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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小别胜新婚哦……捂脸。
“这次桑侧妃回府,你定是很高兴吧?”棠湳问道。
草香眨眨眼,笑了,“自然是高兴的,小姐终于不会再每日以泪洗脸了。”
棠湳盯着她瞧了一会,“除了这点,能够回到我哥哥身边,这也是你所愿吧?”
草香愣了,虽说她已有醉意,但是头脑还算清醒,棠湳的话让她难堪。
“小爷,奴婢有些醉了,先行告退。”草香心里头恼了,屈膝行礼准备离去。
棠湳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脸色有些阴沉,“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不是喜欢哥哥,既然如此,此次回来,寻个时机就让哥哥将你收了吧。”
草香大怒,斜眼狠狠地瞪着棠湳,“小爷好生无礼,放开。”
棠湳没有松手,只是说道:“喜欢就别死撑,你要是觉得羞于启口,我替你说了可好?”
草香实在是忍不住了,扬起另一只手眼看着就要打下去。
“你好大的胆子!”棠湳伸手抓住草香扬起的手,怒喝道,“你竟然想打我?”
草香愣怔,是啊,自己只是个奴婢,怎么能打主子,刚才不过是气急,加上酒劲,有些乱了思绪。
“奴婢该死。”草香慌忙跪下认错。
棠湳背着手,绕着她转了一圈,说道:“我只不过是好心,你又何必动怒,还想动手。”
草香被棠湳刚刚这么一唬,酒醒了一半,低着头说道:“此事是奴婢酒后失态,但请小爷以后千万别再这么说了。”
棠湳淡淡一笑:“这又是为何呢?难道你不想跟着我哥哥。”
草香的脸红到了耳后根,不知是醉的还是羞的,“小爷是想奴婢活不成吗?”草香急道。
棠湳不懂了。“活不成?桑侧妃看着不像是个恶主啊?当初她和嫂嫂、柔夫人、如雪都能共存,怎会容不下你呢?何况我见她对你是疼爱的很。”
草香义正言辞道:“小爷休得再说这样的话,草香虽是个奴婢,却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王爷对小姐情深义重,小姐对王爷也是感情深厚,草香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去破坏小姐的幸福。”
说着,站起身,转身就走了。
棠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原本阴沉着的脸忽然变得明亮起来。
草香走了几步。刚拐了个弯,就撞上了一脸怒容的浅儿。
“浅儿,你怎么在这?”草香吓了一跳。昏暗的光线下,见到了浅儿愠怒的脸。
“小爷说得话是不是真得?”浅儿问道。
“你都听见了?”草香心虚问道。
“恩,很不巧,我出来找你,看到小爷与你在那说话。我便都听见了。”浅儿道。
草香知道是瞒不过了,便承认道:“是的,是真得。”
“啪!”红红的手印印在草香脸上,分外刺目。
“小姐怎么养了你这么只白眼狼。”浅儿骂道。
草香没有去捂脸,也没有责怪浅儿,默默地流泪。“是我对不住小姐,该打。”
浅儿本来听了棠湳同草香的对话,满肚子的气。但见草香这一副愿打愿挨的样子,又感觉懊恼。
“你怎么能觊觎王爷!你明明知道小姐对王爷的情义。”浅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也不想,可是很多时候,心完全不受控制。”草香委屈地说道,“其实我早就想明白了。我和王爷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从没有非分之想。也告诫自己不可以有非分之想。”
浅儿无言以对,说到心不受控制,她又何尝不是,她对赫炎的感情不一样是不应该的。
“对不起。”浅儿看着草香有些红肿的脸颊,抱歉道。
草香摇摇头,说道:“你做得对,我是该打。出来有些时候了,我们回去吧。”草香说着便准备走。
浅儿拦住她,说道:“别去了,饭堂已经收拾了。小姐和王爷正在屋子里说话呢,用不着我们伺候了。”
草香微愣,想到了小别胜新婚这个词,脸儿不自觉的红了。
“那你先回房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草香道。
浅儿有些愧疚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离开了。
“为什么什么人都敢打你?”棠湳听到这边有动静,便走了过来,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以及浅儿打草香,他心里头有些恼火,为什么总是看到草香受伤。
草香回身,“小爷怎么还在?”
