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会场后,很多的富商认出了莱诺的身份,于是纷纷过来跟莱诺靠近乎,希望有一天能与帝王集团合作,要知道帝王集团不单富可敌国,权势也不容小趋,如若得罪,那必是面临倒闭的下场,如若能携手,那必是利润滚滚。
“没想到,真没想到啊,布洛斯汀家族竟然有一个这么年轻有为的公子,今日能够见到,真是三生有幸啊!……”某集团总裁如马屁精一般,滔滔不绝,
在一旁被冷落的梦溪,冷眼看着这已经不知是第几个来打招呼的电灯泡了,她皱眉,烦躁的看了下手表,已经七点了,她本想就算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也要对莱诺说出自己的心声,不管结果如何,最起码她试过了,就不会再有遗憾,可现在她必须马上找个借口离开才行,
梦溪打了个哈欠,装困倦状,
还在跟某集团ceo交流的莱诺,转头看了下梦溪,误以为她对这种场合感到很无聊,
其实他也有同感,面对每一个面带笑容,却是惟利是图想要接近他的人,他内心感到相当厌烦,但是碍于他的身份,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应酬下去,但,为了身边的小女人,他必须结束这段长篇大论。
只见某集团总裁刚想开口,继续着拉拢策略,莱诺却先他一步礼貌的开了口:“李总,不好意思,我的女伴已经在坑仪了,关于与贵公司合作的事情,我会考虑的,改天有机会我们再相聚。”
李总见莱诺已无再谈之意,便机灵的顺其意思:“好的,好的,希望能跟帝王有合作的机会,那么我失陪了。”
李总走了以后,莱诺宠腻的抚摩着梦溪的头发,
“累了吗?我们去那边坐下吧!”
然后他拉着梦溪的手,便往休息区走去。
梦溪使力想要拉住他,并告诉他,她要提前离开的事情,但天不从人愿,又一个人朝莱诺走了过来,并且莱诺也停住了脚步跟他挥手。
梦溪用空置的手猛拍了下额头,哦!天啊,这是电灯连环炮吗?有必要这么轰炸的说?没关系,你们继续,我反正要闪了。
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梦溪正要硬拉回莱诺,直接告诉他她的决定,然后不管他同意与否,直接走人,不想去管事后是否会被怀疑了。
但不凑巧的,莱诺刚好松开了她的手,跟来到他面前的俊美男人互相拥抱。
梦溪因为拉空,险些与大地亲吻,她怒了,真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但是脚下的高跟鞋却仿佛黏着在了地面上,让她无法移动,身体终究扭不过心,她无法不知会一声就离开,
“莱诺,好久不见,你还和当年一样,那么美丽。”凰都集团的总裁,梁启哲调戏着莱诺。
莱诺只微微一笑,“你也是,没想到,多年不见,你的嘴巴依然那么毒。”
梁启哲听到莱诺的话,反而哈哈大笑,
“你小子,灵牙利齿更胜当年啊,听说现在已经是你老爸的得力助手了,”
梁启哲跟莱诺是大学时期的同窗好友,毕业后各自进入自家企业,由于工作繁忙,便没再见面了,偶有电话联系。
“是啊,你也不错,已经成为凰都的继承人了。”莱诺拿起侍者盘中的香槟,举杯敬梁启哲。
两杯相撞中,加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诺,人家站这这么久,你却不跟我打招呼,是不是太过冷漠,”站在梁启哲身边的女人撅唇抱怨着,
她,是国际名模,应萱萱。
由于是凰都的代言人,所以作为梁启哲的女伴参加了晚宴。
莱诺对于她的不满,没有做出解释,只给予一个浅浅的微笑一带而过。
而梁启哲看着应萱萱看莱诺的眼神,便对内情了然于心。
他借故调侃莱诺:“诺,原来真君子的名号早已离你远去,连萱萱,也成了你的入幕之宾!”
梦溪听到梁启哲的这翻话,心理相当不是滋味,再一看应萱萱那完美无缺的容貌,s型身材,更是郁闷加倍,她拿起经过侍者盘中的酒杯,将那淡黄色的液体一口灌下,早已经把组织的任务,跟蓝亚的嘱咐忘的一干二净,在连着灌下三杯以后,酒量不是很好的她,因为猛然喝下太多,酒劲马上上头,使她有些晕悬,身形不稳的摇晃了下,碰到了莱诺的背,
想要驳回梁启哲话语的莱诺,只得收起到口之语,快速用手揽住梦溪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轻柔的动作,让梁启哲兴起了想知道她是谁的念头,而应萱萱则看的火冒三丈,恨不能将手中酒杯当成梦溪,摔的粉碎。
自从她在美国走绣认识了莱诺以后,就一直在为成为帝王集团总裁夫人而努力,她不在乎他的身边有多少女人,因为那些女人从来没有在他身边超过一个月,甚至不到一个月,莱诺就不会再联系她们,他对那些女人全都是一视同仁,而她,已经在他身边一年半了,莱诺有时还是会主动联系她,要她,她认为自己是特别的,而看到刚才莱诺对那个女人的态度之后,危机感逐渐升起。
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何身份,呆在他身边多久了,但是她从来就没见过莱诺对哪个女人如此呵护,这让她又嫉妒又恨,
“诺,不介绍下吗?”梁启哲快人快语,想什么便付诸行动,充满趣味儿的眼神直打量着梦溪。
“她是我的秘书,蒋晴。”莱诺没有多说,斜眼看了想挖’新闻’的梁启哲。
但是这样的说法无法满足已经打翻醋缸子的应萱萱,
“诺,她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们认识多久了,为什么你没跟我讲?”她娇滴滴的声音略带怒气,一连串的逼问,使得莱诺冷眼皱眉,
“那请问你又是我什么人?以何身份质问?”
“我…我…”应萱萱顿时口吃,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因为莱诺从来没给过她任何的承诺,情急之下她只能启动哀兵政策,眉头一曲,眼睛耷拉下来,一副委屈样儿,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是可以问这种话的程度,诺,我们认识都一年半了,而她呢,又跟了你多久?你竟然为了她来羞辱我?”说到最后,美人眼儿里已经泪花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