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道:“闹鬼的人是不是他总部并不敢下断言,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凡是想要他死的人,无论官职大小,实力强弱,最终都会暴毙,从无一人可以逃脱。八一?中文???.㈠”
上司眼睛一亮,点头道:“我最看好的也是这一点,那你说,这次马副市长能幸免于难吗?”
“很难。”司机凝声道,“总部在中午的时候已经分析过了,说,如果赵夕阳一定要致马副市长于死地,天黑之后他自己一定会制造一场意外,果不其然,他被人刺杀了。”
“噢?”上司其实心里也明白,但还想听助手再分析一下,问道,“想杀马副市长,他自己为什么要制造一场意外呢?”
司机嘴角扬起一丝弧度道:“在江阳市,赵夕阳的破案能力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如果马副市长忽然暴毙,那赵夕阳要如何破案呢,难道作案的人把自己抓起来吗?呵呵,所以,他要么辞职,要么装病,可是,他想辞职,那简直比登天还难,而他又年纪轻轻身体健康,想装病也是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只是制造车祸或者遇刺了。”
“呵呵。”上司也笑了,点点头道,“有道理,这么说,他是有惊无险喽?”
“那是肯定的。”司机感慨道,“这会,估计马副市长正在举杯庆贺呢,诸不知自己已经大祸临头死期将至了。”
上司眼神复杂地遥望着住院部,沉思道:“我真想不通,他是如何作案的,难道他会分身术吗?”
“世上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异能者,分身术也是有的,但从调查的资料来看,赵夕阳好像不会分身术。”
“噢?”上司道,“难道他是梦中杀人吗?”
“很有可能。”司机快翻阅着资料道,“每次闹鬼,当事人都说见到一个鬼影,我认为,赵夕阳应该会一种神魂离体的道术。”
“这个人貌似很可怕呀!”上司眼中有些惊惧,但却宽心道,“不过,这正是我们用得上他的地方,希望他不会让我们希望吧。”
“是很可怕。”司机道,“但从资料上来看,赵夕阳这个人做事很有原则,绝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只要你不去惹他,他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惹你,我听老师无极大师说,杀人是会染上因果的,赵夕阳身怀医术,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你看他杀的人之中,有那个不是该死的?”
“嗯嗯,这就好。”上司道,“希望这次他能帮我们破案吧。”
司机苦笑道:“有他在,破案的把握肯定会大恨多,可是,他会跟我们走吗?”
“呃……”上司哑口道,“不是说赵夕阳这个人很有正义感和爱国精神吗,他不会袖手旁观吧?”
司机耸了耸肩道:“问题是,他现在在装晕迷,我们根本就没有开口的机会。”
上司沉思起来,眼睛一亮道:“有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走,我们去周氏药店。”
“嗳对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司机立马调转车头,消失在二医院门口。
……
“医生医生,我夕阳怎么样了!”
“我侄子脱离危险了吗?”
“我表哥不会有有事吧。”
“夕阳哥!”
“他到底怎么样了啊……”
急救室门口,所有与赵夕阳有关的人着急上火地在玻璃窗前奔跑喊叫,凡是遇上进出的医生,就会缠住去问个究竟。”
“对不起,病人还在抢救之中,恕难奉告。”
“请让让,不要妨碍我们抢救病人。”
“……”
医生们满头大汗,要知道,赵夕阳可是江阳市出了名的破案天才,要是救不活,那乐子就大了。
关梦蝶虽然知道赵夕阳用的是苦肉计,但却比任何人都担心,一脸惶恐,双眼泪水,对她来说,赵夕阳就是她的全部,他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真的没法活了。
一个小时就好像一千年,终于,抢救室的门打开了,可是,关键时刻,大家却伫立无声,只死死地堵住门口,不言不动。
主刀医生取下眼镜擦了下额头的汗水,喘气道:“不要紧张,伤口已经缝合了并没有伤到筋骨,毒素也清除了,只是,病人中毒太深,一时半会恐怕醒不来,但危险期已经度过了,得救了!”
“得救了,得救了!”关梦蝶一把抱住宋美芙,喜极而泣道,“妈,听到了吗,他得救了,得救了!”
“嗯嗯,上天保佑,上天保佑啊!”
“得救了!”大家欢呼起来,纷纷搂抱喊叫。
“好了好了。”主刀医生双手下压道,“这里是医院,请安静!”又道,“请把路让开,病人需要回病房休息。”
“医生……”女女们反而涌上来七嘴八舌道,“我们可以看看他吗?”
“当然可以,但不是现在。”主刀医生推搡道,“嗯,挺饱满,呃不是,回到病房你们再看吧。”
“哦……好好好……”李二丫被主刀无意袭胸,也不在意,上蹿下跳道,“我要留下来照顾夕阳哥!”
