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手压在身前做了个ok的手势,南南留了我的电话,然后我们各自回车里。八??一中文 w≈w=w≤.≤8≥1≥z≤w≤.≤唐枫和曾加问了一下我关于南南的情况,我说我也不大了解,但是可以确定是同道中人,并且性格直爽,嫉恶如仇。
天黑了下来之后,道路算是通了。南南打电话过来,叫我们更紧一点,她已经叮嘱甘肃以及川内的朋友赶去广元了,到时候配合他们,一切好办。
挂掉电话后,唐枫还是有点不担心,问道:“那女孩靠不靠谱啊?我怎么感觉她咋咋呼呼的,不太靠谱啊。”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这毕竟是她的地盘,做起事来肯定比我们顺手。”我抱着笑笑,她又睡着了。广元虽是个小城市,但却是四川陕西甘肃的枢纽点,巴蜀重镇。南南刚才说甘肃和川内的朋友也赶过来,看来这丫头人脉不少。不过想想,也容易理解,就像今日过后,如果南南有事情找我帮忙的话,肯定也不会拒绝。人脉都是滚雪球一样滚出来的。
穿过汉中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即将进入广元地带是,南南打来电话。说突然现在广元设伏的话,时间来不及,所以拖一拖,继续前行,过汶川,到青城山下停。那时候应该天亮了,就地休息一天,她的朋友在附近设阵,夜晚再出,那木村带进坑里去。
于是只得熬夜前行,除了唐枫之外,我们都靠在椅子上休息。我是被笑笑“打醒”的,啪啪啪三巴掌把我抽醒。
“爸爸,爸爸,我要尿尿!”笑笑咋呼到,原来已经天亮了。我摸着脸,看着笑笑,这熊孩子,怎么这样叫醒人的啊。但是想想她也一直没人教过,便叹了口气,让唐枫把车停下,然后给南南打了个电话,让她慢点,我们这边要等一下。
笑笑这么一闹,曾加和春哥也都醒了,我们也都想尿尿了,于是我们四个大男人下车,在路边,对着山脚拉裤链,一旁的笑笑也岔开了脚,把我吓得赶紧拉上裤链。
“乖,笑笑你不能这样尿的!”我赶紧把笑笑抱到一边。
“为什么我要蹲着尿?”笑笑感觉自己受到了不平等待遇,有些不服气的质问到。
“啊?”我抓着头,中国人含蓄文明,怎么好意思给她上生理课呢,于是打马虎眼道:“乖,你长大了就知道了。现在别问,爸爸教你怎么做你就这么做。”
“是不是我长大了就也有丁丁了?”笑笑疑惑道,我赶紧摆手:“别乱说,那东西不能乱长的。”
我按着笑笑,她蹲下尿完之后,赶紧给她提上裤子,一提裤子,电话就响了,是南南打来的。
“大哥,小丫子尿完了你不给她擦下的?”南南电话里说到,我别过头去,现她的车也停了,她大哥在旁边尿尿,她看向我们这。
“擦什么擦?我都不擦的啊!”我纳闷到,南南哈哈大笑:“这么说,你也不教你闺女每晚睡前洗屁股啦?”
“洗屁股?”我蒙了,“洗什么屁股?我都不洗屁股?”
南南无语到,“得了,待会住下了后,把小丫子给我带一天,我教下她女孩子怎么生活。不然迟早得被你教成一个纯汉子。”
南南挂掉了电话,笑笑也尿完了,把她放上车,唐枫和曾加也都尿好了,春哥还在那里吹口哨。
“怎么了?”我走到旁边,侧对着他,“小家伙找不到了?”
“热胀冷缩!”春哥终于尿了出来,一抬头,惊讶道:“扑街!这山怎么这么险?”
我摇头,嘘嘘出来后随口道:“蜀道难学过吗?讲的就是蜀山势俊。”然后背诵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春哥惊讶道:“这就是蜀山?我看过蜀山奇侠!”
春哥估计有前列腺炎,我尿完了他还在“打点滴”。我抖了抖,转过身,一边随意的他胸口上擦着手,一边给他普及知识道:“峨眉天下秀,青城天下幽,剑阁天下险,夔门天下雄。蜀山中的四个天下,不是乱盖的!”
“这山脉中肯定有神仙!太雄伟了!没见过这么大的山!”春哥感慨道,我一边走向小巴车,一边道:“昆仑比这更雄伟!”
上车后,从倒后镜看见后面拐弯的地方有个房车的车头露了出来。笑笑突然囔囔着肚子饿,我打了南南的电话,问她还有多久到青城山,南南说快了,再过一个小时就到了。
挂掉电话后,我又要哄笑笑,小丫头闹起来一不可收拾,见我说现在没东西吃,啪啪又是两巴掌扇过来。
“笑笑!”我严肃到,“谁叫你扇人脸的?这样很没礼貌的,知不知道?”
笑笑见我不跟她嬉笑,嘟着嘴,“不抽脸,那怎么弄啊?”
“总之你记住不能打脸!”
笑笑好奇的看着春哥,等着春哥详细解释。我一掌推翻春哥:“你给我滚远点!”
再前行了一个多小时,在青城山后山旁边停了下来,南南说就地休息一天,让他朋友布阵,晚上再请君入瓮。
我们坐在一张大饭桌上,笑笑马上跟南南打熟了,吃饭时也将笑笑的过去告诉了南南。南南摸着笑笑的头,怜爱道:“真可怜的女娃。”
“真可怜的女娃。”笑笑站在南南大腿上,摸着南南的脸,学舌。
南南眼睛一亮,看着我道:“我做认她做女儿吧,大哥,行不。”
笑笑也看着我,学了一遍。我耷下脸,“不许学大人说话,没礼貌。”
“喏!”笑笑冲我吐了个舌头,把头埋在南南肩膀上,“妈妈。”
我忽然鼻头酸楚,好像有人要从我身边抢走笑笑一样,南南哈哈大笑,抱着笑笑起身,道:“我带笑笑上山去,见个老前辈,今晚让他也帮下忙。”然后捏着笑笑的脸:“妈妈带你上山去看神仙好不好?”
“好!”笑笑爽快的回到。
看着他们两个出去,笑笑跟她这么亲,心里怎么像翻了醋瓶子似的。
“先生,要加醋吗?”服务员端了一碟醋过来,我瞪了他一眼:“我已经很酸了,你还让我吃醋?”
手在口袋里乱摸,点了根烟,南南的大哥也起身,“我上去睡觉了,你们也睡一觉,晚上有精力,后面的那个东西,不简单,说不定动起手来就得几天几夜都没法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