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穆锦萍没事就往地牢跑,有时候高煜陪着,有时候一个人。她有毒药,却没有舍得浪费在这么个人渣的身上,毒蝎子毒蜈蚣毒蛇的往人身上招呼,也足以虐得那金大鹏惨叫连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除此之外,穆锦萍还每天让人严刑伺候,踏钉板、夹脚趾、鞭笞、泼辣椒水、每天凌迟一百刀,反正怎么毒辣怎么往人身上招呼,偏偏还就是用药物吊着人一口残气,要死不活不人不鬼,饶是地牢的狱卒早见惯了各种刑罚,也禁不住暗自心惊。实在不明白,看着挺漂亮一姑娘,怎么就这么心肠歹毒呢?关键是,偏偏就是这样的性子,还就让王爷爱到了骨子里,想到王爷杀场的残暴威名,狱卒狠狠打了个寒颤,忽然想到一句再贴切不过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而就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原本一身肥膘的金大鹏很快就瘦得脱了人形,就现在就瘦骨嶙峋的样子,估计就是把人给拉大街上,他亲爹都未必认识。
穆锦萍给金大鹏还留着一只独眼,用她的话说,看不到实质,就两眼一抹黑减少了恐惧感,所以现在金大鹏是一看到她就吓得浑身发抖,失禁都是常事。一开始还会哭喊求饶,后来发现压根儿没用后,便变成了彻底的绝望,但恐惧却如附骨之疽,简直深入骨髓镌刻灵魂。
“还昏睡着呢?”和狱卒一起来到关押金大鹏的牢门外,穆锦萍隔着牢门冲里面角落缩着一动不动的金大鹏努了努嘴。
“是的穆姑娘。”狱卒应得小心翼翼,“可是要小的准备辣椒水把人给泼醒?”
穆锦萍眸底覆着阴霾,仿似地狱索命的厉鬼,朱唇轻启,连语气都带着森冷,“今儿个不用泼,给灌下去。”
狱卒刚上想着那味道,就禁不住一个哆嗦,不敢迟疑,当即便小跑着去张罗去了。
穆锦萍盯着那狱卒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转移到金大鹏枯槁的身上。她承认自己睚眦必报的性格太偏激,会吓到人也不讨喜,但那又如何,弱肉强食,这便是生存之道,哪怕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些天,午夜梦回,她都会被噩梦惊醒,而这些正是这个该死的金大鹏赐予她的,只要想到那天要是严箐没有及时赶到的后果,她就会惊起一身冷汗,前世被沉塘的画面其实早就淡了,可这些天却总是掺杂在噩梦中纠缠不休。
穆锦萍暗暗握紧拳头闭眼深吸了口气,再睁开时,眼底的阴戾又增加了几分。
就在这时,原本一动不动蜷缩在角落的金大鹏忽然痉挛着动了动,穆锦萍猜想他应该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到来,她勾了勾唇角,却没急着让狱卒开门进去。心里却是在想着,今天就挖了金大鹏的髌骨,等他痛苦两天就仁慈一点,给他个痛快好了。
准备辣椒水的狱卒很快就拎着木桶折返回来,一眼看到穆锦萍嘴角噙着的诡笑愣是惊得手抖,险些打翻了木桶。
“穆,穆姑娘,辣椒水准备好了。”深吸了口气,狱卒这才低着头战战兢兢的道。
穆锦萍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开门吧。”
狱卒放下木桶,掏出钥匙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