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很识趣,当即起身告辞。中??文网? ? w≥w=w≠.≤8≥1≤z≤w≥.≤c≤o≠m为了保护萧依依,他的房间就在隔壁,事实上,这一层楼都被他们或买或租了下来。这么做并不是为了炫富,而是为了安全。杨景当然不知道,他刚才欺负萧依依的时候,小妞随时可以出指令,然后就会有两支狙击枪瞄准他的头,然后会有一组爆破人员炸开房间大门,四名神枪手交叉前进……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陈伯走后,杨景又把萧依依摁在沙上,重重的打了几下屁股,在被怒骂了两句后,他肆无忌惮,还把脚丫子踩在了萧大小姐的脸上。
他应该庆幸这房间里没有安装摄像头。萧依依不喜欢私人空间被人窥视,哪怕是保镖也不行。这个好习惯,无形中也让杨景逃过了一劫。
这段画面要是拍成视频传送给萧然,愤怒的雄主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他,你是杨啸仇的儿子?你就是天王老子的儿子,然哥也非得把你大卸八块挫骨扬灰了不可。
这世上敢用脚丫子踩萧依依脸的人,绝不会过五指之数。而踩完之后还能心平气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杨景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昨夜很晚才睡,所以杨景睡了一个大懒觉。
睡眠中,他做了很多的梦。他梦到了南雯云,梦到了李白,梦到了安禄山和唐玄宗。但是梦到最后,他很伤感的意识到,这些人和事都已经和他无关了,唯一的交集,只会产生在梦里。
梦里花落知多少。
梦里不知身是客。
梦回吹角连营。
梦着梦着,就觉得脚心传来一阵剧痛,疼的他立即中断了美梦,直挺挺的坐起身来。只见萧依依拿着个螺丝刀,正在他脚心上钻啊钻啊的。
“你想在我脚上钻个洞么?”
萧依依很淡然的看了他一眼:“不早了,我想叫你起床。”
杨景把脚收了回来,呲牙咧嘴的说:“你叫人起床的法子倒是蛮新颖。”
萧依依傲然的扬起了头:“我一向特立独行。”
“抱抱。”脚心并没有钻出个血洞来,杨景便没有和她翻脸,而是伸出了双臂。
“凭什么啊。”萧依依把头扭过一旁:“偏不给你抱。”
“那可由不得你。”杨景怪笑一声,凑身过去,像是一张大网般把她环抱住,轻巧的将她抱进了怀里。
“你不要太过分哦。”萧依依眼中露出恐吓的神色:“耍流氓会挨揍的,不想被一群保镖打得头破血流,你就给我放老实点。”
杨景叹了口气:“怎么办呢。如果向你耍流氓要付出流血的代价,那么……”
萧依依得意的向他吐了吐舌头:“怕了吧?”
“那么,请让我流血吧。”杨景一把将她按在身下,出几声阴测测的怪笑。
“十恶不赦啊你,哪有你这样的人,宁可被打死也要耍流氓的。”萧依依被他气得全身抖,恨不得拆开他的脑壳看看里边究竟是什么构造。
杨景很认真的回答:“这是一种执念。一种为了耍你流氓,不依不挠不离不弃不死不休的执念。”
萧依依被他压的动弹不得,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对每个认识的女人都这样不规矩吗?”
杨景摇了摇头:“在我还是个纨绔公子的时候,我曾经荒唐过,叛逆过,流氓过。但是当我被逐出家族一无所有之后,我开始幡然悔悟改过自新,成了一个循规蹈矩的好男人。现在的我,对每个女人都客气有礼貌,耍流氓什么的,只针对你一个人而已。”
萧依依听了这番话,竟然有些沾沾自喜:“是不是因为我特别有魅力,才让你情不自禁的?”
杨景再次摇头:“是因为你长得瘦不拉几的,让人一看就很想欺负你。我也努力尝试过,但实在是克制不住想欺负你的欲念,我连做梦都想着揍你,这是一种怎样的牵挂和思念啊!”
“思念你个头。”萧依依愤怒的吼叫:“你不也长得干巴巴的,我还想欺负你呢。”
“可惜你打不过我。”见她嘴角蠕动要狠话,他立即补了一句:“而且你也不忍心叫那些保镖打我,是吧?”
“真够了你了。”萧依依苦着脸认命,谁让这是唯一一个和她亲密接触,而她不感到恶心的男人呢。
杨景在她粉嫩光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便松开了她。
萧依依幽怨的望了他一眼,低着头说:“好了不闹了,有正事和你说。”
“什么事?”
“陈伯替我办理可转学手续,高三我要去温暖上。”
“温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