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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突如其来的宵禁(1 / 1)

一日没有李昇的消息,赵玉就不能完全放下心,李昇既然甘愿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留在京城,图谋必不会小。不过眼下还有一事要比追查李昇的下落更为重要,赵玉直起身,去了御书房,写了张条子批了下去,便静待着下面的回应。

次日卯时,赵玉的书案上便多了一封密折。

......

第二日正值休沐,齐桓放了牌后,约了几个旧日的同僚吃酒,徐文渊三人也在此列,而其中吴庸一直叫嚷着要去醉仙楼,几个同年也跟着附和起哄,所以即便是上一次在醉仙楼吃酒的经历让齐桓心存阴影,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醉仙楼最出名的除了招牌菜就是倡优妓子了,酒过三巡,吴庸便鬼鬼祟祟地摸了出去,齐桓看在眼里,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个长相颇为艳丽的女子便领了几个容貌不俗的小倌走了进来。吴庸明显是有相好的,上前便牵了一个五官清秀,面带羞涩的少年的手回了座上,其他的几人也都各自挑了一个。

陈望远和周子清显得很是淡定,看样子便知道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随便点了个小倌便自顾自喝着酒。

齐桓看了看,估摸着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下面也没自己什么事了,当下招呼着下人把几位同年扶到楼上的雅间休息,自己和徐文渊一行人出了醉仙楼。

出了醉仙楼,几人便发现了不对,街道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禁军。

“还不到宵禁的时辰,怎么多了这么多禁军?”周子清有些惊疑不定。

陈望远也是一脸不解,“即便是宵禁,也用不着这么多禁军吧!怎么看起来像是要戒严似的?”

齐桓心头狂震,京师在这个时候戒严,就只能有一个解释,皇帝驾崩!齐桓快步往前走了几步,醉仙楼前面不远有一处高台,那里应该能看到紫禁城那边的情况。

徐文渊也是和齐桓一样的想法,跟在齐桓身后抬脚便往高台的方向走去。

“哎!你们两个去哪儿?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陈望远怨念道。

周子清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个呆子,还真是没救了!”言罢,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陈望远被气得直哆嗦,“好你个周子清!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谁是呆子?”

周子清脚下不停,对陈望远的质问恍若未闻。

陈望远见三人走得远了,顾不上和周子清斗嘴,赶紧跟了上去。

齐桓还未走到高台那里,就被一个来回巡逻的禁军给拦住了。

“这条路现在已经戒严,还烦请几位回去吧!”那军士看着齐桓四人,眼皮都没眨一下。

“叨扰这位军爷了!”齐桓打了个揖。

那军士见齐桓几人衣着气度不凡,知道不是什么寻常之辈,当下也不敢多拿架子,冲齐桓点了点头。

“这京城里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禁军?先前可没听说要戒严这件事啊?”齐桓问道。

那军士看了眼齐桓,“我也是接到上面的命令才知道京城戒严的,至于为什么,我却不知。”

“那戒严要戒到什么时候?”陈望远问道。

那军士飞快地打量了一下陈望远,随后又看了看齐桓等人,越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想,语气越发恭敬。

“这个小人也不清楚!”

齐桓听到这个军士自称小人,就知道他应该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这人脑瓜子倒是灵光。

“你叫什么名字?”齐桓问道。

那军士大喜,“小的名叫朱广全,如今在禁军中的虎豹营供职。”

陈望远看着齐桓,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间问这个军士这样的问题。

齐桓笑着点了点头,“朱广全是吧?我记下了!”

那军士喜不自胜,根本就没去想齐桓为什么会问他姓名。

不单陈望远,即便是徐文渊和周子清也对齐桓此举表示不解,但见齐桓没有想说的意思,也就没有多问。

四人没办法去高台那边,便只好沿着原路返回。没走几步,就又被拦了下来。

“你们几个是做什么的?这个时候在街上乱逛,难道不知道现在已经宵禁了吗?”一个身材壮硕的军官走到几人跟前,恶声恶气道。

陈望远瞪大了眼,“现在不过才酉初,怎么可能宵禁?”

那军官梗着脖子,“我说宵禁便宵禁,你们几个已经‘犯夜’了知不知道?”

