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事情就是不如人意,似乎冥冥之中总有人在操纵着我们的生活规律。
正当我和甄宓有说有笑的说起少时的趣事时候,贵为太守的左将军王辉亲自来到我的居所,让我去城墙上督战。那时的我,和大多数人一样,对那位在这个时候攻打晋阳的将军而言是极其厌恶。出于想要狠狠地报复这个人的心理,我脸色冷淡地来到了晋阳城墙。
来到垛口,一眼望下去,只见吕布大军密密麻麻,似要与天边连为一体。但经过仔细观察敌营的我很快发现吕布大军与我们是隔河相对,护城河上没有梯子或者临时搭建的土径。
于是,我对弓箭营下令:“弓箭营营官听令!你要让你们营的所有人站在垛口前,目不斜视地看着敌军的动向,如若他们有靠近护城河的迹象,你们就用你们手上的弓箭招呼他们。”
紧接着,我对着刀剑营下令:“刀剑营营官听令!你负责抽调七百刀剑步兵站在弓箭手们后面,随时用你们的刀刃砍杀跑上来的敌军。”
说罢,我又对着重铠步兵营下令:“重铠步兵营营官听令!你也负责抽调七百重铠步兵囤积在城门口,随时做好出城反击的准备。”
最后,我对着他们又说了一句:“将士们!此战关乎个人荣辱得失,也关乎着你对帝国的忠诚,更关乎着你身后家人的安危,所以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顿时,守城将士高呼着,振奋人心地吼叫着,似在大摆庆功宴时的场景,我欣慰地笑了笑,挥手让他们离开,忙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我还在垛口前呆着,看着吕布这十万人马,我眉头紧皱着,认真思索他的动向,按常理来,谁都会在白天填土,因为夜晚攻城有极大的隐蔽性,那吕布会不会这样呢?我顿时哑口无言,背着我叔父庞化道:“叔父,你认为吕布会什么时候攻城?”
庞化仰望天空,似乎知道什么,对我嫣然一笑:“你身为少将军,这一仗由你全权指挥。”
我顿时无言以对,静静地看着他,摸索着此话的含义。这个叔父,能不要装逼吗?我心里由此而想。
庞化渐渐地消失在人群之中,而我不知为何,仍然想着他那句神秘莫测的话。
“大将军,我军已然准备就绪,请听大将军指示。”一名男子的话传人吕布耳中,不卑不吭地答道。
“左将军,你说此战如何应对?”吕布卖了一个关子答道。
被称作左将军的人叫做杨衍,这个人由于在西凉的时候救过董卓的命,所以左将军之位非他莫属,“大将军,末将以为此战应让当地百姓填土,让护城河上出现多条土径,大军可安然无恙地渡过护城河,拿下晋阳。”
“左将军,此计不可行。若说晋阳守军弑杀百姓,如何?你能保证他们不杀百姓吗?再且百姓帮不帮我们都不一定。”
“大将军,我以人头担保他们绝对不会这样做。晋阳守军是仁义之师,就会为了名声做事,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滥杀百姓毁坏自己名声的事情。”
吕布勃然大怒,“杨衍,你这个叛徒!来人啊,把左将军拖下去砍了!”
众将大惊,连忙劝道:“大将军,大战在即,不可斩杀自己大将,这有损自己军威啊!”
吕布见状,长出一口气,道:“左将军杨衍听令!我令你为前锋部队主帅,统领三万人马,势必拿下晋阳,否则军法处置!”
杨衍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夜晚,天黑漆漆的,月色独领星空,似要照亮大地的没一个角落,我站在城墙上仰望明月,心中的思念之情油然而生:明月那皎洁的面庞;那雪亮的双眸,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我的大脑。倏忽间,一股声音响彻在我的耳边,没错,这的确是敌军行动的声音。我朝城墙下望去,漆黑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我却听到泥土落水的声音,我便猜到了他们的行为。我紧急着梁诚調了过来,梁诚立马问了一句:“少将军,有何指示?”
我强硬地命令道:“你负责在城墙上防守,切记,不准放一个敌人上城墙,否则我拿你试问!还有时刻准备好火箭,务必在我们准备好的时候放出你准备好的火箭。”
“是!”
说罢,我赶紧跑到城门口,召集七百重铠步兵准备出城反击,并亲自安排五十名重铠步兵放弃了武器装备,仅仅是携带着稻草;也让他们按照弧形阵形前进。
听到我这般策划,七百重铠步兵走出城门,走过吊桥,便开始了一场杀人比赛,惊慌失措的吕布士兵,未料我们敢出城,见我军阵形严密,每一个人都闻风丧胆,溃不成军。也是,当我们放下吊桥的时候,这里面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点,都在矜矜业业的做着自己的“本分”工作。
当吕布听到外面的喊杀声,就已经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七百人马在他的队伍里面疯狂杀戮。当他临时组织起不少骑兵向我们发起冲锋的时候,弧形盾牌阵形把他的冲锋击溃了,也就在这个时刻,弧形突然向里面包围过来,将失去冲锋势头的骑兵队伍围在了中间,展开了又一个屠杀场面。
当吕布大军又一次组织了一次正式的集团冲锋时候,我们已经退回到了护城河,将稻草堆积在前面弓箭手可以够得着的地方,于是,大火瞬间就蔓延开来,再一次阻断了吕布大军的集团冲锋。
回到城墙上,看着城下的漫天大火,心中发出一丝冷笑,你也就这样的实力?接下来才是重头戏了!
