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城却笑道:“没事,就姓高吧,孩子是我们两个的,跟谁姓又有什么关系?”
“你确定?”高韵锦不太肯定:“爷爷那边会不会有意见?”
他们G市那边似乎比较重视这些,她怕他难做。
他笑肯定的说:“肯定不会有意见,就算有,说服他也不难。”
高韵锦心里一甜,握住了他的手掌,“谢谢你,瑾城。”
“跟我还要说感谢?”刚说完,他就凑脸过去,“你想感谢的话,我也没意见的,只不过呢,如果能来电实际的就更好了。”
高韵锦笑了出来,如他所愿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脸蛋靠在他的肩膀上,跟他一起伸手逗着他怀里的高柏煊。逗着逗着,她顿了下,忽然抬头看向傅瑾城,“瑾城,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的儿子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像,就像是我曾经在梦里好像也这么的抱过,看过他一
样,你说是不是很神奇?”
傅瑾城顿了下,扬起了笑容:“嗯,是很神奇,可能这就是血缘带来的牵引力吧。”“是吗?”高韵锦没停过这些,也不太懂,但她很开心,又说:“其实,也不一定要孩子跟我姓的,只是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我就有一种这个孩子就应该叫这个名字的感觉,
这种感觉特别强烈,所以……”
她迟疑了下,“我这样是不是自私,然后是占有欲?”
“不是,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玄学的事,傅瑾城说不清,道不明,但他却肯定的知道,高韵锦那不叫自私,她脑海里的那些想法,估计是跟所谓前世今生有关。
“缘分?”高韵锦不太懂。
“父母跟子女也是需要有缘才能相聚的,不是吗?或许上辈子他也是我们的儿子呢?有这种感觉并不出奇,不是吗?”
他刚说完,傅瑾城就噗嗤的笑了出来,“瑾城,你知不知道你一本正经的说这些的时候特别好笑?”
傅瑾城:“……”
他是认真的好吗?
高韵锦是不相信傅瑾城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的,她是真的认为傅瑾城跟她说这些,不过是在哄她开心。
但她看傅瑾城这么认真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是非常乐意孩子跟她性的,既然他不纠结了,她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一周之后,高韵锦出院了。
接着就是坐月子,做完月子,就要给孩子摆满月酒了,接下来就是百日宴,百日宴之后,第二年就是周岁宴了。
日子匆匆而过。
很快,高柏煊会坐,会爬了,悦悦也准备要上幼儿园了。
就傅瑾城如今的身份地位和财富来说,只要他们想,悦悦完全可以读最好的贵族学校。
不过他们在选择学校的时候,高韵锦和傅瑾城都不约而同的选了普通的民办学校。
悦悦是傅瑾城和高韵锦第一个孩子,她上学的第一天,在他们家是一件大事。
傅瑾城和高韵锦,带着刚学会走路不久的儿子小煊,一起送她到幼儿园。悦悦宝宝现在长大了点,因为爱吃,还是圆滚滚的一团,但她长得漂亮,皮肤雪白,一双圆滚滚的眼眸又大又亮,特别漂亮有神可爱,就算她胖了点,也还是非常讨人喜
欢的。更何况她性格还很开朗活泼,又不闹腾,以至于她的幼儿园生活一直都过得很顺利,每天上学放学都是开开心心的,就是有些舍不得弟弟,每次出门都要回头来抱着弟弟
亲一口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弟弟也舍不得她,知道她要走,一个劲的追出来,可他学会走路不久,还不能走几步,就摔在了地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就算是摔了也不怎么疼,所以他也不知道
哭,姐姐也喊不清晰,只得眼巴巴的看着他姐姐离开。悦悦也舍不得他,然后又折返回来哄他,悦悦宝宝现在也是个喜欢讲点道理的宝宝了,她自己还没有懂很多道理,却一个劲的给她弟弟讲,说回来跟他玩跷跷板,然后还
要跟他一起看动画片什么的,一个劲的说,也不管她弟弟听不听得懂。
神奇的是她弟弟还听得特别认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反正傅瑾城和高韵锦这两个大人对于女儿所谓的道理,是没办法听得懂的。
高韵锦和傅瑾城夫妻两人老神在在的坐在客厅里看着两个孩子咿咿呀呀的沟通着,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最后还是管家看了下时间,担心他家大小姐上学会迟到,提醒了高韵锦一句:“夫人,大小姐上学要来不及了。”
高韵锦还没说话,傅瑾城就接话道:“没事,我去送她就好。”
高韵锦也没意见:“好。”
她生了第二个孩子三个月之后,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处理一些她公司上的事情了。
从她开始怀悦悦开始,她公司上的事大部分都是傅瑾城在处理,他的人既专业能力又强,有他们帮她管理公司,她基本上是不用怎么操心的。
傅瑾城这些年生意也做的很顺利,只不过跟她相反的是,傅瑾城是越来越忙了,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她在带孩子。
这不,他们女儿上了幼儿园之后,高韵锦就会带着儿子到公司去,如果有重要的会议,孩子想才会交给傅瑾城,或者是家里的保姆,管家带。
总的来说,日子过得忙碌而快乐。
忙碌又欢乐的日子是过得很快的。
转眼间又过了三年。
这三年里一切如常,没什么波折。
十一月中旬,迎来了京城的初雪。
十二月中旬的时候,傅瑾城专门抽出了时间来,带着高韵锦和他们的两个孩子,又叫上了他的朋友们一起去滑雪场滑雪去。
悦悦特别喜欢雪,到了目的地,就拉着走路已经能走得很顺畅的弟弟一起到一边去玩雪。悦悦本来就胖,穿的还多,圆滚滚的像个球,刚跑了一会就累了,刹车也不跟她弟弟说一声,惹得她弟弟一头撞到了她的身上,穿着厚羽绒的身子就轻飘飘的跌落在了雪地上,还挣扎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