“我也要留下来。”
“留什么呀,我们就在夕阳的病房对面。”
“呵呵呵。”女女们都笑了,张玲玲心情大好,错坛子又打翻了,推开李二丫道,“你你你,你回去看店吧,瞎凑什么热闹!”
“就是!”宋玉玲起哄道,“我们这么多人,还照顾不了他呀,你赶紧回去,别添乱!”
“我……”李二丫一看这阵仗,还真没有自己的份,心里纠结啊,但还是死缠烂打地进了病房,在外围跳脚张望。
……
医生们把赵夕阳安顿在病房后,交代关梦蝶道:“保持安静,注意他的病情变化,有什么情况立即按铃呼叫我们,还有,你一个人照顾他就可以了,其他人该休息的休息,该回去的回去。”
“哦,是是是!”
“对了!“医生出门前又回头对关梦蝶道,“我告你啊,赵夕阳现在还没有叉叉能力,你照顾他可以,但不准摸摸抓抓。”
“嘎——”关梦蝶一头恶寒,把所有人推出病房,嘭地一声关上门。
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了,关梦蝶侧耳听了下门外的动静,回身扑倒赵夕阳身上,哭泣耳语道:“坏弟弟,你吓死我了。”
赵夕阳缓缓睁开眼睛,偏头看了看门口,一把抱住关梦蝶道:“好小蝶,是我不好,呵呵,不过,你都知道我们是在演戏了,干嘛还哭鼻子嘛。”
“你还说!”关梦蝶抹泪道,“谁知道那毒药会不会出意外啊,万一出了意外,完全要你赔我一个好夕阳!你答应我,以后再准再出这种馊主意了,听到没有?”
“听到了!”赵夕阳赌注她的嘴,碾磨起来。
“唔唔唔。”关梦蝶不敢挣扎,好不容易才拨开嘴,嗔道,“医生说了不准摸摸抓抓的!”
“嘿嘿。”赵夕阳坏笑道,“那还不钻进来?”
“啊?”
“啊什么呀,该办正事了。”赵夕阳气道,“两个小时就要换输液袋,时间紧。”
“哦……”关梦蝶急忙钻进被窝,担忧道,“可你肩上有伤啊,怎么行动?”
“没事。”赵夕阳道,“我是受伤了,可我的影子没有受伤啊,放心吧!”
“还是明晚再说吧。”关梦蝶抱住赵夕阳不放。
“不行。”赵夕阳道,“马副市长准备把妻儿送到温州去,今晚不动手,那就来不及了。”
“夕阳……”关梦蝶迟疑道,“马副市长是该死,可他的妻儿不一定是坏人吧?”
赵夕阳蹙眉道:“原本,马副市长想灭我的门,我也该灭他的门才对,可我还真下了手,这样,我看看情况再说吧,如果他的妻儿确实不是坏人,我就饶了他们。”
“嗯。”关梦蝶捧住赵夕阳的脸深吻道,“这才是我的好夕阳嘛,啵……”
“啵!菠萝的菠。”
……
“这老马在干什么呀?”马夫人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后现马副市长没有回房,感到有些奇怪,就出了卧室,上了二楼,进书房一看,没人,“咦,深更半夜的,这人去哪儿了?”她转身又上了三楼,见儿子的房间亮着灯,就敲门道,“马军,你回来了吗?”
“唔……”好像有人的嘴巴被捂住了,接着就听马军道,“我已经回来很久了,现在都快睡着了。”
马夫人疑心道:“你一个人在房里吗?”
“是啊。”
“不对吧。”马夫人不信,“我怎么听见有女人的声音呢?”
“哪有啊。”马军不耐烦道,“就我一个人,你去睡吧,半夜三更的,烦不犯啊?”
“你这死小子。”马夫人叹了口气,猜测房间里一定有女人,但儿子已经长大了,带女人回来住也没什么,就问道,“你看到你爸了吗?”
“没有!”马军已经是很不耐烦了,恼怒地回了句。
马夫人也不再问,转身回房找出手机拨打马副市长的电话,可语音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区,心里还想:一定又是有什么紧急情况,在开会,叹了口气,一时间也没有睡意,就和衣坐在床头想事情,忽然,她又想心不定的上了上楼,悄悄走到马军门口听动静。
“唔……唔唔……”这是女人惊恐地挣扎声。
“嘿嘿,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这是马军压抑的声音,“你要是不听话,等老子爽了以后,一脚把你踹了,到时可别怪我绝情。”
“唔唔唔……呜呜呜……不……唔……”女人更加惊恐地挣扎起来。
“她妈的,女人不就是让男人玩的吗?挣扎个什么劲,信不信老子曰死你!”马军威胁道。
“唔唔唔,依嗷了唔嘛……”女人好像被堵住了嘴,这句话是从鼻孔里出来的的,估计是说‘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