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敢劳烦公子相喂?”宁瑟嘴角勾起一个莫测的弧度,侧身,轻易便避开了他的举动,并顺势夺过他手里的酒壶,另一只手则快速地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按在桌上,脆声道,“公子你这么喜欢喝酒啊,那宁瑟喂你喝啊!”话落,手里的酒壶一倾,当头便往他头上淋去。
醇厚的酒香,霎时在厅中四溢弥散。
“啊,真是不好意思,手抖了,没有抓稳,公子来,你张开嘴啊,我好喂你喝……”宁瑟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却将胡『乱』挣扎的凌羽凡,重重按在桌上,伸手捏住他的双颊,便将酒壶对准他的嘴,往里猛灌。
“这酒味香醇,公子可要好好享受才是,莫要浪费了……”宁瑟笑嘻嘻地,完全一副真无邪的样子。
“呀,酒怎么流出来了,宁瑟帮你擦啊!”宁瑟侧身,挡住周围饶视线,抓过旁边的餐巾便往他的嘴上胡『乱』抹去。
在后面的人看来,她一副对凌羽凡照顾有加的样子,却并不知她在拼命地对凌羽凡灌着酒。
直到凌羽凡被她灌得口吐白沫地昏了过去,她才罢手。
“哐当”一声,似乎一副抓不稳酒壶的样子,将酒壶随手砸在地上。
“我看这位公子,已喝多了,再喝下去,伤了身体可不好。”宁瑟完,朝一旁的林管事吩咐道,“还不将人扶去休息?”
林管事对上她的眼睛,下意识地走上前,扶了凌羽凡起身,直到将人扶出门后,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听从这个女饶吩咐?
解决了凌羽凡,宁瑟倒是不急着走了,而是慢悠悠地在凌羽凡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这时有侍女端了食物并美酒进来。
宁瑟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侍女走了过来。
不等侍女有所动作,她便先一步从侍女端着的托盘里取过新的酒壶和杯子,为自己斟了杯酒,浅尝一口,杏眸微眯,“真是好酒!”罢,朝四周不知何时已停下动作的纨绔子弟们,惊讶道,“咦,你们怎么不喝?可是嫌这酒不好喝?”
以燕宁为首的那些纨绔子弟们,闻言,这才回过神来,目光或复杂,或惊奇。
这个女人,他们明明是叫过来跳舞助心,不明白为什么有种她主导一切,他们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宁瑟仿佛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自得其乐地饮着美酒。
燕宁皱眉望着她,不是这个女人懦弱无能吗?从她进来到现在,他倒是一点也没看出她哪里懦弱,哪里无能了?
看着少女坐在那里自得其乐地饮酒,仿佛周遭所有人都不存在的模样,他心里蓦然升起一种不舒坦的感觉。
这个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坐在那里饮酒?
她如今可不再是高贵的公主,她就跟所有被充入教坊司的罪臣家眷一样,被玩弄、践踏,才是她应有的下场。
他手里握着酒杯,忽然站起身来,缓步朝宁瑟走过去,嘴角勾了一丝冷冷的笑意。
宁瑟好似没有看到他走过来般,依旧品着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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