受了点伤的纳兰浅越像小孩子,持着自己受了点伤,总是到处讨大人的疼爱和关心。这样的纳兰浅谁看了都不会相信他就是黒木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相!

太阳的光线越来越耀眼,苏漠漠望了眼外边,视线转回纳兰浅的身上,好心提醒道:“诶,纳兰浅,不是说今天要进宫去吗?再不走,就不怕人家青黎国说你摆大牌啊?”

纳兰浅闻言神色动了动,却还是沉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神色淡然的苏漠漠,试图从她的表情猜透她的心思。他果然是低估了她的冷淡了,本以为受了伤,便能得到她更多的关心,谁知昨天晚上一路上都是他自己着急自己,他手上的伤,她只是瞧了一眼,神情要多随意就多随意,仿佛那样的伤口在她看来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

一路上没有窝心的关心话就算了,回到别馆也只是随便帮他处理一下伤口,连包扎都是他强烈要求下她才勉为其难地替他包扎伤口。从她的没好气的眼神,他分明就瞧出她根本就不觉得这样的伤口也需要包扎,那样的淡定的神色,让他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见多了更为恐怖狰狞的伤口,已经到了麻木不仁的地步了?

纳兰浅不知道,苏漠漠的确是恐怖狰狞的伤口见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了。法医的身份,使得她几乎每天都会接触死人,或者是快死的重伤者。那些人,有的是因为交通事故造成的,有的是因为意外造成的,更多的是阴谋诡计下的牺牲品。特别是那些被恶心谋杀的死者,有时候可能是身上某些部位眼中受伤变形,甚至是被人肢解。见过那么多恐怖恶心的伤口,跟纳兰浅这种只是伤了表皮的伤者比较,苏漠漠自然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大惊小怪的。随便擦点药就好了,反正是不会死人的。

纳兰浅其实不是因为没有得到更多她的关心而懊恼,他其实只是很不喜欢看见她淡漠的眼神,仿佛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双眼,也包括这么深爱着她的自己。

她的淡漠,让他生出从未有过的挫败感!那么舍不得放开她,使得他迫切的想在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分量,可是似乎并不容易。

看吧,她看他的眼神又是那么的疏离淡漠,纳兰浅心底苦叹一声。苏漠漠,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苏漠漠,”纳兰浅终于轻喊了一声,语气放软了不少,上前忍不住把苏漠漠拥进怀中,靠着她柔软的肩膀,呢喃道:“我去去就回,你好好呆着,等我回来!”

说完,再深情拥抱她数秒,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转身走了出去。今天,他进宫去是为了和青黎国的轩王爷商讨一些两国之间关于军队和战略伙伴合作等一些问题。

苏漠漠目送着纳兰浅离开,又目睹着纳兰浅回来。有些惊讶似乎从来都不知道生气二字挂在脸色的纳兰浅,竟然一脸怒容地回来。如果说今天他出去的时候神情不太好,那也只能称为心情不太顺畅,算不上是生气。可是自从宫中回来别馆,听说纳兰浅竟然生气地砸了摆放在别馆大厅的几个珍贵古董花瓶,并且听说别馆专设的书房同样被纳兰浅给掀了,无一幸免。

之所以会用听说这个词形容是因为苏漠漠并没有亲眼所见这些事情的发生,是别馆中为数不多的几个侍奉的下人说的。这些人虽然是青黎国负责提供的服务项目之一,不过距苏漠漠了解这几个下人都是乔迁自黒木国,可谓是黒木国人士,许多年前当黒木还是昏君当道的时候,黒木国可谓是民不聊生,所以才会有一些百姓不顾长途跋涉路途艰辛,从黒木国迁移到青黎国来。

青黎国这一次之所以会安排黒木国的人住进别馆负责起照顾纳兰浅的任务,并不是青黎国向纳兰浅炫耀什么,纯粹是因为考虑到两国之间风俗习惯很不一样,有时候连饮食习惯都不相同,比如说就青黎国而言,一国之内都有许多不同的民族,他们其中有些民族是不食猪类肉品,而其中有些民族又是不食牛类肉品,有些民族甚至把鸡供奉为神明,如此等等。这样的事在一个国家都有发生,更何况是两个民族风情迥然不同的国家?

