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你不要再闹了,你受伤了,跟我去医院。”
无论许晚怎么对待霍斯年,霍斯年都不会对她不管不顾。
现在霍斯年满脑子都是许晚受伤了,伤口还在流血。
“小姐,你的手受伤了。”
和徐霆处理完歹徒之后,戒就走向了许晚,因为担心她,所以戒就多观察了一下。
然后戒就看见了许晚此时此刻还在一直流血的手心。
虽然说伤口看着并不是很大,但是实话说,伤口很深。
看着血流量,如果不及时处理,绝对会出事的。
“手受伤了,赶紧给我看看。”
听到了戒的话之后,霍斯年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刚才许晚说受伤的不是她而是歹徒之后,霍斯年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许晚的身上,的确没有刀口。
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心情,因为戒的一句话,再一次收紧。
“不要碰我……”
根本不理会自己手心得疼痛,直接推开了想要靠近自己的霍斯年。
即使伤口在流血,许晚也不想霍斯年靠近自己。
而霍斯年看着还在赌气的许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个公主抱给抱了起来。
“戒,开车去医院,徐霆把这里处理一下。”
冷冰冰的吩咐完之后,霍斯年头也不回的走了,而戒赶紧跟了上去。
刚一开始,被霍斯年抱在怀里面的许晚还在挣扎。
可是好几次挣扎都没有结果,还让自己流血量增加了。
最后,许晚学乖了,因为她知道,不能因为生霍斯年的气,就虐待自己。
而且霍斯年本意只为了救她,虽然说受伤的伤口不会让许晚死,可是如果再不止血,她或许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
于是她一动不动的待在霍斯年的怀里面,乖乖的听话,像一个木头娃娃。
上了车之后,霍斯年从车上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然后赶紧给许晚止血。
虽然这样的止血并不会彻底的止住它,但是可以让它流的慢一点。
十几分钟之后,在戒高超的车技下,三个人来到了医院。
像是来的时候一样,霍斯年抱着许晚直接跑进了医院。
“医生,医生救人……”
而医院里面的医生,看着霍斯年怀里面的那个满身是血的女人,个个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然后许晚就被推进了急救室,等到上了手术台,医生才从许晚的嘴巴里面得知,原来只是伤了手。
半个小时之后,手部被包扎好的许晚从急救室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医生。
“真的是,吓了我一跳,原来就是手被割了一下,我以为出大事了。”
两个医生的对话被走在前面的许晚听得一清二楚,因为不好意思,她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脸,实在是太丢人了。
“说什么呢?”
凶巴巴的霍斯年当然也听到了两个医生的话,这件事情的本人还没有说话,霍斯年倒是生气了。
“知不知道流血过多也会导致人死亡啊!”
看着小孩子气的霍斯年,许晚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许晚心里面竟然没有了怒气。
不管刚才多么的生气,现在看着因为自己而变得狼狈不堪的霍斯年,许晚瞬间就消气了。
“好了,别说话了,医生很忙的,没空陪你玩耍。”
虽然说不生气了,但是许晚心里面还是有点不得劲。
明明早就已经知道了许思年这是一个假的身份,却一直不说也不问,这件事情在许晚的心里面就像一个心结,如果解不开,估计永远也过不去。
“你还在生气吗?”
小心翼翼的来到了许晚的身边,眼睛瞥了两下她。
而许晚看着霍斯年,陷入了深思。
在别人面前那么威风凛凛的霍斯年,竟然在许晚的面前这么卑微,这得多深的爱才会甘愿卑微。
只要一想到这里,许晚不仅不生气了,反而还特别心疼霍斯年。
“我不是生气,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不告诉我?”
摇了摇头,拉着霍斯年的手做到了医院大厅的椅子上。
现在许晚特别想要知道,霍斯年的脑子里面究竟想的是什么。
“因为我害怕,你会再次离开我,我受不了了。”
听着许晚的话,看着她的表情,霍斯年知道,如果今天不坦白,估计就很难抱得美人归了。
所以霍斯年选择坦白,乖乖的把实话说出来,反正没有什么丢人的。
就算是丢人,也是在许晚的面前,霍斯年不在乎。
医院里面吵杂的声音,此时此刻已经被两个人完全忽视了。
自从听到了霍斯年的解释以后,许晚的心就快速的跳了起来,根本平稳不下来。
说实话,这个原因许晚从来没有想到过。
两年的时间,霍斯年得有多痛苦,才会让他在再次获得的时候,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加倍呵护。
“对不起。”
虽然说很心疼,但是最后许晚只能说出来三个字。
抬手捂住了许晚的嘴巴,然后霍斯年摇了摇头。
“和你没关系,你不要道歉,我不管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要你现在回来了就好。”
说完之后,霍斯年就抱住了许晚,感受着许晚身上的体温,霍斯年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笑意。
虽然说现在氛围很好,但是两个人不得不终止,因为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正在等待着他们。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许晚的眼睛,手心里面仅仅的握着许晚的手。
听到了霍斯年的问题之后,许晚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竟然这么心狠?”
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达到目的就准备杀人灭口,不得不说,美帝安还真的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不,不一定是美帝安。”
摇了摇头,许晚把自己心里面的想法说了出来。
抬头看着许晚,霍斯年点了点头,暗示许晚继续说下去。
“如果是美帝安,他没有必要这么以身犯险,而且托维那边已经瞒过去了,他没有必要在铤而走险。”
摸了一下下巴,许晚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