“我是听到这边有动静,担心你出事!”话音刚落,棠湳和草香都愣住了,棠湳尴尬地瞥过头去,说道:“快过年了,出了事多不吉利。”
草香听着变扭,便没接话。
“上次给你的药还有吗?回去记得擦擦,别破了相,到时就更加没人要你了。”棠湳仰着头,趾高气扬地说道。
草香悄悄抬头看了眼,真不明白为何这小爷总能把关心的话说得那么气人。
“愣着干嘛,还不快回去。”棠湳受不住草香这样奇怪地看他,气恼地命令道。
草香告退了。
卧房内,青桑和棠丰沐浴更衣后,偎依在床上,诉说着离别的思念。
“桑儿,等过了年,我就上表朝廷,擢升你为王妃,以后我们夫妻二人琴瑟和谐,携手一生。”棠丰搂着青桑,温情说道。
青桑想到了棠珣,恐升为王妃并没有那么容易,但她没有给棠丰泼冷水,淡淡笑道:“此事不急。”
“不,此事怎会不急,你我虽正式拜堂成亲,但终究对外你只是侧妃,现如今,王妃之位空缺,我自是要抓紧呈报,早日给你以正妻的身份。以后我也不再纳妾,就你我二人,相守到老。如此可好?”棠丰低下头,垂眸看着青桑。
青桑微仰起头,感动地看着棠丰,他给了她一个“一夫一妻”的承诺,她怎会觉得不好。
主动的,青桑轻轻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棠丰漆黑的眸子暗了暗,柔嫩的唇瓣点燃了他满腔的火。
俯下身,唇在她眉间,眼上,顺着鼻梁往下,扫过鼻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唇,温柔的辗转着。
青桑垂下长长的睫毛,呼吸一窒,搂紧了棠丰的肩。
棠丰翻身将青桑压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缠绵悱恻的吻由浅入深,撩得青桑身子不安的轻轻扭动,相贴的身体触感越发紧密,令棠丰胸口一紧,吻也变得狂热起来。
直到青桑喘不过起来,棠丰才放开她,抵着她的额,轻轻的笑。
青桑脸儿滚烫,身子燥热,看着棠丰的眸子满是柔情。
“你将缀霞宫的牌匾取下,又不给我挂新的,是不想我住了吗?”青桑一边伸手摸着棠丰的脸、鼻、唇,一边轻声问道。
“怎会,王府里你想住哪个宫,就住哪个。”棠丰的气息有些紊乱,大手不停地抚摸着青桑的腿、臀、腰。
“我觉得这里挺好,还是住这吧。”青桑被他撩得难受,身子动了动。
“好,桑儿喜欢什么名,就自己取个,明儿就让人挂上。”棠丰说着就要褪下青桑的中衣,谁知手刚伸到腰际处想要解腰带,就被青桑止了。
“怎么了?”棠丰不解地问道。
“什么叫我自个取?旁的宫都是王爷娶的,为何我住的院子却得我自个娶,王爷要是觉得青桑不好,那就请回吧。”青桑满脸玩味的笑。边说边就要从棠丰身下挣扎出来。
棠丰急了,压着青桑道:“桑儿这是为了哪般,你这是故意折磨我吗?”
青桑哧哧地笑了,边笑边问:“那就请王爷赐宫名。”
棠丰此事火急火燎,浑身的火没处发泄,哪有什么闲情逸致想那宫院的名字。
“好桑儿,明个再想吧,明个我给你取个好听的,现在你就别折腾了。”棠丰哀求道。
青桑笑得更欢了,“不行,非得现在,明个都大年夜了,到时就来不及了。”
棠丰看着青桑,忽然唇角半扬,眼里露出一抹异样的光芒。
“你……”青桑只觉身下一凉,亵裤不见了。
还没等青桑说出第二字来,就觉滚烫的硬挺慢慢挤了进来。
原来棠丰趁着青桑只顾与他耍嘴皮子,完全没有顾及其他,便耍了滑,直捣黄龙了。
青桑又羞又恼,张口轻轻咬了下棠丰的肩。
现在,轮到棠丰哧哧的笑。
“你,你耍赖。”青桑娇嗔着,身子却在棠丰慢慢的律动中瑟瑟轻颤。
“桑儿,叫桑乐宫可好?”夹杂着粗重的喘息,棠丰柔声问道。
青桑轻轻摇摇头,她怎么觉得这名字像以前洗浴中心的名字。
“不好?”棠丰一边轻吻着她的耳垂,一边问道。
青桑痒得不行,发出了摄人心魂的呻吟声。
棠丰本就一身是火,刚寻了个出口,又被青桑撩得浑身紧绷。
“那就叫比翼宫。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棠丰说完这句,轻吻着她,身下加快了动作,一点点地释放着体内的欲-望。弓起身,棠丰从她粉嫩的颈项一路往下,含着她胸前的红蕾,轻轻吮吸。
青桑本能嘤咛出声,身子越来越软,继而紧紧掐着他的肩,尽可能地弓起身子迎合他。浑身如同在炉火中烤,气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