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怡又再往后退了退,小声地说道:“爸,你不要这样,你可是我的爸爸!”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男人笑得更加猥琐了,看着关心怡的白皙细嫩的大腿,上下打量着她那娇脆欲滴的俏脸,说道:“我们之间可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你就不要把我当爸爸,你当我是一个成熟的大哥哥不就行了吗?来,让哥哥好好地看一下你,这些年,你是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方青在里面听着,都快要吐出来了,但还是强忍着自己想要冲出去的冲动,今天晚上可是要让关心怡变得坚强起来,有些事情,她不肯踏出第一步,就永远都只会这样任人欺负。
置之死地而后生,方青就是要强迫着关心怡去改变,而且自己也在,绝对不会让那个那人占上关心怡一毛钱的便宜。
那个男人笑着说道:“心怡啊,你可知道啊,我可是一直都好喜欢你啊,看着你越长越漂亮,我心里那个高兴啊,你看,今天晚上都没有其他人在,你就从了我吧,我会好好地疼你的。”
关心怡害怕地后退着躲开,那男人看着却是更加兴奋了:“心怡啊,你可不要以为我不行哦,老子的身体可是比那些小年轻强多了,我保证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那男人张开了双手,朝着关心怡,就要扑上去了。
关心怡一个害怕,想要后退,却是已经退到了墙边了。
那男人扑上去,一把抓住关心怡,他全身血脉贲张,眼睛里面只有关心怡的娇躯,手上青筋尽现。
“不要……”
关心怡娇柔地说了声“不要”,却是让那个男人更加兴奋了,这种人简直就是禽兽,听到了反抗只会更加开心。
“不要怕,心怡,哥哥我会好好疼你的,以后你就跟我过吧,哥哥每天晚上就会好好疼你的。”
关心怡心里已经很害怕了,却是想起了方青说的,自己要改变,不能任由别人来欺负,自己要变得坚强,这些不都是方青教的吗?
想着,关心怡看着自己继父那狰狞的面目,想到了方青,终于是不在觉得可怕了。
只要想到了方青,关心怡的心里就自然而然地冒起了一股勇气:“我要做方青的女人,怎么能在这里软弱!”
就在那关心怡的继父,撅起了厚厚的嘴唇,猥琐地想要亲上来的时候,关心怡把心一横,抬起了一只手,猛地地用力,朝着自己继父的脸上,狠狠地给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一声!
那男人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关心怡,不敢相信,从小都是不敢反抗的关心怡,今天晚上居然是给自己一巴掌,这是从来都没有试过的,关心怡原本不是个什么都不敢反抗的小女孩吗?
“臭娘们!你居然敢打我!”
那个男人被关心怡扇了一个耳光,心里恼怒至极,本来还想着要温柔点,这下也顾不得什么了,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神色,五官纠结在一起,瞪圆了双眼,很是恐怖。
关心怡被吓了一下,本能就退缩了一下。
那男人向前走了两步,想要抓住关心怡。
这个时候,关心怡的心里面,方青之前说过的话又再回响了起来:“抬脚,照着他那小弟弟一脚过去,以后不会有男人敢对你乱来。”
看着自己的继父走了过来,关心怡心里犹豫了一下。
但是,只要想起方青,心里就涌起一阵接着一阵的勇气,关心怡一咬牙,闭起了双眼,扭过头去,对着那男人胯下的命根子,用力地踢了过去。
“啊!”
一声声嘶力竭的痛呼,那男人喊了一声。
作为护士,上学的时候,解剖都学过了不少,关心怡对男人的那个位置也是很清楚,这一下脚下去,那是奇准无比,准确命中,正好就落在了男人的命根子上,两个卵蛋好像都是碎掉了。
那男人根本就没有预料到关心怡居然会真的反抗,更加没有想到她会直接下狠手,对自己的命根子下手,男人最痛,痛到根本就什么都说不了,只得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双脚紧紧地夹住,弓了起来,痛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个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蛋痛更加让男人受不了的呢?
关心怡回过头来,看着那男人都不能动了,学着方青之前教自己的,鼓起了勇气,骂道:“去……去你的,你以为老……老娘是好欺负的吗!”
方青在一边看着,虽然关心怡说着的时候还是有些害怕,但是却是已经真的走了出来,敢反抗了。
“好!好!”方青拍着手掌,从里面出来,笑着走到了关心怡的身边。
“心怡,恭喜你,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关心怡了,以后要是谁敢要欺负你,你就要像今天这样,给他们来狠的。”
关心怡喘着大气,看着自己那一脸痛苦的继父,心里变得勇敢了起来,欣喜地说道:“方青,我做到了,我也能做到。”
方青伸手摸了摸关心怡的头,笑道:“那是,你也一样能做到的。”
那个男人看见了方青走出来,瞪大了眼睛,骂道:“原来是你,是你指使的?”
“哈哈,好了,既然刚才心怡教训你了,那么现在就轮到我来了。”
“草……”
那个男人才刚刚想要骂脏话,却是被方青一脚踹到了地上,胯下还在痛着,他只能弓起了身子,躺在了地上。
方青慢慢地走到了那人的面前,居高临下,冷冷地说道:“老实告诉你吧,刚才是事情是我安排的,就是为了让你进来,我有话要跟你好好地谈谈。”
那男人定了定神,抬眼看着高高在上的方青,骂道:“谈?有什么好谈的?老子告诉你,等老子休息好了,你可不要后悔,你再不走,老子可要喊人了!”
方青一扬眉头,笑道:“哦?你还要叫人?你还有脸面叫人?你就不信,我把你打成植物人?”
那男人咽了咽唾沫,声色惧怕,掩饰着大声喝道:“谈,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