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小夏小夏小夏小夏小夏!”
“怎么的,像是要投胎一样?”
胡朔气得差点爆粗:“诶不是我说你让我一个人留下来看家是几个意思?!你知不知道被一群人用那样的眼神看着真的是很尴!尬!的!”
“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胡朔再次尴尬地长了长嘴,“不是你屋子里还有人要找你呢,我和他说了晚上再来他说他是你......”
“我?”
“咳咳,他说他是你哥。你失散多年的亲人找上门来了我也没好意思拒绝。”
夏蝶羽刚想走进自己的房间,听见这句话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道一声:“你去告诉他,规矩就是晚上来,谁都不能赦免。然后,要是是请夏蝶羽回去的,就告诉他这里只有夙阡羽,要是他还是不回去,直接打,打死了算我的。”
胡朔没想到夏蝶羽会说出这样的话,毕竟姓氏这种东西,还真没几个人敢随意改动的。再说了,这还莫名其妙动起手来了?
胡朔看着夏蝶羽,无可奈何地说一句:“啊,火气呢......”
“嗯,其他人呢?”
“柳白薇的那个什么,药店?有事啊,一群人去凑热闹了,说是什么有人要出好东西?然后就这样了啊......”
事情脱轨严重呢。
“罢了罢了。”
夏蝶羽从回灵饰中拿出那个山神的“心”,交给胡朔,道:“这给夏半苼,他知道该怎么办的。”
“然后,你就继续去守家吧!”
胡朔瞥见了门口的男子,似乎在哪见过?长得那么好看,一定是女人吧!一定是的吧!胡朔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就像山鬼一样,有了权利,就不用过着以前的生活。
夏蝶羽,是个不错的身份,当夙阡羽被追杀,再做回夏蝶羽,人们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想起,这一段时间,就是活下去的机会。
谁说不是呢?
......
“嗯?你跟着我干什么?”
“想知道你们守仙树的晓灵师一般都干什么呗。”
“噢......”夏蝶羽眨了眨眼睛,“也没什么,就是偶尔出去接个单子然后赚赚外快什么的,再者就是宅在家里。”
白陌风还是很好奇:“假如你去了九点一,那么你可没时间去做这么多的事情。”
“吼,是嘛?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
看得出。
基本上去九点一的人,也没几个和夏蝶羽一样那么闲,都是在家训练,或者研究的。
夏蝶羽要去帮一个叫做陈祥的人。
那个死气沉沉的地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她这个年龄该去的。
“您,就是......夏蝶羽?”
“夙阡羽。人多耳杂还是请你让我进去说话?”
面前的男人显然没有想到夏蝶羽居然是个......这么小的女孩子。凭着他对夏蝶羽这个人的认知,原来猜想是个大概十四五岁左右的女孩子,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道上人称“千面魔”,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上次的九点一晋级赛,和面前的人完全是不一样的。面前的这个女孩子面容和当时的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美得不可方物。
“啊,当然可以,请,快请!”
陈祥亲自为夏蝶羽他们沏茶,看着边上那个带着面具的人,问了一句:“这位是?”
夏蝶羽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话,蹙着眉,然后挑了挑眉,笑道:“我跟班儿。”
“那,讲讲你们的遭遇?”
“啊......好的......”
事情要从那天说起。
“我从医院的八楼乘电梯下去,因为当时是晚上,电梯里没有一个人,就我一个在那。然后到五楼的时候,三楼的灯亮了。我想可能是三楼的人要乘吧,然后到了四楼的时候,我就突然想到......”
“电梯的按钮,是在里面按的吧?那么那个按的人就不是你,而你身边也没有人,所以,你请我来了?”
陈祥脸上的恐惧一下子就变成了急切,惊喜地说着:“对!对!于是我就在四楼赶紧下去,直接跑到了一楼,在医院的急诊那里待到了天亮。但是怪事就从那一天开始了!你能想象你最爱的人在即将恢复却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旧病复发无药可救吗?!”
“我希望你先冷静一下。”
“啊......让您见笑了。”
夏蝶羽,不,夙阡羽把一杯茶递给白陌风,道:“你为什么就不能换个方位想想,假如不是那个你说的什么鬼干的,你爱人还是会这样,那你该怪谁?你现在的情况不过是迁怒罢了。”
“不,不不不不!我一直能感觉得到有人在看我!”
啊,麻烦。
夙阡羽想了想说:“三楼?有什么事吗?不然鬼魂为什么要去那?再说了,医院本来鬼魂什么的就多,你怎么敢确定不是你的想象呢?”
陈祥迟疑了一下,缓缓伸出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一道不深不浅的抓痕,夙阡羽看了一下,大致估计不是野兽所为。
“我回家的第二天,夜晚独自一人睡觉时,莫名感到被人压着,然后醒来一看,那竟是......竟是一个女人!看不清什么样子,当我打算推开她时,就被抓伤了!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吗?!”
自己造的孽,就要自己承担。
呵,男人......
“我可以帮你,但要价么......”
“可以可以!要多少都没问题!”
夙阡羽笑着,然后继续加要求:“送不送魂是由我来决定地,假如你不满意,那我随时放弃。我做的决定你无权否定。钱我不会退,你自己掂量,不乐意的话,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