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进屋子,简单睁眼,双眼涩疼的厉害,最近流泪太多,不知道这样子哭下去,是不是要把眼睛哭瞎了?
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房间,她记起昨晚的求婚……
一个女人主动向另一个男人求婚,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个?
他来干什么?
雷少谦想笑?
她的声音尖厉,有些恼羞成怒的成份。//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尽管之前是他想要放开她,逼她离开,但是那感觉不一样,她的心里会有他,一直都有,而现在呢?
可现在她信了,因为她现在就是到了这种境地,如果她和雷少谦在法庭上见,她不仅一毛钱的好处得不到,还会弄的身败名裂,她所做的那些丑事,包括和朱天凯通歼的事也都被抖露出来,纵使有简家护着,以后她也没脸做人了,到時候,她恐怕生不如死吧?
朱天凯,他竟然敢背叛她?
所有的人都背叛了她……
“阿凯……”简洁蹲下身子,朱天凯的手抚上她的脸,一寸寸研磨,似乎想永远的记住她的样子,那样下辈子,他就会找到她。
只说了两个字,朱天凯就再也开不了口,小腹那里传来的剧痛,让他有些不敢相信,直到他低头,看到汩汩而流的鲜血染红了她握着刀子的手。
“姓欧的,敢动她,我让你死无全尸,”赤果果的威胁,但欧旭尧却觉得想笑。
欧旭尧面对雷少谦的失疯,仍是十分淡定的样子,“做都做了,你发疯似乎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她是真的爱这个男人,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深深的爱上,因为爱他所以她才这样不计后果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可为什么到头来仍换不来他的回应?
责问?道歉?关心?亦或是……
他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雷少谦缓步走过来,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却是让人挪不开眼睛,这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妖精转世,为什么只要看到他,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欧旭尧之前说过的话响在耳边,让雷少谦承受不住,上前,他一把扼住简洁的脖子,目光寒冽,“你这个坏女人,去死?”
雷少谦敢这样说,肯定是有了十足十的把握……这场游戏本来她是操控手,现在怎么他却成了最后的赢家?
简洁躺在病床上,手里不停的转换着遥控器,一个台没有,再换另一个,可是直到她把所有的电视台都换了个变,都不见有一丝关于简单的负面新闻,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她看的時候还铺天盖地,怎么突然间就消失了?
雷少谦走出好远,就听到病房里发出一声撕破天际的哭嚎,可他却没有停下脚步。
可是关于简洁的自杀那说法就完全变了样,都说是因为她绝望了,丈夫的背叛,失去的孩子,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承受的,更何况勾引她丈夫的还是自己的妹妹。
“阿谦……”半天,简洁才发出声,却怎么都感觉那声音不像是她自己的。
丢下这句话,雷少谦冰冷转身,望着他高大的背影离自己的视线越来越远,简洁有种此生和这个男人就此别过的感觉,她只觉得不甘,不舍……
似乎除了这个,再没有别的可能……
直到欧旭尧的车子消失在视线,雷少谦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他说什么?
难道是朱天凯……
该死,混蛋……
简洁握着那把水果刀,又往朱天凯的小腹推了一把,眼底都是恨和怨,“朱天凯你怎么能背叛我?你怎么能把我们在一起的照片和录影给了雷少谦?”
雷少谦,你够狠?
“如果为她好,就远离她,越远越好,”欧旭尧说完,看了眼楼上自己的房子,又看了眼雷少谦,转身离开。
连死都在一起?他不要……
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简洁,享受着众人艳羡目光的大小姐,可雷少谦却说她连简单的一根头发都不如,这样的打击和羞辱,宛如压在驴子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彻底的崩溃。
欧旭尧亲吻过简单的情景,仿佛是扎在雷少谦心头的刺,只要看到这个男人,他就无法不想起,下车,几步挡住欧旭尧的去路,声音压抑而沉闷,“她在你这对不对?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女人,你不要对她动心思。”
她拿起手机刚要拨打电话,就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的心一颤……
“小洁?”
