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龙刚要拔打电话,突然有人打电话过来。他一看,居然又是古桥镇的光子。
接通电话后,电话那边光子好半天都不说话。
王子龙不禁生气地问道:“光子,你死啦,怎么不说话呢?”
光子嗫嚅着说:“对不起,会长,我不敢跟说话。”
“什么事,你直说,我不怪你。”王子龙心里一沉,急忙问道。
“今天中午你父亲被聂锋打了。是我们的人没用,都阻止不了那个聂锋,所以我们都有罪。”光子小心翼翼说道。
“什么,我父亲被打了,他怎么不跟我打电话呢。”王子龙怒不可遏。
“他也怕您说他,所以不敢打电话给你,这还是八大金刚他们偷着告诉我的。要不然,我还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
“唉,这老头子,肯定去惹聂锋了,我给他说了,不要去惹聂锋,总不听,这个老头子,总是这样倔。这下可好,被打了还不敢告诉我,唉,真拿这老头子没办法。对了,我父亲伤得严重吗?”
“不严重,好象是右手受了点伤,也幸亏当时有周传拦阻聂锋,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哼,给老头子一点儿教训也好,省得总是不听我的话。对了,那个聂锋到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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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们监视他的人说,聂锋到了大阳市的开远公司,好象当上一个保安吧,并且在今天下午还打伤你手下几个呢!”
“哦,还有这事,我乍没知道呢。哼,这个聂锋可真行,居然来到大阳市,还打伤我们天龙会的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看来是时候去会会这个老同学了。”
“会长,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你给我把咱老家那边看紧一点,别让老头子再惹出什么事来。并且多关注一些外来的人员,别让可疑之人混进来,危害咱家老人。另外,聂锋老家也可以派些人去看看,监视他家来什么不认识的外人,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是,会长。”
“好吧,你去办吧。另外,要你那些手下人都给我训练起来,别他妈整天把混混形象写在身上,好象非要让人知道他们就是混混一样。光子,告诉人,老子要能打得真仗见得血肉的勇兵悍将,不要只晓得吆三喝四真的一来事就作鸟兽散的废物,记住,去找一些有能力有真本事的人给我好好训练他们,磨炼磨炼一下他们。过一段时间,我得回去检查,不合格者,全部不要。”
“是,会长,我会一切照办。”电话那头,光子抹着汗水唯唯是喏。
心里嘀咕着,不合格者,那我不合格岂非也不要了,我擦,不要就不要,老子还不愿跟你去混呢。
王子龙刚挂掉电话,马上又进来一个电话,一见却是天龙会专门负责安保业务的童山打来的电话。
“童山,有事吗?”
“会长,是这样的,一个开远公司的小保安打伤我的小舅子马军与其堂弟马六,现在马军住进医院重症室,因为是开远公司的人,所以我就向你报告,这事该如何处理。”
“怎么处理,按正常处理途径处理,去向开远公司要人,再要钱。哦,对了,那小保安是不是叫聂锋?”
“对。会长你怎么知道。”
“我听光子说的,这样吧,你们先去找开远公司要人要钱,然后,我这边会让警局出面,把人给逮住,告他一个伤害罪,让他去蹲大牢去。这样一来,咱们人也抓了,钱也得了,并且还能将这人关进牢里。”
“行。”童山说完挂了电话。
“哼,这个聂锋,一回来,就尽给我添乱,这样倒好,省得没机会让他去蹲大牢。等我忙完手头这些事情,再来找他算总账。”
“那个,会长,那个江凤好象要走了。”一直密切观察的涛子突然说道。
“嗯,我就打电话,看今晚佳人能否侍寝?”王子龙笑道,立刻拨打江凤的电话。
江凤看了看腕表,时间刚好过了十分钟,要等的人还没有影子,于是站起身来,对手下人说道:“咱们走吧。”
众人纷纷起身,拿着文件动身要走。
忽然江凤的手机响了。
江凤心里一喜,急忙接通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一名陌生男人声音:“江小姐,你好,别来无恙啊。”
“你是?”江凤心生疑惑问道。
“我是龙景台的兄弟,天龙会的王子龙,龙哥现在正陪市领导有事,所以来不了,特地要我来协助签约事宜。”电话那头,王子龙说得有板有眼。
“哦,原来是王会长啊,久仰久仰,只不过,咱们这合约意向书最好是让龙先生过一下目,因为咱们开远公司一直是和龙先生打交道的,很多项目内容,他比较在行,所以我们还是想请龙先生亲自来签这个约。”江凤岂是稚嫩女生,听王子龙那话就觉得不对劲。
对方明明约了是今天,可突然之间会去陪什么市领导吃饭,这一听就知道有些猫腻。
何况王子龙这个人最近在大阳市上流社会中风头正键,其实大多数人都知道,王子龙表面上虽然打着走正道的幌子,然而背地里仍然干着涉黑勾当。所以这个王子龙的名声在大多数商界精英心中的形象还是那么不正道。
“这么说来,江小姐是不信任我们咯,那既然这样,我就转告龙哥,要他放弃这笔生意算了,反正咱们南江公司的业务也多,不在乎你们一个开远公司的业务。”王子龙欲擒故纵。
“这……”江凤一听这话,顿时犹豫起来。
这个王子龙是龙景台的把兄弟,他若说这话,意味着龙景台也会默认。
这样一来,对于南江公司而言,损失不大,但对于他们开远公司却无疑是一场巨大的考验。
毕竟南江实业是整个大阳市有名的大企业,与当地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若失去与其合作的机会,开远公司若想在大阳市有长足的发展,南江公司必将是一个巨大的阻碍。
她想了一下,平静说道:“那王会长,我们在哪儿见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