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们的方法真的错误了的话,那就太丢人了!以后他们也不用说是华夏基因研究领域出名的专家教授了!
既然这样,江诚,你告诉我们,我们的研究方法,到底哪里错了?”一个相对较老,白发苍苍的教授对着江诚说道,他阴沉着脸,想必心情不是很好。
因为江诚所提出的基因重组理论,想要理解起来确实比较困难,所以他才提出了现在的这种研究方法,可是没想到竟然被江诚全盘否定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老教授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根根的刺,如果是平常人听到恐怕会汗毛直立,手慌脚乱,但江诚是谁?怎么可能被这一个老教授给吓到。“"江诚本来不打算理睬那个老教授的,但是看见他一直在瞪着自己,却不由冰冷道:“顽固不化。
“你…"老教授整个人简直都快要被气炸了,江诚的这一句话直接深深的击打在了他的内心当中,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就没两眼一黑直接倒在地上哼,江诚,我也不称呼你老师了,既然你说我们的研究方向有错误,那你就指岀错误吧!“舒组长赶紧三步化作两步,冲上前去扶住差点跌倒的老教授,对着江诚冷冷道。
众多教授在看到自己的课题小组的组长都这么说了,也纷纷叽叽喳喳了起来,表达着自己不满的情绪。
是啊,是啊,江诚你既然这么能干,那就告诉我们应该怎么研究你的这个理论嘛!
“也对,我们都是凡夫俗子,只有江诚老师你是天才,那你就说说我们的研究方法为什么是错的,应该怎么改正?
哼,有些人就是这样倨傲自高,仗着自己有所成就就怀疑前辈,我做基因领域研究的时候,某些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行教授叽叽喳噎,其他课题小组的研究生们,又或者是教授们,都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站在了一旁,似乎是等着在看笑话。
向东少降看到这种情況,顿时间感觉大事不妙,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他面色严肃,干脆朝着面前大吼了一声:"一群教授还这么吵,成何体统,肃静!”
向东少降的样子很是严肃,脸上似乎出现了明霾之色,众多教授看到他这幅姿态,知道大事不妙,于是一个个识相的闭起了嘴同时,他们也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有些着愧毕竟他们可都是华夏知名的教授,此时竟然如同泼妇骂街一般,实在是万分丢脸。
江诚老弟,没什么事情吧?"向东少降关心起江诚来了,他很在意江诚的感受。
不过,这一点自然是他多虑了,江诚什么场面没有见到过?眼前的景象还真的不算什么,不就是一群教授吗,一会儿的功夫就可以让他们心服口服。
摆了摆手,江诚对着面前的众多面露不快之色的教授们说道:“你们是不是在质疑我说你们的研究方法是错误的事情?那我告诉你们,你们的研究方法,还真的是错误的。“
首先,从第一点上看,研究的这个方向,如何进行基因重组?你们所想要论证的东西,就是错误的。
“至于如何错误,大致如下江诚对着众多神色不怎么好看的教授们笑了笑,淡淡的将他们所研究的进程中的一部分给指了出来,开始描述他们研究方向的错误之处。
众多教授一开始脸色还是那样的阴沉,觉得江诚是在胡说八道,乱挑刺。
只不过随着时可流逝,江诚也将他们研究过程中的错误一个个给指了出来了,渐淅的他们脸上的神色开始发生变化,甚至双目中还散发出异样的光芒,被江诚的话所震动。
江诚所说的内容中,用了极其严谨的证明方法,来证明了他们课题小组所研究的方向的错误,甚至把他们研究过程中的一些细节也贬得一文不值。
众多教授脸上的神色开始发生变化,不再是那样的阴沉,反而还慢慢的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过了一会ル,他们终于一个个恍然大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
这时候,江诚却还在那孜孜不倦的说着,说着这个课题小组的研究进程中的错误,说到到底应该用怎样的方法来进行研究才是正确的众多教授们,看着在那里阐述着真理的江诚,这时候脸上都感觉辣辣的疼痛,就好像被人打了ー巴掌似的。
回想起之前反驳江诚的那些话语,他们这时候竟是一个个移不开了目光,口-干-舌燥,却还是在那里慢慢的听着江诚在那里诉说,简直好像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了。
好了,我想要说的就这么多,你们研究的方法,应该按照我说的那样去改变,不应该再使用那种老套的方法,否则根本没办法对基因进化药剂理论进行研究。
“恕我直言,这个时代的所有关于基因进化的研究,都是垃圾,是错误的,你们应该改变观点,学会着去尝试一些新东西。
良久,江诚才把该说的说完了,并且指出了这个课题小组研究中的所有错误,还教导了他们应该怎样对他们的课题进行研究。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在场的那些教授,在听完江诚的论证之后,在仔细的回想着他所说的话。
过了ー会儿,终于有人发声了。
江诚老师,是我们课题小组的错,竟然还敢质疑您,真的万分抱歉。“这是舒组长的话他这时侯党得脸都快肿了,自己之前那幅目中无人的姿态,实乃可笑至极。
江诚老师,我也错了。
“我也错了.
众多教授,低着头,十分不好意思的对着江诚道歉,耳边仿佛还回响着江诚之前所说的话语,觉得自己这些人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
他们这时候都心甘情愿尊称江诚为老师了,原因无他,只因为江诚真的有资格让他们尊称一声老师!
虽然比起他们年轻很多,但是这心怀、这肚还真的让他们甘拜下风。
许多教授低着头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着耻,脸上就像是有岩浆在流动,是那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