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什么啊?”小黑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我看着就那么一堆骷髅头,有大有小,其它还真没现什么。?w8w8w8.?8?1?z1w8.1c?o?m
“猪头就是猪头,无可救药。”小黑从佛龛上一跃而下,居然不理我了。
“这个不是佛珠吗?”忽然我身旁的黄思琪兴奋的走了过去,一把抓起一颗骷髅头,顿时那一堆头颅骨碌碌的连成一串被提了起来,每颗头颅之间用一根细绳穿着,而且连的很紧。
“什么,还有一颗人头佛珠?”我大吃一惊,心说那五只逃跑的恶鬼不也是被做成了头骨佛珠了吗?怎的还有一串,该不会这就是那五只恶鬼想要的冥器吧。
“这串头骨佛珠好沉啊。”黄思琪拿在手里掂量着,然后嫌弃似地一把扔给了我,“刑天你给我拿着。”
这串头骨就这样来到了我的怀里,拿在手中一看真心有些恐怖,每一个头骨都是呲牙咧嘴,下巴大张,显然死的时候极为的痛苦。
说到份量这些头骨确实很沉,我一个个看了下去,心中一数,好像有一百零八颗头颅,我靠这是天罡地煞之术啊。
“那为何要将法身放于这些头骨之上啊?”田疆说道。
“一定是镇压某些东西,不过这个不敢肯定。”黄思琪回道。
这时我微微的感觉的到有一股阴寒的风从黑暗的角落内吹了过来,浑身寒毛直竖,不由的打起了哆嗦,这风好像是阴风。
“当心刑天!”小黑的声音急急的响起,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就在我抱紧身子想要暖和一下时,一股更强更凄寒的阴风席卷过来,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本能似地提起身体内的灵力抵抗,这黑气才没有逼近我的身体,但是我手里的头骨佛珠被人一拉,这冷不丁的一下让我猝不及防,手里的头骨佛珠就这样被人夺去了。
“哈哈哈哈……..几位兄弟,这一百零八颗的罗汉鬼珠终于到手了。”
阴风阵阵,声音尖啸,黑气盘旋,这是恶鬼要现身啊。
“是谁?”我冲着黑气吼道。
“多谢,多谢你们几位,本来我们兄弟几人还想着要练成血魔**第九层才来这里拿取鬼珠,不想你反而替我们代劳了。”
黑气腾腾,一分为四,然后扭曲纠结在一起,慢慢的化成四个人形。
“你们就是天华山五鬼?”我对着眼前四人恶狠狠的道,从我手里夺走的鬼珠正戴在一个面目狰狞的高大男子身上。
“正是,不过现在应该叫天华寺四鬼才对,因为我们的老五,那个笨蛋被你们给灭了。”带着鬼珠的高大男子道。
“这猪头太贪婪了,大早上的还敢吸食人血,被人抓住蛛丝马迹,真是作死。”一个身材婀娜的半酥女子道。
“大哥既然这几位生人朋友已经完成了使命,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享用鲜血了。呃……嘻嘻嘻…..”一个尖嘴猴腮的矮小男子弓着腰猥琐的嬉笑着。
“这几位就让我来吧。”一个全身冒着诡异黑气,面孔遮着一块白布的男子闷声闷气的道。
“刑天,你真是好逊啊,居然让他们将那窜鬼珠抢走了。”黄思琪对我白了一眼,这意思就是都怪我了。
“邢师傅你也太无能了,现在重要的冥器被夺,你看看怎么办?”连田疆这不靠谱的朋友都埋怨我了,我心里那个气啊,这串珠子还不是黄思琪扔给我的,关老子毛事啊,又不是我想要拿的,不过现在这种时候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了。
“几位,能拿到这串鬼珠真心要感谢你了,本来我们兄弟四人没有达到血魔**九重是抗衡不了那个老鬼的法身,好在你们都是生人,是不受那老鬼法身的攻击,帮我们拿下这串鬼珠,我们兄弟四人可是要千恩万谢了,”高大猛男摆弄着身上的鬼珠,满脸的笑意,不过那笑容让人感觉很不爽。
“原来你们一直在我们周围埋伏着?”顿时我明白了为何小黑老是说有不怀好意的目光在背后窥探我们。
“正确,不过你们现的太晚了,还是准备受死吧。”半酥女人扭动着腰肢,挺了挺胸,那隆起的魅惑让人不由的直咽口水。
“你们想灭了我们,那还得长一副好牙齿。”我手中已经凝结成一颗灵球,身旁的黄思琪则是拿着一打的符文,而田疆这小子端着吧97冲锋枪。
这四只恶鬼都是得了鬼道的鬼修,那怕随便一个我都是打不过的,更何况这里有四只,那不是我们必死无疑了,我心中沉沉的,脑中飞快的转动着,得想办法克服现在不利的局面。
“大哥不用你们出手,让兄弟我来吧,这几个小家伙我只要一杯毒水就能搞定了。”面上遮着白布的男子说道,他的身后背着一个竹篓,我看他手一挥,就拿出了一个白色的茶壶,然后对着我们一瞪眼,缓缓的将茶壶倾倒,一滴白色的水滴从茶壶中滴落。
就滴了一滴,脸上遮着白布的男子马上端正茶壶,好像这水滴很珍贵一般,白色的水滴滴落地面,顿时嗤嗤嗤嗤的声音响起,一股股刺鼻的气味钻入我的鼻孔。
“这气味?”我赶忙捂上口鼻,刚才闻到的刺鼻气味不就是之前蜈蚣精身上的吗。
“刑天,当心啊,这毒液很烈!”小黑从地上窜起,趴在我的肩上。
“知道了,想不到这只恶鬼是使毒的。”我想起了鬼仆对我的介绍,他们四人中有一位是使毒的行家,一位是袭击鬼仆的尖酸刻薄鬼,一位军师,最后是他们的大哥,看样子那个高大猛男就是蛮鬼,他的武器是鬼头刀,那个遮着白布的是毒鬼,那个矮小猥琐的是尖酸刻薄鬼,难道那个半酥女子是足智多谋的阴阳鬼不成?
“哼!些许毒烟就想击败我们,真是愚蠢透顶。”黄思琪脸上冷冷的一笑,玉手挥动,我直感觉额头上一凉,然后现我的头上已经被贴上了一张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