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程柱石听说躲向卫生间,他向一秉持三思而后行的原则,再加上一时没有返过愣来,他没有动,却反问道。
“程部长,星辰是怀疑秋韵的头饰上有被监控的装置!”陈文杰一边向公共卫生间跑一边拉着程柱石说道。
程柱石一惊,再也顾不上三思,跟着他们跑去。
公共卫生间的门被关上,董事长室的指纹锁木门被推开。
叶秋韵到了室内,眼朝卫生间连看几下,刚才好像听到卫生间门的声音。
“奶奶,萧二跑哪里去了?”叶秋韵跑到奶奶面前,抓住她的手,哭着问道。
“这个星辰……他又欺负你了?”
“我要杀了他!”
“这是个法制社会,杀了人是要偿命的!”
“奶奶,我不想活了!呜呜——”
“你说什么傻话呀?”尉迟筠听了,心疼的将她拉到腿上坐下。“说给奶听听,星辰他怎么惹你生气啦?”
“我不坐你腿上……你今后不许喊星辰,就喊他萧二!呜呜——”叶秋韵拉过椅子,坐到奶奶的侧面坐下说道。
“好好好,奶奶就喊他萧二!”
“这个萧二,他把郑文铎打晕过去了!”
“哪个郑文铎?”尉迟筠故意问道。
“就是我以前带来家你看过的那个康吉列国的同学吗!他在玫瑰河边救过我的命的那个!”
“哦……同学?那萧二为什么要打他?”
“我哪里知道啊……萧二就是个神经病,您看不出来吗?”
“不对啊?你不说那郑文铎是什么跆拳道什么的黑带几段来着?他能打过那四个蒙面人,他会打不过萧二?”尉迟筠吃惊的问道。她真的没想到:这萧二竟然还是个全才。“人家郑同学都黑带了,那他是什么带呀!”
“奶奶,羽仪姐也在这,我怀疑他肯定有背景,也许,他才是真正谋我家财产的人呢!要不,他不会有这么厉害的!”叶秋韵小声的说道。
尉迟筠听了,后脊梁直冒凉气。
麻痹的,我躲这卫生间干什么?听她诽谤我?等老太太相信我是图谋不轨的人再出去?萧星辰此时对自己刚才躲进卫生间这一举动非常不满!
他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就要往外冲。
“星辰,你要干什么?”陈文杰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道。
“放开!”
陈文杰一看他的眼都红了,知道劝也无用,便松了手。
萧星辰蹑手蹑脚的走到内门前,拉开内门。速度飞快的冲到叶秋韵身后,一把抓住她的头饰,用手一捏,头饰顿时弯曲变形。
然后,他将头饰扔于地毯之上,用脚踏了踏。
“我和你拼了!”叶秋韵见郑文铎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被毁,冲上前去,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部。“你个萧二,你为什么要毁我的头饰啊?”
萧星辰见她那小白拳头打向自己的胸部,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迅速的抚摸了几下,那感觉,和白璐上床的感觉差不多:麻痹的!难怪男人要喜欢美女,这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奶奶,你怎么不管他呀……羽仪姐,难道你也不帮我了?天啦,谁来帮我呀?”叶秋韵双手被他抓住,无法动弹,小脚踢了过去,又被他两腿夹住。
“星辰,放开秋韵!”程柱石见这家伙竟然敢当着大家的面占秋韵的便宜,顿时怒不可遏!
“程部长,你赶快检查一下这头饰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机关?等一会儿,证据一消失,你又要开始推理了!”萧星辰讽刺的说道。
“你……”程柱石见这家伙无赖到无法治办的地步……叹息后,从包里取出一个盘子,将被踩坏的头饰丢进盘子里。又从包里取出一个眼镜盒,从中取出老花眼镜,又拿个高倍显微镜,观察起来。
“奶奶啊,你这是为什么?”叶秋韵见郑文铎送给自己的情物被萧星辰当着奶奶的面踩坏,奶奶竟然没有吱声。她又转身嚎道:“程部长,难道你们都被萧二收买了吗?难道奶奶也被劫持了吗……羽仪姐,你说句话呀!”
江羽仪推开萧星辰抓住叶秋韵的手,将她抱在怀里,眼泪流到了她的脸上。
“陈哥,难道你也杀不了他吗?难道你也被他收买了?这个萧二祸害他到底是什么人啊?”叶秋韵彻底的懵了,她不明白眼前一个个熟悉的疼爱自己的人,竟然都不理自己了!
“二丫头,等会儿郑文铎打电话问你在哪里,你告诉他:在奶奶这里!你再告诉他:你的头饰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又被你自己碾坏了……”
“萧二,你给我住口!别人怕你的胁迫,可我不怕!我可不是无知的孩子,要你屁呱呱的教我!”叶秋韵说着,猛的挣脱江羽仪的手站起身来:“奶奶,恕孙女不孝!我不继承您的财产了,我要去找我的文铎!”
