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长生?”白琉月试着叫了它的名字,小虎呜咽了一声,有气无力的,似乎饿了。这可让白琉月犯难了!
白琉月叫来了红莲。
“王妃?”刚刚回到房间的红莲被白琉月叫出来,有些不解。
“红莲,这是我养的宠物,叫长生。是很可爱的小猫吧?”白琉月眸光晶亮,看着红莲献宝似得说道。
红莲……
“王妃,你那是虎吧?”
“不,它是猫!”白琉月果断强调。
“好吧,那么王妃您叫奴婢可有什么事情?”红莲不想与白琉月讨论这只是猫还是虎。
“恩,我养着它是从山中捡来的,可它似乎还没断奶,我该怎么喂养?”白琉月看着红莲,询问道。
红莲闻言,嘴角更是抽搐了:“王妃,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没断奶的猫!”
“咳!红莲,你要知道,这世上不是每一件事都会有真相。很多时候,你有了权利,你说它是什么便是什么,就好似指鹿为马,今日,我便说它是猫。”
“小虎不对,小猫的话,奴婢可以准备一些碎肉,而后带上一些牛奶试试。若是不成,怕是王妃要再想办法了。”红莲很无奈的配合白琉月道。
“恩,那么交给你了。对了,它叫长生,你们好好相处。”说着,白琉月将长生交给了红莲。
长生吗?红莲微微一怔。随后恭敬的退下,将小虎送出,白琉月也有些乏了,起身,进了房中,躺在床上便睡下了。
这一夜,白琉月睡得安稳,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外面却是风雨欲来。
夜深,皇帝来到了刚刚娶回来的舞妃房中。女子身姿婀娜,腰身柔软,眉目含情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人动情。皇帝自然不例外的喜欢上了。
“皇上,臣妾给您倒酒。”舞妃娇滴滴的说着,给皇帝倒了一杯酒水。
“朕不喝酒,朕想要你……”皇帝暧昧的抱起舞妃朝着床上走去。
“啊!不要啊皇上,今夜臣妾不方便。”舞妃面色微红。皇帝闻言,兴致瞬间没了。
舞妃见此,眼珠一转道:“皇上,臣妾虽不方便,可却能跳舞给皇上助兴的。”
“也好,那么你便跳舞吧!”皇帝有些不耐的说道。
舞妃闻言,忙跳起了舞。
溟舞跳舞相当好看,当日也是因为这个,皇帝才封妃为舞妃。虽然说不能吃到!可就这样看着,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啊。皇帝满意的看着,吃着水果。
溟舞虽然是东溟的女人,可是却要比皇后识趣多了,不和他讨论国事,不和他说要孩子,一切都依着他。这样的女人,他想不喜欢都难。
“啊!”
就在皇帝双目迷离的看着溟舞跳舞的时候,只听到一声惨叫,本还在跳舞的溟舞,腹部忽然穿过一把匕首,她瞬间便倒在了地上。
“舞妃!”皇帝一惊!心里咯噔一声!有为溟舞担忧,也有为东溟那边觉得难办,各种心思交杂在一起,皇帝抱住了溟舞大喊道:“来人!给朕来人!”
皇帝这一声喊,外面守夜的宫人都不敢怠慢,忙进来,然后就见到皇帝抱着舞妃,双目赤红。
宫人们忙请了御医过来。甚至还惊动了在寝宫睡觉的皇后!
“怎么回事?”皇后匆忙赶来,看着溟舞一脸惨白的,以及那些御医低着头不敢看人,瞬间就懵了。暗道不好!
“皇上?舞妃她?”皇后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
“死了。”皇帝声音喑哑,带着一丝痛苦。
轰隆隆!
皇后只觉得五雷轰顶一般。
死了?东溟的女人死了?那东溟皇那边?皇后打了个哆嗦,不敢想象明儿个东溟皇的质问!
“你们都给朕出去,朕要在这儿陪着舞妃。”皇帝下令。众人闻言不敢怠慢。
“皇上,臣妾陪着您吧?”皇后看着皇帝,小声说道。
“你也滚!”皇帝冷声。
皇后闻言,目光一黯,转身离去。
屋子中,只剩下了舞妃与皇帝两人。皇帝握着舞妃的手,眼中浮现出一丝茫然。
这不是第一次了,他身边的女人,总是死的离奇,有的是因为宠爱,有的是因为皇权。
为皇者,不得有爱。可无爱者,不得为皇。当年他的父皇就是这般对他说了,他当年,爱着逍遥的母妃,故而他成了皇帝,而后,他失去了她。
这是皇室的诅咒!
皇帝心想着,冷笑了一声,转身,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一卷圣旨,找了毛笔写道:今,传位于朕第三子夜无珏,望你勤政爱民,君临天下。让我西岳更上一层楼。若做到,朕就九泉之下安心。此圣旨,为朕之遗嘱。”
清晨,白琉月才刚刚醒来,就见到红莲在她身边守着。
“你怎么这么早便来守着了?”白琉月不解的看着她。
“王妃,舞妃死了,溟柳公主在外求见,奴婢见您睡着便让她在偏殿内等着了。”
“什么?舞妃死了?”白琉月这下是真的震惊了!忙起身,穿上了衣服跑到偏殿。
偏殿内,溟柳儿双目微红,见白琉月进来,泪水滑落。
溟柳儿和溟舞长得很像,白琉月也猜测了两人一定有关系,可却没想到溟柳儿会在她的面前哭出来。
“公主,死者已矣,莫要悲伤了。”白琉月拿出手帕,递给了溟柳儿。
溟柳儿闻言,拿过了手帕,却没擦泪水,只是看着白琉月:“她是我妹妹。”
“果然……”白琉月轻声喃呢。
溟柳儿却好似没听到白琉月说话一般继续道:“我们是双生子,双生子这样的存在,王妃你应该明白的。总有一方不得留下。最后,老天选择了我,而她便被送走了。我在这次见到她之前,都不知她还活着。一直到她代替我成了皇上的妃子,也一直到今日!”
溟柳儿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白琉月沉默,听着她诉说。
“她的死,是皇兄要求的。也是算计好的,在一开始我便知道,可是真到了这一日心却好似撕裂了一般。我不敢去和王爷说,若是说了,他或许不会再爱我吧?所以,我只能来找你了。”溟柳儿看着白琉月,目露哀伤。
“公主有话便说吧,我听着便是。”白琉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