齐桓看了眼街道上,果然除了来来往往的禁军,整条街上以机构没有行人了。

陈望远还想争辩下去,齐桓拉了他一把,“望远,这位军爷没有说错,是真的宵禁了。”

陈望远还待不信,但看到街道上确实没有了行人,就连象征着宵禁的灯火标示也已经点亮,这才信了。

“走吧!既然已经宵禁了,我们便早些回府。”齐桓的目光看向皇城方向,语气淡淡的。

徐文渊颔首,“眼下也只能如此了。”说完,几人便要离开。

“你们几个‘犯夜’了还想走?”那军官难以置信道。

齐桓皱了皱眉,考虑到眼下情况特殊,实在是不宜多起冲突,也就不和这军官多说,伸手取了身上的官牌递给了他。

宵禁说起来也只是针对一般人,有官身的基本不在宵禁的范围内。

那军官从齐桓掏出腰牌那一霎起,就知道不妙,但真看到腰牌上的字之后,仍是被吓得不轻。

“我们现在可以走了么?”齐桓取回腰牌,淡淡道。

那军官忙不迭道:“当然可以,方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诸位大人!”

几人都没心思听他说下去,点了个头,便抬脚离开。

四人走到醉仙楼前,便准备分道扬镳。冯六的马车一直就停在醉仙楼前的不远处,诸人的马车都是统一的官家制式,所以倒是没什么不开眼的去寻麻烦。

齐桓看着陈望远的马车走远,自己也朝马车走去。

“齐兄还请留步!”徐文渊出声道。

“有事?”齐桓惊讶地转过头。

“今晚的事情,你怎么看?”徐文渊问道。

齐桓叹了口气,“其实你心里早就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那这一次可是真的?”周子清插了一句。

齐桓摇了摇头,虽然知道这次十有八九是真的,但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他还是不敢把话给说死。

“等着吧!这次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齐桓朝两人看了一眼。

徐文渊叹了口气,上了马车。周子清和齐桓家相对来说,距离较近,也还算顺路,所以两人坐在马车上倒是聊了许久。

回到府中之后,齐桓看了看皇城方向,仍是没有看到那边有丝毫异常,心头的疑云更重。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戒严根本不是因为广献帝驾崩?

齐桓带着满肚子的疑虑回了房间。

半夜时分,齐桓被一阵钟声惊醒,推了窗子竖耳听了听,发现确实是六宫的钟鸣声,才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六宫的钟鸣声整整响了九九八十一响才停下来,齐桓穿上衣服,去了前院。

王氏也被钟声惊醒,此时还有些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齐桓安抚了她一阵,便陪着她和齐大柱等着消息。二哥齐展武也来这里探听情况,他这一年多来,走南闯北,见识的世面多知道的事情也多。

“三弟,这钟声是不是,皇上...皇上宾天了?”

齐桓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王氏从两个儿子的对话里,已经猜到宾天是什么意思了。

“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用做,等一下自然会有人来通知我们该怎么做。”齐桓安慰道。

王氏这才略略放下心。

又等了约莫有半个时辰,宫里总算是来了人,那大太监齐桓也见过几次,也算是老熟人了。齐桓设了香案,待那大太监宣读诏书,那大太监诏书一读完,算是真正宣布了广献帝的死讯。

接下来那大太监又说了许多的丧礼礼节,齐桓一一记了,随后派下面的人去整改。

齐桓接完旨,又往他手里塞了几张银票。

“常公公,还劳您透个声,如今宫里情况如何?”

常公公压低着嗓子道:“有太子殿下坐镇,如今宫中情况还好,只是太子殿下和后宫的几位娘娘因为悲伤过度,今日已是粒米未进,长此以往,只怕身子骨会吃不消啊!”说完还若有其事地擦了擦眼角。

听到宫中情况还好,齐桓心中的担忧稍减。

“奴才还要去给别的大人传信儿,就不在这里多留了。”

“公公慢走!”齐桓派人送了常公公出门。

王氏等人走了之后,这才招呼下人将府中所有红色的灯笼都给取了,随后又让人去库房寻白色的麻布,为众人做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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