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刺眼(1 / 1)

有空,当然有空啊,岑安现在最富有的就是空闲了,赵家不让她去上班,她大把的空闲!

所以老太太一发话,岑安立刻高高兴兴的答应了,自此竟是每天早出晚归一日不落,赵太太想要找茬都没功夫。

毕竟,现在她的身份也是个儿媳妇,总不能拦着自己婆婆不让人家见自己的亲亲孙媳妇吧?

岑安和老太太相处的格外好,老人家也疼惜她,岑安就想着,等一段时间,不如就给老人家开口,说想出去工作,若是有老人家发话,就连赵景予怕是也要妥协的。

日子,仿佛又有了希望似的。

岑安渐渐有些忘乎所以了,几乎,几乎都把远在宛城的赵景予给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可在他离开一个半月后的初冬,岑安早晨还没起床,卧室门外就响起了叩门声。

岑安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还以为又是梅英那一个狗奴才,却不料回应她的,却是一道低沉的男声,岑安的瞌睡,当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坐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却还是下了床挪过去开门。

打开门的瞬间,男人高大的身影挟裹着冰寒之气扑面而来,岑安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冻的哆嗦了几下。

天气转寒,他穿薄薄的黑色及膝风衣,更是衬的整个人格外的挺拔有型,但许是气质的缘故,怎么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味道,岑安讷讷的退到一边,垂了眉眼让他进来卧室。

赵景予扫了她一眼,却并不进去,甚至还转了身,干脆面对着她而站。

岑安愣怔了一下,抬起头来,乱糟糟的头发披散着,却越发衬的那一双大眼黑白分明的澄澈,可那澄澈之中,却又透着一股子让人想要揉搓的懵懂。

赵景予抬抬手,岑安还傻站着不动,目光里却含了胆怯的询问。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晨曦淡淡,卧室里渐渐被光影映照出朦胧的轮廓,岑安就看清楚了男人脸上的表情。

三分不耐,三分厌弃,三分的隐怒,还有一分,好似是讥诮。

她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唾沫,捏捏手心:“那个,那个,你怎么了?”

赵景予心想,遇到这样蠢的女人,实在是有脾气也被磋磨的没脾气了。

卧室里的画面,此刻格外的诡异。

穿着长长大大宽松睡袍的年轻女孩儿,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仰头看着足足比她高了一头的男人,眸光里满是懵懂,她生的不算顶顶好看,但就是看起来稚气可爱的紧,让人看到她,就想起一个词:呆萌萝莉。

而她对面的男人,生的并不算是多么完美英俊,却偏生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用当今比较流行的一个词来形容,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可诡异的地方就是,这男人好似眼里压根都看不到这女孩子的可爱秀美,而这女孩子,更是丝毫都感受不到男人的魅力。

赵景予忽然伸出手来,岑安吓的死命往后一躲,却已经下意识的环抱住了胸口:“赵景予……”

“身为妻子,竟然不知道在丈夫进门的时候帮忙更衣?”

赵景予一声冷笑,不知怎么的,伸出去的手,忽然就改变了路线,一下揪住了岑安的耳朵:“我今天教你一次,也顺便,给你长长记性!”

岑安娇小柔软的耳朵被男人狠狠揪住,硬生生的拧了一圈,腾时变的通红无比,她疼的差点哭出来,捂住耳朵委屈的简直要疯了。

妈蛋啊,她怎么知道他站在她面前不动是等着她给他脱衣服的啊!

还真是大少爷,难道是九级伤残吗?

岑安心里再吐槽,却还是乖乖的踮着脚给他解开了风衣扣子。

这样亲昵的举动,好似不该出现在这样两个互相视对方为仇敌的男女身上,可是偏偏的,这一切却都发生了。

风衣的扣子不好解,因为高订的衣服,每一寸几乎都和身体熨帖的完美,他又身材魁梧肌肉结实,而女孩子的手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岑安仰着头和那几粒扣子奋战,却未曾注意到,自己浅浅的鼻息,因为踮着脚的缘故,正好撩拨在他的喉结处。

赵景予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指,忽而就紧紧蜷缩了起来。

陆家在宛城根深叶茂,他如今和陆锦川斗的你死我活,因着他耍阴招逼着岑安嫁了,陆锦川正窝着一口气,巴不得抓住他的把柄,也因为如此,他在宛城这一个半月,可是一直素着呢。

而他,自来却都是那方面比较旺盛的人,寻常男人大概一周三四次,可他就算是日夜笙歌,也不算什么事儿。

憋了一个半月的男人,是经不起一点点的蛊惑的。

不要说岑安长的不难看,就算再难看一点,估计他这会儿也吃得下去。

终于解完了风衣扣子,他里面还穿着西装,这个倒是简单,岑安两下就搞定了,可是,再里面是衬衣了……

还要她来动手吗?

岑安感觉到他的变化,她立时就紧张的不行,那两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已经在她心头留下了浓浓的阴影,忍不住整个人都有些颤栗:“赵景予……”

他从不会隐忍自己的**,也并不会疼惜女人,不会爱不懂爱的男人,向来都是如此。

可在她怯怯唤出他名字那一刻,他原本正要不管不顾的动作,忽然又顿住了。

他可以继续无所顾忌的,但想到这次回来要待三天,总不能让她伤了身子他继续吃素。

更何况,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有趣的想法来。

赵景予不想伺候女人的时候,那情事对女人来说就是折磨。

如果说从前岑安还能存着一点点可怜的骄傲的话,那么如今,她就像是被人当街扒光了衣服,再没有了任何的尊严可言。

赵景予不觉一笑,这一丝笑,倒是带了几分真切的味道。

女人不过如此,要么就是被男人弄的彻底怕了,要么就是尝到了其中的乐趣自己也沉沦进去。

他没工夫和岑安做那些水磨工夫,如果她能乖一点,不那么一身刺,他说不定也会发发善心,让她的日子好过一点。

“行了。”

许是因为自己也舒服了,他这会儿心情不错,连带着瞧她也没那么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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