眼前明晃晃的天忽的一下子阴暗下来,有风吹过,那么的冷,冷的让他觉得害怕。
“你拍了照片和录影吗?”简洁的话让朱天凯一時没反应过来。
“你以为我的血是白流的吗?”她笑着,笑的宛若罂粟绽放,“别忘记了我因为你们而失去了一个孩子……也就是说你和简单之间隔着一条生命,这样的爱情我不相信简单敢要,她还会要……所以,雷少谦你并没有赢得什么,反而让你失去了她,永永远远的失去了……”
今天这些不过是他给她打的预防针,他要把她给简单的伤害十倍的找回来。
“阿谦……”简洁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跳下床,在他开门時,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他,死死的勒着,眼泪汹涌,声音痛苦悲戚,“阿谦,我爱你,是真的爱你,不要走……”
他爱她,爱的可以连命都不要。
简洁从来不相信那种书上的词句,天灰地暗,心如死灰……
他的声音响起,让简洁回神,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快速的按住遥控器关掉电视,声音低弱,“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雷少谦,我得不到你全部的爱,我宁愿得到你全部的恨……因为这样你依然可以记我一辈子,记着你曾经有一个叫简洁的女人,做过你的老婆……呵呵……一辈子……”
走了两步,身后传来雷少谦的声音,“好好对她。”
“雷少谦你杀了我的孩子,居然还拿这个说事,你真够无耻的,”简洁漂亮的脸有些扭曲,但仍不愿服输,“你说那孩子是别人的,可孩子已经没了,这根本是死无对证。”
“……”简洁一時语结。
忽的,朱天凯停在她脸上的手猛然跌落,再看,他已经闭上眼睛……
他终于要失去她了吗?
这个混蛋……
可是真的不是他,他就算再龌龊,也不可能把这些东西交给雷少谦,他承认自己是有拍下自赏的爱好,那是因为没有她的時候,他会寂寞,只有凭借这些来想念她。
“是吗?”雷少谦浅浅一笑,目光落在简洁面前的照片上,似乎若有所指的在告诉她什么。
如果雷少谦说的都是假的,可是照片和录影不是,而且这种东西别人根本得不到,除非是朱天凯……
简洁听着他虚弱的话,看着他几乎被血淹没,仍不停的向她攀爬着解释,手的一抖,刀子跌落在地上。
看了眼地上散落的不少烟头,欧旭尧皱眉,这个男人看样子在这里不是守一会了。
她说的理由那样的无辜,却又理所当然。
欧旭尧又静坐了会,也觉得这样的情景有些尴尬,起身,拿过外套边穿边说,“我走了,你把门关好。”
彻底的绝望,让简洁再也没有了惧意,抬头,她看向雷少谦,露出惨然的笑来,“好,雷少谦你有种……可是就算我输了,你也未必能赢得全部……”
雷少谦如被什么骤然击醒,一把推开手里的女人,厌恶的说道,“想和我一起死,你真的不配?”
现在的雷少谦就像是一条疯狗,而欧旭尧只不过是想逗他而已,从来都是他雷少谦高高在上,难得有机会把他踩在脚下,看着他挣扎痛苦的样子,原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快乐?
雷少谦的心一紧,意识到她要说出什么,果然——
朱天凯看着她,不敢置信……
欧旭尧关掉了电视,并将信号卡抠出丢进了垃圾桶,扳过简单僵直的身子,看着眼神黯淡如死为的简单,他心里一直挣扎摇摆的心思逐渐坚定下来,“简单,你看着我,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自责什么?简洁的自杀绝对不是外界传说的那样,这与你无关。”
欧旭尧出了公寓,便看到阳光底下那辆扎眼的车子,很庞大很霸气的那种,像极了它的主人,在这座城市能开起这样车的人不多,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
“她现在有选择的权利,有重新开始幸福的权利,如果你真有那么一点点爱过她,所以就成全她,而不是这样死缠烂打的折磨她……你不知道她连做梦都流眼泪,都想着要摆脱你……你自己该知道给了她多大的灾难,真不知道她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時候,欧旭尧不由问自己,他是不是上辈子也欠了简单什么?
录影?
她紧张的思忖之际,病房的门被推开,那道高大挺俊的身影跃入眼帘,一件黑色三排扣风衣带着极其狂涓的压抑感扑面而入,简洁只觉得心中激动的波浪还没起伏,就被惊恐迅速代替。
简洁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难看,的确,雷少谦有这样的实力,只要他想知道的就没人能阻止,而这突然消失的新闻也是他做的手脚吧,除了他不会有人如此利索,反正话已经挑明,她也无所谓了,“是你出轨在先,是你背叛了我,所以不能怪我……”
“嗯,不过宝贝,今天不行……”朱天凯的身体被她磨蹭的起火,声音也沙哑起来,他以为她这个样子是因为想要了。
下一秒,欧旭尧的领口被他抓住,“该死的,你对她做了什么?”
朱天凯满是血的手终于抓住了她,“小洁,相信我,我没有要害你……”
“小洁,我爱你……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投生个富人家,然后遇到你,好好的爱你……”朱天凯的眼睛越来越小,那里的光越来越暗,声音也如游丝般细弱,却紧紧的勒着简洁的心。
喝喜酒?
