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晨冰已经软软地躺在杨随心身下,双颊酡红,媚眼如丝……
杨随心只觉得如茉莉花般清丽的晨冰此刻竟是如此撩人,玉体温软,几乎要融化了他。
他颤抖的大手解开晨冰的睡衣,触手腻软,舒服的他差点呻吟出声。
晨冰鼻间“嘤咛”一声,那只滚热的大手,烫的她的心都快融了!
杨随心贪婪的揉捏着,把玩着,仿佛一个顽皮的孩子摆弄他最爱的玩具,晨冰的小手无意识地推拒着,忍不住逸出了撩人的娇吟!
感受到那根火热向自己紧紧逼来的的晨冰突然娇躯一颤,接着大喊一声:“不要!”。
倏地从杨随心怀里挣脱出来。她轻喘着气,面带愠色、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幽怨之情。
“姐姐,对不起!”
听到这声愧责的声音,晨冰微恼的脸平伏了下来,伏下身子,又重新躺回那个火一样的怀抱,温柔地在耳边轻轻吐声:“姐姐还没有准备好呢,给姐姐点时间,等到姐姐的心全部给你的时候,好吗?”
“嗯!”
一脸惊喜的杨随心一把抱住怀中的晨冰,应声道。
“唉,小冤家!”暗暗叹了口气,躺在这个火热的怀中,晨冰闭上了眼睛:姐妹都可以做到这样,她还能说什么呢?
…………
欢聚的时间,总是如风一般飞逝而过,毕竟仍有自己的家人,陪着杨随心和沈洛洛过完了除夕的晨冰,在初三的早上踏上了返家的路程。
快乐着,短暂着!
在大年初九的晨朝,终于诠释了它的定义,没有人来送行,也没有人要求来送,这样的结果是让杨随心与沈洛洛最能接受的,分别的痛苦实在是太过残酷。
“姐姐,我永远都会在那块只属于你的地方等你,永远都会等你!”这是杨随心临行前对沈洛洛说地对后一句话,永远都不会褪色的一句话。
…………
磁动力电子列车,急驰着,窗边的峰峦不断地变化着,景色不依旧,但临窗而视的人儿,却依旧着想着依旧的心中人儿。
“老大,碰上劫道的了!”
被打断思绪的杨随心顺着张仁所示意的方向望去,一柄黑色的枪枝进入了他的眼帘!
“各位,我们兄弟只为求财,只要大家配合,我保证,我和兄弟们决不会伤害大家一根毫毛。”一个带着面具的人举着手枪大声叫道。
“妈的,大过年的就干这个?”张仁郁闷地道。
“正是因为大过年,这些人才敢这么不要命的!”王佳看着执枪的几人,脸上没有一丝的惊波地道。
“我说王佳,你说话别总只说一半好不好!欺负人是不?”张仁指着自己的拳头:“我承认你脑袋好使,但是再好使能好使过我的拳头,信不信我一拳就能把它敲碎了!”
王佳根本没有理会疯叫唤的张仁,转向杨随心道:“大哥……”
“我现在没那个闲心!”说完朝着张仁道:“一会丢给他们些钱!”
“不是吧……”
王佳打断了张仁的大嘴吧,后者只好从包里拿出三叠钱,放到了桌子上:妈的,你们这些杂碎,最好贪心点,那样就有得玩了!
“哟喝!几个小兄弟挺懂事的啊!”蒙着一张猪脸的八哥(八戒他哥!)看着桌面上放着的三叠钱,拿起了点了点,笑道。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们要休息了!”王佳看了一眼这张猪脸八哥淡淡地道。
猪脸八哥听着王佳的话,一愣,他再傻也能听出对方完全一副送客的口气,看不清楚脸上是怎样表情的猪脸八哥,一声怒吼传来:“妈的,几个小屁娃子,在老子面前充起大尾吧狼了,爷爷杀人的时候,你们都他……啊!”
忍不住的张仁挥起拳头直直地朝对方的那张猪脸砸去。
听到响动的劫匪快速地跟了过来,待看到在躺着地上,捂住的手指缝中正不断有鲜血溢出的同伴时,纷纷举枪朝向张仁,杨随心,王佳三人。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心情本就不好的杨随心,已经被这接连的打扰挑动了火气。
冷冷得不含一丝感情的冰冷眼神,淡淡地望着朝自己一方举着手枪的劫匪。
“曾经不止一次地有人拿着你们手中所信奉的东西指着我!”话音一顿,脸上泛出了一丝微笑:“不过他们再也没能站起来!”
“等等!”
带头的那人,看着缓缓站起身的杨随心,连忙示意一下身后的弟兄,后者们相互了一视,撤去朝着杨随心三人的枪枝!
面对这样的场面,却无丝毫的惧意,这绝对不是随随便便能做作出来的,特别是看到另外一张已经泛着兴奋之色的脸时,带头那人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推测!
“我的兄弟有眼无珠,得罪了朋友,身为他们的老大,我再这里替兄弟道歉了!”说完不顾身后劫匪的阻拦,朝杨随心,张仁,王佳躬了三躬。
“可以了吗?”
杨随心笑了笑,摇了摇头,掂起桌上的三叠钱:“坏了规矩的人,应当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我们的价钱!”说着朝带头的那人扔了过去。
“留下他,你们可以走了!”
“他妈……”
带头那人狠狠地一把掌抽在了身后一个想要狂骂出声人的脸上,转身朝杨随心再次一躬道:“他是我的兄弟,我不能丢下他!”说着手起刀落,一道血光闪过,带头那人微微喘了口气,一节小拇指放到了杨随心的面前。
杨随心心中暗赞了一声,点了点头,带头的那人道了声谢,带着劫匪朝后车箱退去。
“是个血汉子!”张仁出声赞道。
“大哥,这个人不仅够血性,而且头脑与反应能力也是非常不错的!”王佳看着进退有度,朝后车厢退去的那伙劫匪出声道。
杨随心点了点头,道:“你们看他能出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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