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祈心里苦笑一下,刻意避开这话,问道:“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虚弱无力,总是想要吐?”
轩辕祈这么快回来,另一方面还是担心她的身体,毕竟,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李长卿微微怔了一下,先是了头,而后又重重的摇了摇头:“有无力呕吐的感觉,我自己把过脉,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我想的那样?”轩辕祈搂紧李长卿,心中其实有些失望。虽然两人没有明,可是,他今天下午向老皇帝要娶她的事情都是真的。
其实,她上个月中旬葵水没来,她差也以为有了。只是,刚刚同房,身子本就气血有些亏损,加上她天生凉性体寒,被圣皇抓去在地下呆了十天,回来了两个多月里面,身子一直虚弱的厉害,而且,葵水居然推迟到了这个月月初。
当然,她没告诉轩辕祈这些,一是怕他担心;二么,其实她的私心是有的,并不想这么早就有了孩子。
话开了,就是仇人们都在外面活得潇潇洒洒、快活自若,她不想因为孩子的牵绊,而忘记当年的痛。
她只要一想到锦宣的身子就像断线的木偶一样倒下去,想到梦里锦宣哭闹着喊了她一声“母后”,她的心,就揪的紧紧的。
她要她的孩子不再遭受这种罪责,她不想怀着这种仇恨有了孩子。
所以,允许她自私。
即便两人如今的关系不尴不尬,可是心却都是向着彼此。
而且,李长卿也没想过,这一世,会嫁给其他男人!
可是,轩辕祈心里却不这样认为。
他不止是失望,他只是恼怒。
那天,他是用了强,可是,那是盛怒之下,她的倔强几乎将他的怒火掀到峰。
然,站在他的角度去想,如今这种局势,要了孩子自是不好,可是,只要想到她身边虎视眈眈的人,便心里不是滋味。若是那天他不在身边,岂不是被姚夭口中的烂桃花缠的透不过气来。
若不然,他吃饱了撑着给太子送四个风格迥异的女子。
更不会火上浇油,让皇帝当场定下轩辕楚和李长馨成亲的日子。
好在诸寰回了凤凰山庄,那样似水的男子,轩辕祈可保不准会发生什么。
到底,他就是对她不放心。
谁让他接二连三看到令他气结的事情。
不过,轩辕祈反过来想了一下,这时候,朝政不稳,天出异象,她若有身孕,恐怕指责声更是不断。而且,两人也只有那么一次,没有怀上,应该也算正常,轩辕祈如此安慰自己,可是到底,心里难掩失望之色。
“不想了,好好睡吧。”轩辕祈看李长卿半响不话,到底是心软了,拍了拍薄薄的被子,用内力熄灭了灯准备就寝。
突然,黑暗中传来一阵阴冷的风,刮过轩辕祈的脸。
“谁?”轩辕祈一个跃身便追了出去。
李长卿正要起身查看,后颈一疼,昏死过去。
待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红色衣服拂面而过,李长卿还未来得看清,便被捏住脖子,冷冰冰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迫使她不得不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圣皇正邪恶的盯着她。
“我的猎物,你今儿过的可好?”
李长卿看到圣皇美得邪气的蛊惑,一声红袍,闪着通红的眼眸,浑身上下邪得吓人。
“放-开-我!”因被捏的过于厉害,李长卿只觉喉咙发紧,半响才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来。
圣皇的劲很大,将李长卿勒的快要窒息,脸色此时白胜雪,几乎再次晕倒过去的时候,圣皇才放开手。
盯着李长卿,盯着李长卿看了半响,才邪冷的出一句话:“今天太子的寿辰过的如何?”
莫名其妙突然问起这句话,李长卿揉了揉脖子,咳了两声,站起身子,对视着圣皇:“甚好。”
“我替你假戏真做,让你那庶妹非处子之身,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圣皇着一个俯身便凑近了李长卿。
李长卿身子一震,朝后退了几步,颦眉,顿住。
那假山之后的男子,真的不是太子。虽她是确定是圣皇,可是被他亲口承认,便让李长卿有些不可思议。
他为何这样做?
看李长卿有些懵住的样子,圣皇难得开口解释:“那天太湖游船,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你似乎很讨厌你那庶妹和弟弟,既然那天两人没成事,我便只能弄假成真了。”完,又有些嫌弃的补充道:“你庶妹的血真难喝,涩涩的,就像药一样。”
“你在皇宫干什么?”李长卿突然问道。
“你呢?”圣皇又欺身上前。
“你找皇后?”
“算你聪明,只是没想到会在御花园碰到你的庶妹,本圣皇便顺道下了迷药,令她神志不清间误以为我是那个蠢货。不对,你那妹子似乎已经是破鞋了,我也不算破壁了,只是顺道罢了。”
“什么?”李长卿被这句话震惊的一下子缩紧瞳孔。去年的时候,有一次,看到她走路的姿势,李长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没想到圣皇此时真正揭开这个谜底,却令李长卿更为奇怪。
她确定,当时画舫之中,李长谋和李长馨没做过任何事情,可是,那么李长馨什么时候破了身子?
记忆中,李长馨似乎十一岁过了不多久就来了红葵,几乎比她早一年半的日子。那时候,离她重生之后,差了几乎快一年的时间,也就是,李长卿在重生之前,李长馨已经来了一年的红葵了。
而李长卿很确定,从重生到现在,李长卿一直防备李长馨,只要有风吹草动,李长卿都是知道的。所以,不可能在重生的日子里面。
那么,这样推算,就只能重生前来红葵的日子了。
李长馨当时那么,谁会下了狠手?
李长卿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你给她下了药,那她事后有没有问起你?”
“本圣皇只是告诉:我是太子。”
“喏。”李长卿奇怪,李长馨被这样了,居然没去找太子,抑或是,根本就不想找太子。
“我是为那蠢货办个好事儿,他府里那么多妾室,一个个都是守寡的……,行了,你别磨磨唧唧,过来,让本圣皇吸几口。”圣皇着招了手,等着李长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