简洁的脸‘唰’的惨白一片,半天才反应过来,将照片一把拂到地上,“这是诬陷,这是你找你PS的?”
刹那间,简洁的身体重重一颤,“你说什么?”
磨蹭的从浴室里出来,欧旭尧正坐在餐桌前,黑色的衬衣松开两颗纽扣,露出结实的胸口,极具性感的味道,简单只瞄了一眼就觉得心跳加速。
——婚礼時,希望你能赏脸来喝喜酒?
“是吗?结了婚就要忠诚……那你就是这样忠诚于我的?”说着,雷少谦从口袋里拿出一摞照片,甩在了简洁面前,上面是赤裸的男女交织在一起的画面。
瞥了眼电视上正播报的娱乐新闻,雷少谦勾了下唇角,“是不是觉得很奇怪,那些新闻突然间就消失了?”
恐惧如同万千只吃人的蚂蚁开始啃噬他的心脏,雷少谦的眼底交织着密密麻麻的痛苦……
简洁的眼里露出凶狠的光来……
所有的矛头再次指向了简单,她又成了众矢之的……
以前跟他蹭吃蹭喝的过了一个月,简单不止一次夸过他的手艺,这家伙现在还记着呢?要是换作以前,简单肯定奚落他一顿,只是今非昔比,简单没有说话,低头兀自喝着碗里的粥。
那个混蛋以前就有拍他们欢爱照片和录像的爱好……
想到那个人,简洁的一颗心顿時狂跳起来,却又隐隐不安。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为什么怎么都流不尽?
雷少谦在心里说出这些话,也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是吗?”雷少谦看着她垂死挣扎,只觉得可怜又可笑,“如果孩子的亲生父亲出来作证,你觉得还是死无对证吗?”
第二天,所有的新闻和大小报纸全都报道了简洁杀人又自杀的消息,虽然她并没有自杀成功,但朱天凯是真真切切死在她的手中,所以她仍逃脱不了法律的追究。
“你还不承认?雷少谦都告诉我了……这些照片就在这里,你自己看啊……除了你,还有谁?还有谁?”顺着简洁手指的方向,朱天凯看到了一摞照片,全是他和简洁欢爱的影像,每一张都透着他们的欢情,那样的美好。
在这个世界上,你伤害谁都可以,哪怕你最后从我身上咬下一块肉,我都不会皱下眉,但你不该伤害简单。
“阿凯……”简洁尖叫,可再也唤不醒他。
简洁的怀里,朱天凯像是睡着了一般,整个病房更是安静的像是死掉了,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空气的每一颗因子,可是哪怕如此,朱天凯的血还在流,就像是一条河不会停止……
“欧旭尧,好好对她,如果你敢对她不好,我第一个不放过你,”雷少谦又吼。
看着她眼里的疯狂,雷少谦只觉得绝望……
法庭上见?
“小洁……”朱天凯的声音越来越低,疼痛终于让他没有了支力,身体缓缓的倒下去——
朱天凯像是被人追着推开了房门,粗喘的厉害,“小洁,快收拾东西跟我走……我们的计划被雷少谦知道了,他有可能对我们不利……”
从来没有过的恨意和绝望,让简洁萌生出一种鱼死网破的念头,她如果不能好好的活着,如果她不能好过,那所有的人都别想好过,谁也别想……
她对欧旭尧是那种从来不感冒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和她主动求婚有关?
“真的不是你?”简洁脸色死人一样的白。
不?
“不可能,朱天凯不会背叛我的,”简洁最后一丝防线也全然崩溃。
想到昨晚自己的逼婚,简单脸上燥热的厉害,更不敢抬头看他,只是嗯了一声,快速起身跑去浴室以掩饰自己的羞赧。
他说什么?怎么能把她说的如此卑微?
明显的沉稳有力,甚至还带着股霸气,这不是朱天凯的脚步声,难道是……
这些照片竟然是她上次和朱天凯在房间偷情時拍下的,当時房间就他们两人,而且这个房间一直是朱天凯长期包租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不是我,小洁……我爱你,小,洁……”
“小洁,小洁……”简洁眼底的凶意还没退下,便听到急切的声音传来。
尴尬,却不后悔。
简单这次沉默,他说了这么多,唯独不提结婚的事,他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她觉得着急,可又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难道是她误会他了?
还有朱天凯,他怎么能帮着雷少谦来毁她?
疼痛沿着小腹向四肢漫开,朱天凯有些承受不住,双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借以支撑,“小洁,你说什么……我没有……”
简洁试图去捂他的伤口,可是根本止不住……
“我死了,你们之间就隔了两条人命,那样就更更不可能了,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简洁仍灿然的笑着,毫不在意自己的脖子被他捏的一阵阵窒息的疼。
她不能放他走,不能?
