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骜,你别亲她。”钟雪淇出口阻止。
然而秦骜却忽然一把抬手扼住小姑娘手腕,身子旋即一转,手肘一击……‘啊’地一声,小姑娘退了出去……捂住下巴,生疼。钟雪淇趁机跑开。
“你……你不按套路出牌!”回过神来,她气气。
“你挟持了我的朋友,还想让我按套路?”秦骜笑了一声。
“你、你不是男人,都不懂怜香惜玉!”
“呵呵……”秦骜无语。低头瞅了瞅已经落入手中的小刀,发现上面刻着一个潇洒的‘风’字,并不像普通的刀。他见过军刀,但觉得这东西更有点像暗器,是个月牙型。
“你、你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你?”小姑娘气得跺脚,摸着余疼的下巴,咬了咬嘴: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姑奶奶我手下留情,你以为自己……
“那来啊,你看看你能不能打过我。”话音刚落,秦骜就开口说道。他一点也不怕,好歹他也是被练过的。
当年高中毕业,他一个人去国外读了5年军校,5年后又当过2年兵,这件事除了他朋友麦克(刑博宇),秦家上下没一个知道。
小姑娘怔怔,有些犹豫:如果真得对这个好看的男人动手,她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可这个男人也太不自量力了,两次戏耍她,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好像太看不起自己了。
索性——
“好啊!打就打!姑……本小姐就亲自来调教调教你。”说着,撸起起袖子就做欲打状。将‘姑奶奶’后两个字即时咽下去,换了一个词。
她还想在这个养眼的男人面前给自己留点淑女形象呢,粗鲁的话自然是不能说的。
“咳!”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咳声不知从人群里哪个方向传来。小姑娘回头,就对上了神情阴冷的许念的脸,微微僵结。
她从许念眼里竟看出了某种警告的神色,满腔的不服顿时凉了下去。
“好,我不跟你打了。”转头看向秦骜,变了主意,“那把刀送你了,定情信物。本小姐改天再来找你玩。”语毕嗖地一下,一股脑扎进人群里,转瞬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在所有人回神望去时,诺大的船甲板上早已没有她半分踪影。所有人都大惑不解,觉得这小姑娘十分奇怪。
“还是那么没出息。”唯独没有回头的许念却只站在那里低斥了一句。带着一丝不悦和无奈。
虽水警已经立刻下令将游艇唯一出入口全部封锁,但直到晚宴结束也没能抓到那小姑娘。这个人就仿佛烟雾一样凭空消失。游艇的监控也找不到她半分影子。
更奇怪的是……她劫持人质的那段监控录像里,只有钟雪淇一个人在那站着,身后根本没有嫌疑犯的任何影子,而录影里的秦骜就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所有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看着监控就就好像在看鬼片一样,十分诡异。
“秦骜,你没事吧?”小姑娘前头一走,钟雪淇就立刻扑进他怀里,两手按住他手臂,神情关切。
“没事。”秦骜淡淡。现场的气氛这才恢复正常,大家纷纷有惊无险地散开。
“那个小姑娘说有人出钱要划我的脸,究竟是谁啊?我从来没得罪过别人,怎么办?秦骜,如果她以后再来找我怎么办?”钟雪淇一脸惊慌,“那小姑很奇怪,力气很大。”
“没关系,以后出入小心点就行了。”秦骜有些心不在焉。推了推她扑在自己怀里的手臂,觉得男女授受不亲。
“可我怕啊!”钟雪淇一脸惊惧,抬头看着他,“要不秦骜,你每天都送我上下班好不好?我好害怕,我还要拍广告,如果我的脸被划伤了,我怎么接广告啊?”她是真的怕了,秦骜能感觉到她紧紧抱住自己的手在不停颤抖。也是沉默了下去。
“好,以后我送你上下班。”最后无奈只能这样说。谁让他爸爸秦天与雪淇的父亲是好朋友呢?而钟雪淇也与他从小玩到大,他一直都像哥哥一样照顾她,难道见她需要帮助不理不视吗?
许念看着两人在自己眼下几乎亲密无间的动作,低头,脸上不知是什么神情。
渐渐明白了秦骜与这个叫钟雪淇的关系,也是沉默在当地。
围聚的人终于纷纷散开,只有她一人还默默站在他们背后,凝视这两人在自己眼下相互慰籍的互动,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许久,眼神黯淡了下去,不想再看地转过了身。
然而回身间,前方一个黑衣人影陡然间映入眼帘。
她一怔,抬头,透过人流纵横交错的身体缝隙里……竟隐隐看到一个神情漠然、戴着墨镜、一身黑皮衣,身上有强烈气场的女人正朝这边走过来。
慢慢抬手……一直到手臂长的黑皮手套里,赫然握着一把短枪对准她所在的方向。
许念心神一震,刚反应过来,下一瞬就猛然听‘砰’地一声剧响……
船板立刻掀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尖叫,和轰然逃命的脚步声……
所有人一时间全部向四面八方惊慌无措地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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