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底的失望了,老子居然没能要到少女的名字,连个法号都不肯说,老子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我是伤心异常,不过一旁的小黑和风铃儿却是满脸的喜气,不知道她们两个高兴个什么劲吗。w=w≠w≠.=
“好了,这位........”小黑不知道如何称呼眼前的少女,“你会易容术,那么我们就叫你易容姑娘吧。”
“嗯,可以,我也很喜欢易容之术。”易容姑娘高兴的一点头,从此有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称呼。
“那么易容姑娘麻烦你把这个瑟狼好好的打扮一下。”小黑指了指我。
“喂,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不要把我说的那么坏好吗,难道你们和她的师傅一样吗,那样的痛恨男人?”老子非常的不服气,不过没人理我,三个妹子笑得开心极了。
易容姑娘身上带着易容的工具,一把锋利的小刀,一把描眉用的刷子,一把小小的镊子。
“这刷子,镊子,我都能理解,可这小刀是用来干嘛的?”我看着这把刀心里就虚,这妹子别把我英俊的外表给搞成丑八怪。
“这个是易容刀,易容之术好不好,主要就看这把刀。”易容姑娘随手甩动着锋利的小刀,那刀光一闪一闪的,唬的人心里好慌啊。
“喂,易容姑娘,我们能不能不用刀啊,我怕疼。”
“不用怕的,很快就好,而且你的脸型不错,我帮你整的英俊一点。”
不由分说,这妹子就扑了上来,那小刀唰的一下在我的眼前一晃,妈呀,老子要毁容了。
....................
在洞穴中,老子被这位易容姑娘折腾了一夜,那真的是不要不要的,最后易容姑娘拿出一面小镜子给我那么一照。
老子差点没哭出来啊,现在的面孔是原来的我吗?黑黑的面容上满布着皱纹,嘴角歪斜,眼袋深深,眉毛稀疏,嘴巴一张,连牙齿也是黑的要命。
“喂,易容姑娘,你这易容术太失败了。”我差点就要爆了,这让老子以后怎么见人啊。
“不失败,我还感觉很成功啊,”易容姑娘用手指抵着下巴,一副思索状,“我是根据野人的样子帮你易容的。”
“什么?难道不是按照你心目中的帅哥吗?”我差点要咆哮起来。
“咦?帅哥是什么?还有你不是要潜入野人部落中吗?这不是很像吗。”
“........”我侧底无语了,不过还是关心的问了句,“还能复原吗?”
“当然能,我的手术都很浅,如果就这样不动的话,一天后就会自动恢复过来。”
好吧,还能恢复就好,不然我非得杀了眼前的妹子不可,哪怕她很美,当然她肯负责的话,比如嫁给我,那么这仇也就算了。
脸蛋易容过后,然后就是身上的打扮,昨天腰上的树枝还没去除呢,这个就是现成的了,不过身子在河里洗过了,一点都不黑,这次老子又是在泥潭了滚了一圈,这下侧底变成了野人,不但是面容上很像,连浑身的气息都是一样的,好臭,身边蚊虫围着我不散,妈的,老子为了当个密探,这牺牲也太大了,真应该和风铃儿好好商量下,事成后能给我什么好处。
怀着忐忑的心,我再次走进了野人部落,这里一片平静,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在部落中一个野人都没看见,昨晚的篝火还有袅袅白烟冒起,那边的高台仍然矗立在那边,没有被烧过,连磷火的痕迹都没有,看来6家大少爷是被救走了,真是不爽啊,这么坏的人居然没死。
“嗷.......”忽然一个野人从一间茅草屋中走了出来,冲着我大喊着。
终于看见一个野人了,不过怎么回答他啊,老子还是不懂野人的语言,不过有一句老子懂得,那就是拍着****,吼道:“啊呜,啊呜,啊呜。”
这几声果然有效,那个野人同样啊呜,啊呜,啊呜的回应了我,然后拉着我往前疾走,这度好匆忙啊,这个野人要去干嘛啊,老子不懂野人的鸟语,这问是问不出的,只能加快脚步跟着去看看,到底野人部落生了什么事情。
跟着这个野人的步伐,老子翻山越岭,行了好久,一直到了日头到了正中间,然后来到了一处山丘之上,这山丘和周围的山势有点区别,其他的山头上郁郁葱葱的都是植物,而这山丘之上则是光秃秃的一片,都是石头,在一块的灰色岩石后面是一个深邃的黑洞,野人弯下腰,一头钻了进去。
我也赶紧跟上,这个洞有点诡异,我站在洞口已经能感受的到从里面飘出的阵阵阴气,那怕现在是正午时分,天上的太阳当头照,阳气最为强盛的时候,可这洞内的阴气还是阵阵的飘出,冰寒无比。
刚刚一进洞,我就打起了冷颤,周围黑漆漆的,不过前面的野人好像经常来这个山洞,走的飞快,我踩着他走过的路线迅前进,很快的跟上了。
继续往前,我耳中听到了男女老幼叽叽喳喳的声响,难道整个野人部落都聚集在这里?
拐过一个弯,我看到了前面几堆篝火,一大群野人聚集在篝火旁,或是盘膝而坐,或是匍匐在地,口中念念有词,或是围着篝火跳了不停。
他们在干嘛?我放慢了脚步,慢慢走过去,忽然现自己的脚下有东西,低头一看,我差点叫出声来,地上都是白骨,阴森森的白骨连绵不断,铺满了这个地穴。
难道这里是野人集体的墓地?我只能这样想,如此多的白骨太震撼了。我蹑手蹑脚的往前走,前面的篝火稍稍能给我一丝温暖,不然我还真难在此逗留下去,因为阴气太重了。
“%¥#a!*&;……%”忽然一位野人少女站起身来,冲我嚷道,我心下一惊,不过转头望去,我脸上露出了笑意,这个野人妹子老子认识,就是昨晚上给老子送来黑剑的那位,想不到在这里又见面了,不过她应该没有认出我才是,因为啊,现在老子都认不出自己了。
“啊呜,啊呜,啊呜。”老子什么野人话都不懂,只会这一句。
“啊呜,啊呜,啊呜,啊呜,啊呜...............”
忽然随着我啊呜的几声叫唤,整个洞穴内开始沸腾起来,几乎所有的野人都高声啊呜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开始紧张起来,即将生的事情一定非常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