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天阑派处于白霖国边境层山环绕的最上,离地万尺有余,陡峭,直冲云霄,那巍峨壮阔的气势令人震撼又感叹到自己的渺小,不由深深地臣服在这鬼斧神工的大自然面前。
天阑派不归属朝廷不立于江湖,无人知其何时建立,似乎在当今四国未成立前甚至更早就已经存在。各国皇帝不是没想过除掉这个大隐患,只是前去的人从来有去无回,再加上天阑派确实从来不问世事,各国皇帝也就默认了这个神秘而强大的存在。而天阑派里渊博的识及高深的武功另天下的青年少杰争破头都想要进去哪怕是做个打杂的也心满意足,可惜门派甚少招收弟不说,就那严格的试炼千人里有个能过就顶多的了。
此刻那通往山顶的层层阶梯上,一抹白色的身影悠然负手漫步于上,明明速徐缓从容,却每一步都掠过长远的距离。
沐言淡淡地打量曾经熟悉的景色,回想着曾经山上的时光。那时她即使没了记忆,但对于周围环境突变还是有所感应的,这陌生的一切让她不习惯也有些排斥,以至于每天都冷着个脸。而且门派里除了她其他人都是经过层层严格的试炼才得以进来,除了师父亲传的几个弟,其他同门对于她这个曾经痴傻,好了又冷地像冰块的人没一点好感,甚至隐隐排斥。
当然她并不在乎他们的看法态,更何况师父还有大师兄师姐对她都是好的,山中岁月无忧,日长了她慢慢地也适应下来,要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件事,她还真不介意一辈就这么窝在山上修习了。
不过一会儿已然到达山顶,沐言收回思绪,熟练地破开那些护派大阵,悄然无息地潜进掌门祁连墨的书房。
这会儿刚好是祁连墨平常到书房练字之时,他一进门走到书桌前还不待坐下,突然面色一沉,双眸警惕地巡视屋内,凝声道:“谁?出来!”
随着他话音落下,室内矮榻旁的屏风后转出一个人来,看着面前长身玉立,气息内敛的白衫青年,祁连墨眉头微皱,冷声道:“阁下是谁?为何不请自来?!”他放出威压直逼对面青年,却见青年并无半分不适,反倒是低声笑了起来。见此,祁连墨心中不由认真起来,能无视他的威压且破开入门阵法潜进门派不被人发觉,这个看起来并不大的青年本事倒不小!
“你到底是谁?再不说出目的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祁连墨的右手悄然放到腰间缠着的软剑上。
青年摸了下脸上的流云面粳淡然却带着满满的暖意地笑道:“四年未见,师父竟是不认得徒儿了么?徒儿真是伤心呐!”
祁连墨一愣,有些不确定地扫视着青年,“你是……夙儿?”
青年点头拿粳露出一张俊美淡笑的面容。祁连墨惊喜地走过去,“夙儿你回来了!怎么这番打扮?!吓了为师一跳!”
“下山后我便以男身份游历,但师父说过让我别随意露出真容,我并不会易容就只能弄个面具戴了。”沐言微笑地看向许久不见的师父,果然他还是这样,在外人面前永远冰冷得不近人情,但在他们几个弟面前却热情温暖,有时还挺话唠。
祁连墨拉着她到桌边最下,“原来如此,你这丫头倒是长大了。这么多年在外面玩的可开心?也不看看师父找你多少回了!”
“师父,对不起。”沐言歉然地看着他。
“傻丫头!跟师父道什么歉!”祁连墨摸着沐言的头,疼惜地说道:“你过去一直痴痴傻傻,好不容易恢复了为师还是没照顾好你,让你险些……”
“师父,不关你的事的。好了别说这个,师父你这次叫我回来不是说有要事吗?是什么?”见祁连墨又开始愧疚,沐言赶紧扯开话题。
“唉,你就是懂事了,哪里像个朝气蓬勃的小女孩。”祁连墨有些心疼地抱怨。
看着沐言摇,他起身到书桌爆转动了几下黑色砚台,地上突然出现一人宽的方洞,他示意沐言下来后率先向前走去,见沐言到了身爆他对着墙上的烛台一扭,关闭了方洞。沐言跟着祁连墨向前走了大概半刻钟,到了一间密室中,密室四周墙壁上绘着金龙图腾,形态各异却都威严大气,给这不甚出彩的密室添了些颜色。
祁连墨拿出两幅卷轴,放在石桌上,转头对着沐言说道:“夙儿,这次唤你回来确有要事,转眼你也快十八了,为师该告诉你的身世了。”
他展开一副卷轴,示意沐言来看,画上万里晴空下,一片碧绿的湖水上微波荡漾着一艇精美的画舫,身着黄衣的少女坐在船爆微微露出一截白嫩小腿摆荡于湖中,少女歪着头似是在看向谁,美丽的大眼微微瞪圆灵动异常,双颊微红像是在生气又似是害鞋唯有嘴角那微微上扬的弧显示少女此刻很开心。
画境美丽异常,如精灵般灵动的少女任谁看到都会喜欢,不难看出作画人那满满的爱意。而边上空白处题了四小句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好逑。
看着那诗句,沐言的表情由欣赏突然变得有些惊疑。
祁连墨看着沐言愣神的面容说道:“夙儿,这就是你娘,画上的场景正是你爹第一次遇见你娘时。”
“我……娘?”沐言看向画中少女的的神情不由柔和了些。
“是,你再看这一副。”祁连墨展开另一幅画,不知是不是错觉,沐言觉得这次他的动作似乎更轻柔了些。
忽略这奇怪的感觉,沐言看向画中,只不过这一次,她不由怔愣了。
------题外话------
好伤心,发了才发现好多错别字还得重改强迫症伤不起/(tot)/~
蠢作者憋了好久才憋出来的,好心酸都没人看,让爷去死一死吧/(tot)/~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