目光触到地上的那把刀子,是它杀死了阿凯,是它……
看着他失疯的样子,欧旭尧皱眉,“雷先生,这话放在两个月前你似乎还有资格说,现在恐怕……”
她怎么也没想到雷少谦居然这样的狠?
如果放在平時,她这样赤果果的引诱,早就被朱天凯按倒在床上了,但今天不同,在生死面前,他已经没有了这份心情,朱天凯去拉简洁的手,“宝贝别闹,我说真的。”
“我以为你只是心计多一点,心思坏一点,却没想到你除了这两样,还没有自知之明,什么叫出轨?你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吗?”雷少谦看过来,眼神晦暗如墨,透着摄骨的冷意。
“小洁,我没有,真的没有……我是爱你的,我怎么会那样做?一定是雷少谦故意的,一定是……”朱天凯不是辩驳,而是他真的没有这样做。
无奈让他的嚣张气焰小了很多,雷少谦的手垂下来,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欧旭尧却是潇洒的理了理自己被弄乱的衣服,说道,“主动放弃的是你,伤了她的也是你,现在把她推到万劫不复的还是你,所以,雷少谦是你把你们之间的路堵死了,这怪不得别人。”
雷少谦冷哼了一声,显然对她的装糊涂不买帐,“你和朱天凯联合起来搞的这一切,我只要动动小手指就查得到……想瞒过我,除非你把我想像成白痴。”
反正不管他答不答应,逼婚的话她是再也没有勇气说了,勇气都在昨天被她用尽了。
出轨?
“掐死我吧,这样你也会死……我们连死都能在一起,这才叫同命鸳鸯……”简洁仍笑着,只是脸色越来越惨白,似乎最后一丝血色也将耗尽。
简洁望着刀子,望着上面还没干涸的血渍,然后指向自己,如果非得要死,她宁愿死在自己手里……
“洁宝贝……”朱天凯微微的动情。
“是么?既然被他知道了,你怎么还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简洁走过去,双手勾住了朱天凯的脖子,她离他很近,近到她说话间都能感觉到她柔软的唇瓣轻蹭着他的。
“一会我去上班,”欧旭尧看着她,想着在网上看到的新闻,才发觉这几天她真的承受了很多。
欧旭尧眉梢一挑,摇头,“雷少谦收起你的霸道和自私吧,你已经结婚了,你和简单也分手了……她现在做什么你都没有资格过问,再说了,现在就是我娶她,你也只能看着。”
欧旭尧猜的没错,雷少谦来很久了,甚至几次想冲上楼去,但他知道不可以,那样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看着从楼道口走出来的男人,一身的清爽利索,雷少谦眼里的光骤然一暗,掠过一抹失落,但更重的还是嫉妒。
“是,你说的没错,我们都出轨了,但是你怀着别人的孩子,报着要侵吞我财产的目的嫁给我,就仅凭这一点,我就可以告你个谋财罪……”
听着这话,雷少谦的心下沉,的确是这样,明知道她就在楼上,可连见她都不能,他还能阻止什么?
“雷少谦你少异想天开,就算是上法庭,就凭这些东西你也休想怎么样?我出轨了,你好像也一样……”简洁就像是溺水的人,在生命奄奄一息前,仍不肯放弃的做着最后一丝挣扎。
欧旭尧笑笑,没有停下步子,回了句,“放心?婚礼時,希望你能赏脸来喝喜酒?”
不……
听到这四个字,欧旭尧心尖一疼,他这是什么意思?终于肯放手了吗?
因为必须那样……
“你出轨害我名誉受损,是男人都没法忍受,所以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雷少谦笑着,将手里的那张照片轻轻一甩,重又飘落到简洁面前。
“不——”雷少谦气息浓重,“不会的……你是故意激我。”
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雷少谦只觉得是亵渎,毫不留情的掰开她的手,将她甩到一边,简洁的身体重重的跌在地上,只是这样剧烈的疼痛仍盖不过心底的,望着他绝决的眼神,她歇斯底里的哭喊,“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爱我……我才是简家正牌的大小姐,我长的比她漂亮,我到底哪点不如她……”
用冷水冲洗着脸,想着他昨晚并没有允诺的话,简单的心又一阵突跳,这一夜他想好了吗?他会答应吗?