纳兰浅作为黒木国的国相,身份无与伦比,这一次到访代表的是黒木国的国君,青黎国自然不敢怠慢,也不愿弄出什么事情来,所以就安排了几个来自黒木国的迁徙者在别馆随时候命。

这样的安排除了体现出青黎国的考虑周到,其实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纳兰浅回到别馆不会觉得太过于拘谨,时刻觉得自己是在青黎国的地盘,所以时刻警惕戒备。既然是黒木国的迁徙者,身份上和纳兰浅就是一国同胞,人有时候很奇怪,虽然到了别的国家生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在异国他乡一旦遇到同胞,还是会勾起对国家无限的情怀,这样的情怀下,断不会做出监视同胞然后向异国皇族通风报信等事情。青黎国这一点很贴心,连这个都考虑进去了,如此心思,难怪一直是鼎立三国中最为强盛的一国。

苏漠漠站在远处看着几个下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说起纳兰浅的暴躁行为一个个都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是啊,谁曾想到纳兰浅这个看起来不是善类,但是也绝非恶者的人,虽然给人的感觉是狂傲不羁,有着睥睨天下的气势。这类人慈悲的情怀并不多,所以做起事来手段绝对仁慈不到哪里去,而纳兰浅年纪轻轻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手段有多厉害就不要多言了。只是在青黎这么多天,谁也没见他发过脾气,更别说是气得连整个书房都会掀了这么严重。

苏漠漠的眼神一一从几个下人的脸上扫过,毫不意外地在这几个人的眼中看到了害怕的情绪。对于纳兰浅这几个下人恐怕是又敬又怕吧,作为黒木国的黒木人士,自然不会完全没听过有关纳兰浅的事,对于这个短短几年间便把黒木国由衰弱转变为强者的风云人物,纳兰浅可谓是无数黒木百姓心目中的崇拜和钦佩的神一样的人物,能够有幸在异国见到他,并且有些可以侍奉他,这几个来自黒木国的迁徙者倍感荣幸。

知道这次到访,纳兰浅逗留的时间不会很长,所以这几个人都很用心打理着别馆的一切,相处的一段时间,他们发现其实高高在上的纳兰浅并不是不好相处的人,相反有时候他风趣幽默,也会偶尔跟他们说说笑笑,所以这几个迁徙者心里面对纳兰浅是极为敬爱的。虽然以他们的年龄,身份都该是纳兰浅的长者,用敬佩这个词似乎不妥,但是无妨,一点都不影响他们的心中的想法。他们的确很敬爱纳兰浅,敬他的才情满腹,卓越非凡的治国能力,爱他的风情万种,完全没有架子的平易相待。

对于他们这些受到过灾难和贫苦折磨的黑幕百姓来说,面对这样一个把国家带入繁华富强,百姓安居乐业的非凡人物,怎么不敬怎么不爱?

其实他们并非是担心纳兰浅的怒火会烧及他们,而是担心他如此盛怒会不会伤了自己?也不知道相爷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如此好的脾气也会如此暴躁,哎,只希望他不要伤了自己。

有较年长的一员,担忧之余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远处无声观望的苏漠漠,先是一愣,然后笑逐颜开。几乎就忘了,有小姐在,相爷再大的火,也舍不得在小姐面前表现,有小姐在,他们的担心简直就是多余的。虽然这些人不知道苏漠漠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别馆的,可是他们都看得出相爷对这位的疼爱几乎是到了宠溺的地步。男才女貌,相爷如此出色的人才,相信也只有小姐这么绝世佳人才配得起。

想到这,那些年长的成员凑到其他几个人的耳边一阵低语后,众人点了点头,目光一致地朝着苏漠漠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步调一致地离开苏漠漠的视线。

苏漠漠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敢情这些人是把她当成救世主了?拜托,她苏漠漠可不是耶稣主啊,不懂得如何拯救世人,更加别说拯救盛怒之下就把整个书房给掀了的纳兰浅。

苏漠漠无声地望了眼门扉紧闭的书房,对于外界对她的信任有些不敢恭维,她甚至连人家为什么要发脾气都不知道嘞。

其实她也很想知道像纳兰浅这种人,整日活在无形的刀光剑影之下,自然少不得恶言挑衅或者是难听入耳的话,要在谈笑间消灭敌人于无形中,必须有超凡的自制能力,喜怒哀乐不显于脸面。可是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中午回来就成了这个样,着实难让人不好奇在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能够让纳兰浅这个笑面狐狸如此不顾形象,当着众人的面子做出砸花瓶掀书房这样的暴行。

奇怪了,纳兰浅如此生气,怎么没看到玄冰那个冰块?以他对纳兰浅的感情,这个时候绝对不可能不守候在外,发生这么的事,玄冰不是应该比任何人都要紧张才是吗?怎么会不见踪影?

