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路上我借故要上厕所,半途下了警车,然后抄小路直接回到了贝克街。中?文? w1w8w?.88111zw.
我和小黑直奔鬼婆婆的家,满脑子都是鬼仆的事情,难道昨晚上灭了一家五口真的是鬼仆干的?我的心揪的紧紧的,脚步飞快。
来到了鬼婆婆的家后,我一把推开屋门,大踏步的闯了进去,大声喊道:“有人吗?”
呼.......就在我暴躁的大喊之后,一股狂风从楼梯上冲了下来,我浑身一颤,这风好寒冷,全身如同冰柱了一般,接着是脖子处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是谁!”我定下心神,看着眼前掐住我脖子的人,是鬼婆婆,“鬼婆婆,你.....”
“小声点,刑天,鬼仆受了重伤,只逃回来一缕残魂,如果没能找到他所寄居的面具的话,他马上就要神魂俱灭了。”鬼婆婆的面容十分的狰狞,她直直的瞪着我,慢慢的放下了掐住我脖子的手,忽然间我的呼吸再次顺畅了。
“逃回了一缕残魂,为什么?”我诧异的问道。
“他的朋友让他吸食人血,加入他们的行列,修行那血魔**,鬼仆不从,所以就被他的朋友袭击了。”鬼婆婆的面容十分的难看,忧郁的目光显得十分的担心。“鬼仆本来就没有躯体,他只有一缕魂魄残留在世间,所以他平时寄居在一张面具上,这次危难之际,只得抛弃面具,逃得一缕残魂,如果不能快点帮他找到原来的那张面具的话,他的魂魄很快就会消散,你刚才叫那么大声,散出来的生人气息也会吹散了鬼仆的残魂。”
“抱歉,我不知道鬼仆会这样。”我摸着脑袋愧疚的道:“不过,我或许能救鬼仆的残魂。”
“你可以?”鬼婆婆斜着眼看着我。
“对,因为我知道鬼仆所带的面具在那里,你等着。”我掏出手机,连忙拨通了田疆的电话。
“喂,田组长吗?我是邢天,我有个重大的现,不过需要我们今天在村外现的那张诡异的面具,你现在能给我吗?”拨通田疆的电话,我直接说明自己的目的,不拖泥带水。
电话那头的田疆稍稍的沉默了会,然后才说道:“邢师傅你突然问我要面具想干什么?送你回去的民警说你半道上就不告而别了为什么?”
田疆的话同样很明白,我不信任你,对于我各种奇怪的表现,他非常的在意。
这就不好办了,我身上的那么多秘密岂能让别人知道,不过鬼仆要救,必须救,不仅仅是因为鬼婆婆的关系,还有他知道那五只恶鬼的信息,所以鬼仆绝对不能神魂俱灭。
“田组长我需要举行一种仪式,让一只古代的亡魂苏醒过来,这样就能知道那五只逃跑的恶鬼身后有什么样的故事了。”我扯了个谎,同时心里已经想好了如何办。
“仪式?”田疆马上来了兴趣,“邢师傅你可不能忽悠我们。”
“当然不会,我带着古代的亡魂过去,你带着面具,我们约一个地方吧。”
我和田疆约好了时间和地点,就挂上了电话。
“刑天,那个生人不肯给你面具是吗?”姑婆婆已经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她的面目凶恶起来,五指握成爪,阴沉沉的道:“那么我去将面具抢回来吧。”
“不用,他只是有条件的,而且鬼婆婆你这样就杀了生人了,这可不行,交给我吧,让我带着鬼仆的亡魂过去,让他回到那面具之内,只要回去了,难道还怕他们吗?”我狡猾的一笑,安慰了鬼婆婆的心情,其实我的真正想法是希望鬼仆回到面具后,将他和五只恶鬼的故事告诉大家。
来到二楼,鬼婆婆给了我一盏过去使用的煤油灯,灯罩内有颗昏暗的光球闪闪的,好像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这里面就是鬼仆的残魂,他坚持不了多久了,你可得快些帮他拿回面具。”
“知道了,鬼婆婆你放心吧。”我接过煤油灯,用一件外套包住,不让一点光线漏进去。“那么鬼婆婆我走了。”
说完我正要下楼,却不防被鬼婆婆一把抓住。
“干什么?鬼婆婆!”
“我不放心,我要跟着一起去。”
郁闷,不过现在救人要紧,....不对,是救鬼要紧,而且鬼婆婆在不一定是坏事,起码她的实力可是非常的恐怖。
就这样我肩上扛着小黑,怀里抱着煤油灯,还有一位身穿宽大的黑色连帽风衣的鬼婆婆一起出了贝克街,直奔我和田疆约好的地点。
我们约定的地方是贝克街附近的一家废弃的厂房内,这里空荡荡的,除了破碎的窗户就是生锈的铁架。
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六点,我和小黑还有鬼婆婆先到了,田疆他还没来,我焦急的又拨了一次电话。
田疆告知我很快就会到,同时带好了面具。
我们焦急的在厂房内等着,外面凄冷的寒风不断吹进这间废弃的厂房内,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周围没有灯光,让人感觉萧瑟与颓废。
嘟嘟....一阵汽车的鸣笛声让我精神为之一震。
“是田疆他们来了,鬼婆婆待会不要冲动。”我回头叮嘱了一番。
不一会田疆在两位身穿黑色西装的壮硕男子陪同下来到了我们面前,在他们三人身后还有一位身着皮毛大衣的女子,是黄思琪。
田疆一进入厂房内就注意到了我身旁的鬼婆婆,此时的鬼婆婆带着帽子,头垂的很低,根本看不见脸。
田疆注视了会鬼婆婆后没有说什么,手里拿出来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正是鬼仆的面具。
“邢师傅你的古代亡魂也带了吗?”田疆问道。
“当然,我们开始吧,现在已经天黑了,鬼魂是可以出来活动的。”我将煤油灯从紧紧包裹住的外衣中拿了出来,走向了田疆。“田组长,你将面具拿出来放地上吧,我同时会打开煤油灯的。”我停下脚步,将煤油灯放地上。
“好,邢师傅希望你的仪式能有效果。”田疆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煤油灯中鬼仆的残魂,那一缕淡淡的魂球让他感到了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