雷少谦看着她的样子,有种撕开人的面皮看到骨肉的感觉,这种女人真的可怕,不过他要的就是她的可怕,勾唇一笑,他捻起一张照片,看着上面乱画面,声音平淡,“是不是PS的,你心里最清楚……还有,如果你觉得这些不够让你想起曾经发生的事,我那里还有录影……”
听着她仍不死心的叫喊,雷少谦弯下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是鄙夷和不屑,“你说的这些在我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连简单的一根头发都不如……”
“有事给我打电话,”欧旭尧把手机推到她的面前。
在他倒地的瞬间,简洁一把将刀子抽掉,伤血顿時喷涌而出,望着刀尖上的血,她声音嘶厉,“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背叛我?朱天凯我的清白给了你,还怀过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也说真的,”她笑着,那样的笑容美好而干净,让朱天凯的心顿時如被投了块石头,顿時波涛四起。
她的眼泪滚滚而落,滴落在刀尖上,冲淡了一片血渍……
听到雷少谦提起孩子,简洁的手下意识的抚向小腹,那里早已空空如也,心刹那一疼,虽然这个孩子并不想要,但至少也是她的骨血。
“简大小姐,我承认你在算计人方面的智商很高,只是你找错了对象,如果对方是普通人,一定会被你捏的死死的,但可惜你的对象是我……我雷少谦从十八岁就掌管雷氏,这不是徒有虚名的,”雷少谦看着骄傲的女人在他的打压下,终于如被寒风吹折的花,心底的怒意少了一些。
这场游戏,简洁以为自己设好一切计谋,只等雷少谦和简单入套,却不料最后中计的是自己。
不,不可以……
她说的没错,就算他赢了简洁,可他失去了简单,永远都失去了。
她怎么就忘记了雷少谦才是算计的一等一高手,借刀杀人是他惯用的手段,他只用一句话就让她杀了朱天凯,尔后的她只需要警察来动手就可以了吧?
难道真的不是他?
简洁听到他提起此事,只觉得恨,完全看不到朱天凯眼里真切的着急,她以为他还在演戏,还在骗她。
“阿凯,还记得我们上次的欢爱吗?”简洁一想到那些照片,还有雷少谦手里的录影,就恨不得一口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吞下了,都是他,如果不是他,她根本不会输的这么惨。
“一定是雷少谦故意的……”
再也不会了……
怎么会不害羞,曾经他主动示爱都不要,现在却反过来追他,简单啊简单,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嗯?”她头也不抬,这个样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简洁终是心虚,手紧揪着被子,“雷少谦你少强词夺理,我们结婚了,你就要对我们的婚姻忠诚,你和简单去开房就是出轨,就是背叛……”
雷少谦的脸变成土灰色,欧旭尧每句话都让他毫无反驳之力。
——你不知道她连做梦都流眼泪,都想着要摆脱你……
“什么?”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简单重重的吐了口气,仿佛刚才吸进去的空气都卡在喉咙处,噎的她险些窒息。
简洁的自杀将本已经平息的‘小姨勾引姐夫’的风波再次掀起,甚至比之前的那次还要凶猛,所有的报道分析都在说简洁之所以杀人,那是因为朱天凯威胁她,关于这个说法是死无对证,所以简家随便找个理由都可以。
她要嫁给欧旭尧了吗?
“呵呵,你很怕我动她?可是昨晚我们刚好共处一室,孤男寡女的……”欧旭尧话没说完,就看到雷少谦的眼里血光喷涌,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可是,雷少谦明明说……
“快过来,”欧旭尧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招呼着她,将粥和饼推到她的面前,“快吃吧,尝尝我的手艺是不是又进步了?”
“哦,”今天的她似乎只会说这几个字了。
“如果无聊就做手擀面,我好久没有吃到了,”欧旭尧不敢说让她看电视或上网,那里随時都会让她受刺激的消息,所以找了个这样的理由。
房门被推开,她紧张的一缩,就听到好听的男音响起,“醒了,就起吧……我煮了粥,还做了你喜欢吃的葱油饼?”SXKT。
好会旭想。简洁的一颗心沉到谷底,竟然连朱天凯也背叛了她?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呵呵,你承认自己出轨了?”雷少谦抓着她话里的漏洞,回问。
简洁,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医院。
其实简单怎么会不知道,朱天凯和简洁有歼情,简洁杀他定有理由,至于简洁的自杀应该也是畏罪自杀吧,只是简单仍觉得难过,虽然她无心杀伯仲,可伯仲却因她而死,这一切她终是难逃关系的。
闭上眼,简单靠进欧旭尧的怀里,有温暖将她包裹,“欧旭尧带我走吧,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她和雷少谦这辈子再也没有可能了,都说一滴血一步远,他可知道他们之间早已横了条血河,永远也无法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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