梁诚欣喜地道:“少将军,首战告捷,打败了敌军三千余人。”
我笑了笑了,并没有说什么。因为这对于我而言,这并不是算什么战果。试想,对于帝国战神世家的人呢而言,会因为这小小的战果而动摇吗?要明白,战争,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有分晓的!
城下的吕布勃然大怒,似有现在就和我大干一场的冲动,但好在杨衍及时劝阻了他:“大将军,此时攻城与我不利,待明日在商讨对策。”
天明,大雾弥漫,吕布大营若隐若现,让晋阳守军琢磨不透,我自然忧心忡忡。而吕布却在熟睡之中。“如此好的时机,却被大将军丢掉了。唉~”左将军杨衍在自己营帐中发牢骚,眼神中有丝丝血丝流露出来。
对于昨晚那场仗,他也是始料未及,想不到守军将领如此胆大心细,这对于他自己而言是一种耻辱,势要洗刷这个耻辱,因而,昨晚他一宿都没有合眼。
中午,烟消云散,烈日当空,吕布才从睡梦总醒了过来。此时,晴空万里,太阳的光芒洒向大地的没一个角落,更让吕布心烦意乱:“传令下去,大军攻城!用已经死去的士兵尸体填土,一旦路径出现,就冲过去拿下晋阳城。”
杨衍见劝阻不行,一怒之下脱离吕布大军,独自南行而去。
看着吕布大军自杀式的举动,我冷笑一声。心想:看来我还多虑了。唉~和你交手真是有辱我帝国战神世家的称号。
没有多久,护城河又一次燃起了熊熊大火,吕布大军的攻城器械多数焚毁带劲,吕布大军更是惊慌失措,四处逃窜;城墙上弓箭兵们万箭齐发,吕布大军死伤无数,尸横遍野,流血千里。
这时候,我举步走到城门口,对着刚刚召集来的一千骑兵高声道:“现在,收割时刻到来,随我出发!”
我看着一千骑兵高呼着,心里甚是满足。此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对着我的人敲了敲我的肩旁,说道:“少将军,我愿与你出征。”
转过身来,看着这个人和蔼可亲的笑脸,我笑了:“怎么呢?王将军,不去保护你家小姐呢?”
王达意“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是小姐让我来帮你的。还有我很想和你这样的战神之后并肩作战。”
“哈哈!”我高兴地说道,“那我们比比谁的杀敌数最多如何?”
“乐意奉陪。”
当我们一千骑兵冲过护城河时,犹如孩子脱离了父母的掌控,勇敢、自由、兴奋在我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勇猛得砍着逃窜的敌人;兴奋地大叫着;自由散乱在敌营中进行无情的收割。这已然演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而不是战争。
当我刚杀完十个的时候,王达意问了一句:“我八个,你多少个?”
“不多不多,十个而已。”我回应。
“我一百个,你多少个?”我问道。
“我九十九个。”
“现在我两百二十个,你呢?”他问了一句。
“太多了。”我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应该有两百三十个,外加一个副将,一个副将可以抵十个。”
王达意不服气,在战场上看到吕布的身影,头也不回的朝吕布跑去。我也看到吕布,心想:好你个小子,和我去抢吕布了!于是,我也跑去找吕布去了。
如果让吕布这位人杰知道我们两个人此刻心中的想法,估计他连哭的心情都有了。堂堂的吕布大将军,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人头计数的工具,这太打击人了!
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坐骑赤兔与我的踏燕平分秋色,同时迎了过来。我与他同时到达,刚一交手,我便感觉有些吃力;随后,吕布自报家门:”我乃丞相义子,大将军吕布是也。”
“少将军王海之是也。”
“甄家家将王达意是也。”
吕布哈哈大笑,“原来是一个小辈带上一个无名之辈啊!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我手持神月戟,对着吕布道:“少废话,先吃我一戟!”
我和王达意与吕布交战与此,城上之人看着我们与吕布打得惊心动魄,晋阳将军王雪松与庞玮再领两千骑兵出城迎战。吕布大军早已丧失斗志,吕布见大势已去,自己短时间内无法解决这两人,只好逃跑。也就最后那一个霎那,我神月戟刺向了吕布肩膀,于是我心满意足地说道:“我三百人,你呢?”
王达意沮丧地说了一串数字:“两百八十个人。”
我笑了笑,说道:“其实我也是两百八十个人,只是我刺伤吕布,所以多了二十个人,嘿嘿。”
晋阳大捷,举城同庆,普天同乐。现在想想,我离开洛阳,直到这次晋阳大捷也有不少日子了吧。唉~不知道明月怎么样呢?
这时,王达意突然走了过来:“是不是再想秦明月呢?”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秦明月的?”
王达意笑道:“当然是我家小姐告诉我的啊。”
哈哈!这丫头也真是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