“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咳咳咳咳……”萧星辰突然狂笑,随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这头令人恶心的恶狼,只要我不死,你肯定会死在我的手里的,你等着吧!”叶秋韵手指着仍在狂笑的萧二怒骂道。
无论是尉迟筠,还是程柱石,以及陈文杰和江羽仪都让萧星辰的狂笑给笑愣了!
“二丫头,你怎么像三岁小孩那样幼稚呢?郑文铎是奔着你的财产来的,你要放弃财产,他还会要你吗?”萧星辰笑完之后,冷笑着摇了摇头。
“你胡说,不许你诬蔑我纯洁的爱情!”叶秋韵说着,拳头向萧二的头打了过去。
“二丫头,你敢对着郑文铎说你放弃财产吗?你敢说奶奶已经将她的财产全部给了她的一个娘家的侄孙了吗?”萧星辰一把接过她的拳头,顺势把她放在腿上坐下说道。
“萧二,你什么都可以诬蔑我,但你不能诬蔑我纯洁的爱情!他救了我,我给他钱,他不要……这一年来,他始终对我彬彬有礼……萧二,你手摸心口想一想,你说这话,你还是人吗?”叶秋韵经过这一折腾,浑身再也没了力气,无力的坐在他的腿上责问道。
“董……董事长,正如星辰说的那样,秋韵的头饰里有接受监控的装置!”程柱石猛的站起身来,手里拿着小捏子,老花眼镜也没来得及取下,便激动的说道。
程柱石的话音刚落,萧星辰便发现自己意识的银盆中多了四枚钦佩币,为就是说,除了叶秋韵之外,其他人都钦佩自己了。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现在银盆中应该有五百八十六元钦佩币了!嘿嘿——
“什么?”叶秋韵想从萧星辰的怀里坐了起来,冲向程柱石喊道:“程伯伯,除了奶奶,就数你对我最好了,你为什么也要帮着萧二来害我呀!”
“秋韵……”程柱石喊完,便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程伯伯,这里肯定是被萧二做了手脚,请你想念我!”叶秋韵说完,一头扎在江羽仪的怀里痛哭起来。
随着一阵手机的音乐铃声,叶秋韵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
“呜呜——文铎,你有事吗?”叶秋韵看到是郑文铎打来的,此时,她感觉他才是自己最亲的亲人!
“韵,你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从监控中,郑文铎见叶秋韵到她奶奶那里找什么萧二,后来,监控突然花屏,信号源消失。他当时就准备打电话过来询问,但他感觉信号源刚消失便打过去,怕引起别人的怀疑。过了一刻钟后,他实在无法再忍,便将电话打了过去。
“……我……”叶秋韵见萧二的手拼命的向头饰的盘子里指,便道:“我不小心把你送我的头饰弄丢在地上,又不小心踩了上去,现在踩坏了,我伤心的哭了起来!”
“你现在在哪里?”郑文铎看叶秋韵是不是在撒谎,便问道。
“……我在奶奶的房里。”叶秋韵本想说在自己房里或别的地方,却见臭萧二拼命的指着奶奶,她便道。她见萧二向她竖起大拇指的时候,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哦……那就好!”
“还好呢!奶奶说要把她的所有财产过在她侄孙的名下,我正在这哭着和她吵架呢!”叶秋韵至所以这样说,她看萧二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她就不相信,自己没了财产,郑文铎就会不爱自己!
“为……为什么呀?”郑文铎激动的喊了起来。
叶秋韵听他那歇斯底里的喊声吓了一跳。这时只见萧二冲到她的面前,在纸上唰唰唰的写了一行字。
“叶秋韵,你这是怎么啦?我问你话呢,你哑巴啦?”电话里,郑文铎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
顷刻间,叶秋韵的眼泪流得像河水一样。郑文铎从来没有喊过自己叶秋韵,只喊一个韵字,也没有向自己发过脾气,更没有骂过自己。难道萧二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在打我家财产的主意?
“文铎,你别发火,你听我说。”叶秋韵这时决定按萧二写的去说:“奶奶说,我是个女孩子家,财产给了我,今后这财产就归别人家了!他的财产让她侄孙继承,这财产永远还是姓叶的……”
“……打算留多少财产给你?”电话那头传来郑文铎咬牙切齿的声音。
“奶奶说,最多不超过两千万的!”叶秋韵见郑文铎发火,心全部碎了,为了证明郑文铎是否对自己真心,便按萧二写的念道。
“你去死吧!”电话那头传来了郑文铎歇斯底里的骂声,随即关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