苏漠漠有些不解,沉思着要不要进去安慰纳兰浅几句?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打扰比较好。说不定玄冰那个冰块就是希望纳兰浅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所以才会一直没有现身打扰。

苏漠漠想着,转身就要离去,这时门扉紧闭的书房却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走出一身红妆的纳兰浅。苏漠漠顿住脚步,遥遥相望,发现纳兰浅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盛怒,相反他的表情很平静,虽然看起来有些疲惫,可是看起来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根本让人无法联想到砸花瓶掀书房这样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似乎当做谣传来看待毕竟妥当。不过当苏漠漠的视线接触到纳兰浅垂在身侧的双手时,却相信他曾做过盛怒之下砸了花瓶掀了书房这样的事,因为纳兰浅的双手上有鲜血流出,很显然他弄伤了自己。

她可不认为那是他昨天晚上被邪青剑气所伤的那只手臂逸出的鲜血,那些只是皮外伤,昨晚上了止血生肌的神效药,早上起来的时候早就结痂了,根本不可能会再流血,当然也不排除是伤口再度裂开,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证明他曾经很生气,确实有过盛怒的举止。

“漠漠,”纳兰浅轻喊了一声,突然现出虚软感,整个人要通过倚着书房的门栏的方式借力。“让我抱一会儿,好吗?真的,只是一会儿就好了。”纳兰浅声音同样表现出无力感,望着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恳求的哀怜。

苏漠漠很惊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样的纳兰浅真的是她从未见过的,似乎很累很累,连走到她身边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才会如此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女人的心其实很柔软,很容易被感染,没见过纳兰浅如此憔悴的神色,苏漠漠没发现自己的心早已经不知不觉间软了下来。脚步情不自禁地向着纳兰浅走去,可是苏漠漠没走几步一直不见踪影的玄冰却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来,三步两步地越过苏漠漠,朝着纳兰浅疾奔而去。

玄冰走近,不顾纳兰浅不悦的目光,手法极快地点了纳兰浅的昏睡穴,然后当着苏漠漠的面子背起纳兰浅跃上屋顶,几个跳跃便消失在苏漠漠的眼前。

玄冰的反应很失常,可是看得出他很紧张,要么不见踪影要么一出现就背起纳兰浅便往外,一切发生生得那么快,快得让人莫名其妙。纳兰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苏漠漠望着那对主仆消失的方向,满脸疑云。

幽深的密林,飞流直下的瀑布,苍劲的老松树,交织成一幅清冷的画卷。

瀑布下是一个水潭,谭中错落着几块岩石,其中一块就在瀑布底下,长年累月被飞流而下的流水冲刷着,显得很光滑和幽冷。两名男子正端坐在这块光滑的石块上,其中一名坐在瀑布正底下的男子裸露着上身,另一名身穿玄色的衣衫的男子则坐在那位男子的身后。

裸露着上身的男子因为坐在瀑布的正底下,飞流直下的流水顺势全部倾斜在他的身上,冰冷而气势汹涌的流水击打在身上如同一把沉钝的大刀,不至于让人受伤,却足以皮肤受到刺激伤害,此时男子的上身早已经一片红肿。而他身后的那名玄衣男子则双手为掌搭在前面那位男子的后背上,从两人的姿势上看来似乎是在疗伤。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段时间,瀑布底下的男子睁开紧闭的双眼,那是一双凤眼,邪魅而幽深,目光微微流转便有一股邪气流淌出来,整个人的身上彰显着一种优雅又邪魅的气质。

感受到玄冰在身后运功把源源不断的温暖传递到他的身上,纳兰浅感觉轻松了许多,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愿玄冰浪费太多的功力,纳兰浅摆了摆手,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玄冰,停下吧,我已经没事了。”

身后的玄冰闻言顿时收起双手,连忙起身把纳兰浅扶起,几个跳跃便跃出水潭,回到岸上。拿过一旁的外衣递到纳兰浅的面前,玄冰沉重的神色终于放松了不少。望着接过外衣,正低头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的纳兰浅,玄冰终于忍不住说出责怪的话:“主子,你不该动怒的!不管是多大的事情,你都应该知道你不能动怒。你的身体没有谁比你自己更清楚,你应该知道盛怒对你而言有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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