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门外,三王从门内出来向着各自的轿子走去。
站于轿旁的轿夫见到秦川霖来到轿旁后,立刻压轿,待的秦川霖上了轿子,这才将轿子放平,然后抬起轿子向着来路而去。
不光如此,这些轿夫还双眼不停的扫视四周,而从他们那悠长的呼吸,稳健的步伐可以看出他们都是一等一的武功高手。
也对,以秦川霖这种身份的人,身边怎么可能少的了武功高手呢,而此次进京的危险,秦川霖也是知道,又怎么可能不带上他们呢。
约莫一刻过后,轿夫在一间客栈前停了下来,然后缓缓的将轿子放了下来。
“王爷,客栈到了,”一名轿夫说道,而另一名站于轿旁的轿夫也是将轿帘拉到一边。
秦川霖见后起身走出轿子,向着客栈走去,进入之后,径直向着楼梯走去。
而那站于客栈门外的两名护卫见得轿夫进来后,伸手将客栈大门关上了。
而在那客栈内随处可见秦川霖的护卫,就连那做饭的厨子也是秦川霖的护卫,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人,因为这间客栈已经被秦川霖包下了。
而此时已经上了二楼的秦川霖来到了自己的门前,不用他推门,站于门边的两名护卫就帮他将房门推开了。
但在秦川霖迈步就要进入房间时,突然想起一事停了下来。
“怎么不见空闻大师啊?”秦川霖出声道。
“属下不知,”两名护卫齐声答道。
秦川霖听后也不再想了,迈步进入了房中,向着房中的桌子走去,走到后,在桌边坐了下来。
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出一杯茶水,秦川霖一边小口抿着,一边沉思起来。
不知过去多久,房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来。
“看来他是一个很棘手的人啊!不然的话,王爷也不会露出这样一副表情。”
秦川霖听后心中一惊,不过当他听出这声音是何人时,心中也是平静下来。
“大师来了,坐吧,”秦川霖出声道。
“多谢王爷,”空闻走到桌旁坐了下来。
“王爷,此次去见他,不知可有什么收获啊?”看着秦川霖,空闻问道。
“有倒是有,不过都是一些不好的收获,”秦川霖回道。
“哦,那不知王爷可否告知贫僧?”
“当然可以,”秦川霖回道:“通过此次与他之间的对话,虽然本王没有试探出什么,但这也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
“这话怎么说?”空闻问道。
“大师你反过想,若那秦离不是城府极深,本王又怎能什么都没试探出来呢?”秦川霖幽幽道。
“那不知王爷现在有何打算?”空闻略一沉吟道。
“静观其变,”秦川霖回道。
“可这未免有些太过于被动了吧,贫僧听闻那东厂提督是他身边的大红人,王爷不防拜托他为王爷说说好话。”
“不妥,想那王吉安身为他身边的红人,必是他的心腹,我们若是如此,王吉安必会告诉于他,那我们这不是授人以柄吗?”
“王爷所言极是,不过我们还是得时刻注意宫中动向,毕竟我们什么都不做,不代表他也什么都不做,”空闻低声道。
“大师的意思是,他会派人刺杀于我,”秦川霖问道。
“正是。”
“这不可能,他若想杀本王,刚才在宫里就应该动手,为何要多此一举呢?而且与他交谈中,本王也并没有感受到他对本王的杀意。”
“王爷,贫僧听闻他也是一名武功高手,因此他想要收敛杀意那是轻而易举,而他之所以不想在宫中动手,应该是为了避嫌吧。”
“那大师认为他会在本王离京时,对本王动手。”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但是为了王爷的安全,明日的生辰宴,贫僧也会与王爷一同前往。”
“那就辛苦大师了,”秦川霖拱手道。
“王爷无须如此,这是贫僧应该做的,”空闻竖掌道。
秦川霖听后放下手来,而空闻也是放下手来。
“对了大师,刚才本王回来没有看到大师,不知大师去了哪里?”秦川霖突然问道。
“六扇门,”空闻回道。
“六扇门,”秦川霖自语了一声后问道:“那不知大师去哪里做甚。”
“也没什么,不过是贫僧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空闻对着秦川霖耳语一番。
“王爷,认为这可是有趣,”耳语完,空闻说道。
“有趣,当然是有趣,想不到本王那个温文尔雅的侄儿竟会做出这种事,这下有好戏看了,”秦川霖笑道。
次日,乾清宫中的龙床上,秦离睁眼从床上坐了起来,而见到秦离醒来,站于床边端着洗漱工具的宫女立刻上前替秦离洗漱起来。
