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近才发现,在祭坛的中央还绑着一个女子,大概二十来岁,全身的衣服都被剥光了,只剩下一块兽皮,围住了胸部和下身,像极了那张图。
白奶奶看见那个女孩子,叫着:“末儿。”那女子本来是偏着头的,突然有了知觉,静静的看着白奶奶,像是着了魔怔:“奶奶,奶奶,奶奶。”
村妇没说话,但是眼中的痛苦化作了泪水,台老师问:“柳婷婷,你到底想干嘛?”
柳婷婷拿着一把刀玩弄着:“台老师,你是和我装傻的吗?他们家族的用处你应该是比我清楚吧。”
台老师伸出手,说:“你别冲动,柳婷婷,那些都只是传说而已。”
柳婷婷却不听,继续发问:“既然都是传说而已,那你为什么如此费劲的向学校争取这个机会呢?”台老师无言。
雪莹当着吃瓜群众,但是她知道,好像有一个巨大的阴谋要浮上水面了。
柳婷婷嘴角拉着邪魅的笑容,旁边跟着四个彪形大汉。
柳婷婷说:“这女子还需要再挂八天,挂九天才有用吧,白奶奶,对吧?”
白奶奶说:“我白家的子嗣均是受了这个诅咒,千万年了,这一脉为了这个族谱死了多少女子,我比谁都清楚,可是你知道族谱上怎么记载的吗?你以为的得道成仙?呵,没有谁比我白氏女子更清楚的了。我一共有三个孙女,精儿,虚儿,末儿,这名字已经说了,这一切都是假的,精通族谱秘密的就是死路了。”这些都是用古老的俚语说的,馆长给的翻译。
白奶奶让儿媳将她扶了起来,继续颤颤巍巍的说:“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孙女,求你放过末儿吧。”说着她跪在了地上,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哭了。
柳婷婷眼中也有一丝异样的情绪闪过,但是谁也没注意到,她的儿媳扶不起她,于是也陪着跪了。
柳婷婷摆摆手,突然撒下来一个大铁笼,将所有人围住,村民的锄头也不起作用,白音忙献殷勤:“柳老师,柳老师,我一直都是你这边的。”柳婷婷却压根不理她。
白奶奶已经这么大的年龄了,却处事不惊,她转过身问台老师:“十二年前你也参与了?”台老师点点头。
然后跪在了白奶奶脚边:“大娘,我对不起你。”
白奶奶感慨:“那天的情况与今天也是一样,也有一个人跪在了我脚边,说不该,说错了。”
曲星牟插嘴:“既然我们已经是统一阵线的了,好歹要让我们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吧?”
台老师下定了决心般的说:“好吧!受什么惩罚我都认了,十五年前,我刚毕业,便得到了导师的允许,带我参加一次考察,夜郎遗址中的传说,一个神秘的家族访查。我们偶然挖到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画着那张画,旁边是一些完全看不懂得字符,我们整个团队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去破解那些字,可是也只译出半张,但是半张中的信息量已经够了,就是用白氏女子的血,施以祭坛祭司秘术,便可以成仙,我们来这里考察,坊间传说越说越离谱,我们有几个受不了私利的领导者,就对我们下了这样的命令,十二年前,又是这么偏远的地方,杀个人多给些钱就是了,我们便乔装打扮,本来打算捉的是大女儿,因为大女儿那时应该是十**岁了,但是阴差阳错的捉了小女儿。”
雪莹在一旁气的瑟瑟发抖:“所以你们就那样迫害了一条人命?迫害了精儿?”
台老师声音越来越小:“我,我,认了。”
曲星牟拉住雪莹对台老师说:“你继续说。”
台老师低着头说:“然后我们便遵照古术,打算先绑九天,再去偷族谱,看接下来怎么做,可是族谱实在防得太严密,我们没拿到,那个小女孩就被活活饿死了。这件事后,我们给了馆长一笔钱,让他安抚白家,就匆匆回去了,这十二年来,我改头换面,靠考察到的那些传说成就了地位,这一次来,我也是为了族谱,但是决没想过再害人命。”
雪莹等听完都气极了,反而白奶奶很淡定:“呵呵,你们都以为族谱中有仙家的秘术,可是你们不知道,成仙的是我白氏那个被你们献祭了的女子,你们犯下人命,匆匆就逃了,我和所有人都是这样说的,这是假的,没有人相信,这么多年,你们都在争夺的族谱,现在就在这儿,你们想不想知道它里面是什么?它里面只是一个故事,一个墓地,而我们都是守墓人”白奶奶手指着儿媳手中的木盒子:“我本来就打算将它献出来了,以后我的子孙便过平静的生活,那诅咒便让我这个老婆子来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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