见得秦离洗漱完毕后,端着洗漱工具的宫女立刻退到一边,站于衣架旁的宫女见后立刻伸手从衣架上取下龙袍向着秦离走去。
不过当这些宫女来到秦离近前后,秦离却没有站起来,而是在看了一眼龙袍后挥了下手。
宫女见后拿着龙袍退到了一边。
“皇上怎么了?”站于床边的王吉安问道。
“将朕的月衫与犀靴拿来,朕今天要穿一身白,”秦离回道。
“皇上,今天……”
“还不快去,”看着王吉安,秦离说道。
“是,”王吉安连忙答道。
“你们快去将皇上的月衫犀靴拿来,”王吉安对着几名宫女吩咐道。
“是,”几名宫女向着另一个衣架走去,走到后,从上面取下了一件月白色袍衫以及从衣架下拿起了一双白靴。
拿着月衫犀靴,几名宫女转身向着秦离走去,而看着几名宫女来到近前,秦离也是站了起来,任由她们替自己穿衣。
待的她们替自己穿好衣后,秦离坐了下来,两名宫女见后立刻跪了下来,然后二人各拿起一只脚,将手中拿着的犀靴往秦离脚上套去。
当帮秦离穿好鞋后,两名宫女起身退到一边,就见此时秦离全身上下几乎是一片白。
因为那月衫是用‘天蚕丝’所制,通体上下是一片雪白,没有丝毫的杂色。
而那犀靴是用‘白犀牛’的皮所制,因此通体也是一片雪白,没有丝毫的杂色。
站起身来,秦离向着一边的梳妆台走去,走到后坐了下来对着镜子看去。
而那站于秦离身后的宫女小步轻移来到梳妆台前,准备拿起梳子为秦离梳头。
“别动,”秦离突然出声道。
那名宫女听后向着梳子伸去的手立刻停了下来。
“朕自己来,你们下去吧,”秦离伸手拿起台上的金丝楠木梳。
“奴婢告退,”对着秦离屈膝施礼后宫女转身退了下去。
而那坐于台前的秦离看着镜中的自己好一会后,伸手从背后捋了一把长发来,右手拿着梳子对其梳去。
片刻过后,秦离的头发已经被他梳的是很平整了,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秦离放下梳子伸手在头顶挽了一个发髻,然后从台上拿起一根白玉簪子对着头上发髻插去。
当看着镜中的自己将白玉簪子插在发髻上后,秦离起身向着门外走去,走出去后上了龙辇。
而那站于龙辇旁的几名太监见到秦离上了龙辇后,立刻将龙辇抬了起来。
“去皇陵,”坐于龙辇上的秦离出声道。
几名太监听后抬着龙辇向着玄武门的方向而去,站于龙辇身边的王吉安听后对着秦离说道:“皇上,今天是您的生辰,去皇陵干什么?”
“这你就不用管了,王公公,朕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的如何了。”
“回禀皇上,一早就准备好了,”王吉安回道。
“那好,将那些东西带去皇陵吧,”秦离吩咐道。
“是。”
似水宫中,看着熟睡中的刘小柔,秀娘出声道:“婕妤,该起床了。”
见得刘小柔没有动静,秀娘伸手推了一下刘小柔,这下刘小柔算是醒了过来,不过当她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后,就又睡了起来。
“婕妤,该起床了,”秀娘说道。
……
“哎呀!现在天还没亮呢,秀娘你就让我再多睡一会吧,”在秀娘喊过不知多少声后,刘小柔终于回应了。
“婕妤,真的不能在……”秀娘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因为刘小柔已经将脑袋蒙在了被子里。
秀娘见后伸手将被子拉了下来看着刘小柔重新露出的脑袋说道:“婕妤,你不是说今天要惊艳全场吗?还睡的话,恐怕就会错过生辰宴吧。”
刘小柔听后原本禁闭的双眼立刻睁了开来。
“是啊,我怎么忘了这事了,”刘小柔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而随着刘小柔从床上坐起身上的被子也从身上滑落下来,露出了一具洁白无暇宛如羊脂玉般的躯体。
不过秀娘见后却是大惊道:“婕妤,你怎么又这样睡啊,”同时伸手将床上的被子盖在了刘小柔身上。
“秀娘,你不要大惊小怪吗?要知道裸.睡可是有益身心健康的。”
“可是婕妤……”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个秀娘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要开始穿衣啊,不然的话,万一迟到就不好了,”刘小柔连忙岔开话题,因为她知道,若是让秀娘继续说下去一定会没完没了的。
“是,”秀娘向着一边的衣柜走去,走到后,从中拿出一条肚兜。
“秀娘错了,不是这件,”看着秀娘手中的肚兜,刘小柔说道。
“那是哪件,”秀娘问道。
“也不是哪件,是我之前做的胸.罩内.裤,”刘小柔回道。